“好一对奸夫**啊,昏君灭你满门,你却和昏君眉来眼去,等我西岐六百万大军,踏平朝歌之时,再好好收拾你这残花败柳-------”
想到这里,伯邑考的脸色就流露出了一抹冷笑。
“立即出城,前往羑里。”
他必须第一时间去见一见父亲。
先见一见父亲,然后再与父亲一同商讨如何逃离朝歌。
当叶轩回到寝宫的时候,商父商容,王叔比干,闻仲闻太师等人也相继而来。
“人皇陛下,你不该让那伯邑考前往羑里城啊。”
“那个家伙也算是久负盛名了,即便是在朝歌也颇有几分威望,再加上姬昌向来拥有贤者之名。”
“两人凑在一起必然是策划如何逃亡,若真的让姬昌逃走了,岂不是放虎归山?”
“比干大人说的是,不如立即将这两个家伙斩首,如今伯邑考之心人尽皆知,倒不如把这两个家伙斩首来的痛快。”
听到大臣们的建议,叶轩则是流露出了一抹冷笑。
杀掉姬昌,但并没有什么意义。
毕竟西岐造反已经成为定局了,满天神佛也是支持西岐的,杀不杀并没有什么意义。
反正这个家伙自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倒不如让他去自生自灭,省的沾染因果。
“西伯侯姬昌命不该绝,若平白无故地杀掉他对咱们殷商的气运也有影响。”
“但是伯邑考这个家伙却是一个短命之相,只怕不日,便将命不久矣了,估计是无法离开朝歌了。”
听到这话诸多大臣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个家伙命不久矣了?
既然人皇陛下这么说,那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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羑里城中,姬昌正端坐在书桌前看着眼前的书籍似乎是比较用功。
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在这里还是比较自由的。
也能够在羑里城里走动一番。
但终究是一个被彻底关押的命运,时间一长,居然变得苍老了许多,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无比普通的老者,哪里还有一副贤者的模样了呢?
虽然在这里吃喝无忧,但是心神的损耗又哪里能够弥补呢?
尤其是这段时间,更是让他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索性把手上的书籍扔掉,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然后捂在手,心中拼命的晃动,口中也开始念念有词。
随即便把这几个石头用力一抛,很快便落到了地上,并且形成了一个无比诡异的图形。
姬昌上前观看却发现是一个下下签,到底是什么原因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机紊乱,难以琢磨------”
“但卦象却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显示着,这一次乃是下下签--------”
姬昌的脸色不太好看。
转过头来看向朝歌的方向。
只见那里气运滔天,大势如龙。
如今已经达到了这种雄厚的程度,完全一副彻底要崛起的架势,这让西岐如何匹敌呢?
“世道有轮回,天道无定长啊--------”
“若能让我龙脱浅滩,他日必将搅乱这方天地。”
西伯侯姬昌虽然被关押在这里,但这个家伙也不是个善茬。
即便是朝歌气运如龙,他自己依旧有着无边的豪气。
西岐六百万大军依旧在跃跃欲试。
西岐的气运同样也是无比雄厚,完全有一战之力。
就在西伯侯姬昌暗自思索之际,忽然一阵无比糙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出来。
姬昌吃了一惊,连忙把地上的石子踢了,随后便坐在了地上。
却不曾想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豁然转身。
远远的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伯邑考带领大片的人马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伯邑考也远远地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顿时便泪流满面。
“父亲------我的老父亲------孩儿来晚了,让您在这里受苦了!”
话音未落已经是声泪俱下了,父亲短短一年就苍老到了这种地步。
“我儿,为父不是叮嘱你不让你来朝歌吗?为何你依旧要来朝歌呢?”
听到姬昌的话语,伯邑考激动不已。
“父王,孩儿实在是担忧你的安危呀,你本来就年事已高,如今被那昏君关押在这里受苦,孩儿实在放心不下,这才带上宝物特来朝歌求见昏君,希望能够让那昏君放您回西岐的。”
此话一出,顿时让姬昌勃然大怒。
“你说你带着宝物来到朝歌去乞求的昏君,让昏君放我回西岐?”
伯邑考含泪点头。
旁边的侍卫也忍不住开口。
“侯爷,大公子身在西岐,实在是放心不下,这才带着宝物不远万里来到朝歌乞求,人皇放侯爷回西岐,此行可谓是至孝啊-----”
听到这话,西伯和姬昌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我不是让你在西岐带领众人仔细发展嘛,我不是让你不要跑来朝歌吗?你当为父的话是耳旁风吗?”
"
听到父亲暴怒的话语伯邑考面带愧疚之色。
其实他也不想来的,但是西岐的那些家伙们一个比一个猴精,现在已经有了好几个人不怎么服他了。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西岐的家业很有可能都败在他的手里了,他也是迫于无奈,这才来到朝歌,希望把父亲带回去。
怪只能怪自己手段低微无法服众。
“儿臣也是希望父王能够早日脱困,龙离浅滩,并没有想别的。”
“混账------”
“你这家伙为何就如此不成器呢?”
西伯侯姬昌越想越怒,一巴掌便甩在了伯邑考的脸上,顿时便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了一个巨大的掌印。
眼见父亲暴怒不止,伯邑考只能跪在地上,不敢乱动。
而此时的姬昌之所以勃然大怒,自然是恨其不争。
就在刚刚他还推算出了一个下下签,还有些不明所以,如今却已经看出来了,自己的这个孩子贸然出现在朝歌,很有可能就死在那个昏君的手里了,实在是让他怒火中烧啊。
这个家伙为什么就如此的不听话,擅自做主,贸然就跑来朝歌呢?这岂不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