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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如愿以偿

    送走白圈圈,白牡丹才发现,三界之中,原来已经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安身立命。人间她不可能再出现在书生和上官瑶面前,妖鬼她已经被混元亓天哥舒贲雷下了追杀令,而去到地府又会让白圈圈痛苦,她原本是个要自己掌握命运的人,可到头来她却全都输给了命运。

    “刘大哥,我打算和李大人一起回军中去,你有什么打算?”白牡丹转头看着刘天佑说道。

    “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去哪里。”刘天佑看着白牡丹深情款款地说道。

    “可你家中还有父母,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想必刘员外和刘夫人也不希望你远走。”白牡丹说道。

    “我已经嘱咐刘福照顾我爹娘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刘天佑笑着说道。白牡丹是他的命,没有白牡丹,他刘天佑也活不成,刘员外夫妇知道,绝情道长知道,如今白牡丹也知道,所以刘天佑要做什么,他们根本无法挽留,毕竟留住了刘天佑的人,却会要了她的命,白牡丹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也只能随着刘天佑。

    “那行,那等李大人和岳将军办完事,我们再一起去军中。”白牡丹看着刘天佑无可奈何地说道,她对刘天佑是真的无可奈何,刘天佑为她付出太多太多,可她现在还不能接受刘天佑的爱意,她还没有完全忘记书生,她不想在接受另一个人的爱时,心里还惦记着别人。

    得到白牡丹的首肯,刘天佑自然是喜出望外,当下两人返回刘府,只等着李还和岳飞一起出发。

    杭州也是月圆,而千里之外,大漠深处,一片黄沙之中,却还是落日黄昏,印着晚霞夕阳。一个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嘴角挂着鲜血,左胸一片血迹,正长情地眺望着远方。她身材高挑,双目含情,但却面无血色,身着凤冠霞帔,眉间三颗美人心还在,秀发随风飘逸,衣衫也随风飘舞,整个人立于夕阳黄沙间,遥望着远方,但却全无期盼之色,倒很像是在告别。良久,那一袭霞衣才慢慢地消逝在黄沙间,凤冠霞帔不再,转而在她曾经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狐,趴在黄沙上一动不动,依然远眺着,没有憧憬,也没有期盼。

    白狐出现不久,突然一道身影又出现在白狐的不远处,身影化作了一个女子,全身上下一身黑衫,便是哥舒琉璃。哥舒琉璃看着不远处的白狐,倔强的双眼极力地控制着眼泪,但终究泪水汹涌,双眼无能,挡不住泪水的汹涌澎湃。

    “姐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一千多年的修行,谈何容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折磨,历经多少生死,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还有你们妖界的同族之情,咱们的姐妹之谊,难道到头来终究都比不过一个男人么?”哥舒琉璃流着泪说道,虽然看着白狐,但却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很久很久的往事,只不过如今混元红尘不复存在,白狐奈何又听不懂她的言语,所以哥舒琉璃只好面对着白狐,但却只能无奈地空流着泪。半晌,白狐回头望了望哥舒琉璃,眼里不含半点情感,随后一步一步地朝着黄沙深处走去,而一边的哥舒琉璃,眼泪突然更加汹涌,像是大河决堤。

    “阿瑶。”杭州城里,书府新房,书生轻轻地揭开了上官瑶的盖头。

    “表哥。”上官瑶看着书生羞涩地叫道,毕竟是新婚之夜,她一个大家闺秀,自然是脱不了俗套。

    “让你受委屈了。”书生坐在上官瑶身旁,温柔地握着上官瑶的双手说道,毕竟是在上官瑶的婚礼上,不仅来了白牡丹,还死了混元红尘,总而言之不是个吉利的事。

    “怎么会呢表哥,能嫁给你是我这一生的夙愿,如今梦想成真,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会觉得受了委屈。”上官瑶笑着说道,她确实也不觉得委屈,毕竟一开始书生并不属于她,她能够坐山观虎斗,虽然其中有一些不乏她的添砖加瓦,但她始终坐收渔翁之利,是以不会感觉到委屈。见上官瑶心情大好,书生也稍稍心安,对于自己身上的事,他觉得承受多少都不为过,只是他不想让这些所有爱他的人,最后都伤痕累累。

    “那就好,只要你感到高兴,那我也就高兴了。”书生笑着说道,他不是神仙,始终不能让所有人都心满意足,他能做到的,也只有尽所能地让身边的人幸福快乐了。

    “表哥,该喝交杯酒了。”想到揭完盖头后要喝交杯酒,上官瑶提醒书生道。虽然想到这一点她有些顾虑书生会想起白牡丹的事来,可她和书生的婚礼,所有礼节都必须完成,他们才能算是真正的夫妻。

    “你身体不适,这些环节就不必了吧。”书生看着桌上的交杯酒说道,他不是想到了白牡丹的事,而是因为上官瑶的身体,所以他才不提交杯酒的事。

    “不行,成亲当然要喝交杯酒的,不然就不能算真正的夫妻。”上官瑶着急地说道,她担心书生不喝交杯酒,是不承认他们之间成亲的事,哪怕如今已经拜了堂入了洞房,可只有书生真心实意地爱她,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看着上官瑶一脸认真的样子,书生也只好屈服,他没想到一向知书达理平时并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的上官瑶,此时却如此地迷信,一个小小的环节都不放过。

    “好好好,就依你,不过你表示表示就行了,不要多喝。”书生拗不过上官瑶,只好去倒了两杯酒,端过来放在上官瑶手上。他担心上官瑶多喝,所以也没有给上官瑶倒满,上官瑶满意地接过她表哥手中的酒杯,等书生抬起手后,笑意盈盈地从书生右手中间穿过,随着两人相视一笑,便仰头一饮而尽。

    书生杯酒下肚,去接上官瑶酒杯的时候,才发觉上官瑶已经饮尽杯中酒,于是不禁觉得有些担心。

    “我不是叫你示意一下就好了么,你全都喝下去了,我担心你身体承受不住。”书生关切地说道。

    “表哥,今天毕竟是我和你成亲的日子,我高兴,你就让我肆意一回,好吗?”上官瑶看着书生嘟着嘴巴问道,毕竟只有白牡丹和混元红尘都不在了,而且还要坐在书生的喜床上,她才有这个机会向书生撒撒娇,做回她的小女孩梦。

    “行,就依你,不过你和我现在都已经成亲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改口叫我相公了?”书生看着上官瑶调皮地问道。

    “可是我叫不习惯。”上官瑶窘迫地说道,有些上酒的脸庞,被书生这么一逗,显得更加红了。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书生笑着说道,他不是真的要逗上官瑶,只是有过白牡丹和混元红尘之事,他想让上官瑶知道他是真正爱她真的娶她的,而不让她觉得他选择和她成亲,不是出于爱她的缘故。只不过书生此言一出,确实收到了效果,上官瑶感动得又要流泪,到此时她终于完全卸下防备,因为她感觉到,她表哥是真正爱她的。

    “好了,别哭了,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哭了不吉利。”书生捧着上官瑶的脸,替上官瑶擦干眼泪,随后轻轻地为上官瑶摘下了凤冠。听到书生的话,上官瑶终于破涕为笑,她愿望已经实现,心意已满足,是没有任何再流泪的理由了。

    书生放完凤冠回来,本来是想为上官瑶宽衣解带的,只是一想起上官瑶身体旧伤和生育的事,书生又不自觉地住了手,直到上官瑶察觉出了异样。上官瑶本来还红着脸等着她表哥替她宽衣,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要顾及着矜持,可她没想到书生的手却停在了半路,那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表哥,怎么了?”上官瑶有些心惊地问道,别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出什么岔子。

    “阿瑶,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不爱你,只是有些事情我没有跟你坦白。”书生看着上官瑶说道,神色有些严肃。他娶了上官瑶,就避免不了同房之事,如果不同房,上官瑶会觉得他不是真正的爱她娶她。可如果同了房,就无可避免地会让上官瑶生育,可以上官瑶的身体状况,生育会异常凶险,他不愿为了传宗接代,而把上官瑶置于危险的境地,他宁愿不传宗接代,对不起书家列祖列宗,也不会害了上官瑶的性命。可他如果不娶上官瑶,上官瑶又已经无人敢娶,只能在书府终老,是以他又不得不娶上官瑶,这是他唯一的抉择。

    “表哥,你说。”见书生神色严肃,原本一脸幸福的上官瑶眼里突然有一种又生变故的惊恐,书生看在眼里,不禁一阵心痛,痛的不仅是上官瑶在他们这段姻缘中的担惊受怕,也心痛上官瑶即使成亲后也要面对的生育之罪。

    “你先别多想,这件事说起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书生看着上官瑶安慰道,没想到他的一举一动全部牵挂着上官瑶的心,所以他赶忙缓和神色,也让上官瑶放下心来。

    “我想跟你坦白的是,因为你之前受伤未及时医治的原因,所以你身体落下了病根,不宜生育,如果强行生育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书生看着上官瑶说道。

    听到书生说是生养的问题,上官瑶心中一块大石才放了下来,她担心又因为什么变故,书生可以和她成亲,但却不能同房,他们只能做一对假意的夫妻,那其实和书生没有娶她没什么两样。而既然不是这个她一直担心的问题,其他问题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终归都有解决之法的。不过再一想到生养,上官瑶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书家一脉单传,她若是不能生养,那她和书大娘逼走白牡丹、害死混元红尘的种种努力不都是白费了么?所以上官瑶想了想,她一定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会让书家无后。

    “表哥,我是不能生育,还是生育会有风险?”上官瑶看着书生说道,她本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仔细分析书生的话,自然能听懂其中之意。书生看着上官瑶一脸认真的神色,他也不忍心欺骗上官瑶,这毕竟还关系着他们要不要同房的事。

    “不是不能生育,只是生的时候比较危险,而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办法确保你没事。”书生关切地说道,不管是不是事实,他都只能这样说,毕竟要是上官瑶无法生育,那就等于判了上官瑶的死刑,身为女人,她如果无法生育,以上官瑶的性格和遭遇,那简直是生不如死,所以书生不敢隐瞒上官瑶。

    “那既然是能生育,又不是马上就生,还要怀胎十月呢,我相信表哥一定能找到方法的。”上官瑶笑着说道。她终于解了一口气,这样她既能和书生同房,也能为书家传宗接代,至于危险的问题,只要能为书家生下孩子,她这条命又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况且她心愿已了,她上官瑶并非贪生怕死之人,为了自己活命,而不管书大娘一直企划谋判之事。

    “可是我于心不忍,万一到时候找不到法子,我岂不是害了你。”书生看着上官瑶认真地说道。

    “那表哥要是不与我同房,我又无法生育,表哥是愿意我被天下人耻笑吗?被李大人退婚、逼走牡丹姐姐、害死红尘姐姐、到头来还不能同房,表哥觉得这些罪名,是不是比死要轻一些?”上官瑶看着书生问道。

    听了上官瑶的话,书生也仔细地考虑了一番,他原本是想,如果不和上官瑶同房,至少不会令上官瑶怀上孩子,上官瑶不生育,也就没有性命之忧。可上官瑶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上官瑶不怀上孩子,落了别人口舌,他是男人,自然不担心别人长舌,可偏偏上官瑶身为女人,而她们女人,最介意的又是别人背后的窃窃私语。如果一个人沦落到了千人指万人骂的地步,那不管这个人有罪无罪,那都已经没有了意义,背后的议论就能给她判了刑,他不可能让上官瑶落到如此地步。所以,书生决定,十月之内,他一定要找出解决上官瑶生养的问题,而就算到时候找不到救治之法,他也还有最后一着,那就是白牡丹。

    白牡丹曾经留给他联系之法,那就是白牡丹以血喂养园中的血红牡丹,只要他危急之时朝着血红牡丹叫唤白牡丹的名字,白牡丹就会现身相助,白牡丹是妖,能够上天入地,到时如果上官瑶真的出现问题,他也只好请白牡丹帮忙。他知道他对白牡丹不起,不应该再劳烦白牡丹,可这也是他无能为力,而又牵扯到上官瑶命运的事,他只好选择让人唾弃,再求于白牡丹。想到这里,书生脸上神色纾解,他不想让上官瑶在新婚之夜,又一夜梦碎。

    “你真不怕生养会让你没命?”书生看着上官瑶问道,因为已经有了打算,所以他脸上带着笑容。

    看到书生恢复了常态,上官瑶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她不是担心自己性命的问题,而是好色是男人的本性,真正事到临头,她才觉得有些恐慌。

    “不......不怕。”上官瑶大着胆子说道,事实上却憋得满脸通红,但她害怕的却不是自己性命的问题,她怕的是正面对着一条准备把她撕碎的狼。

    “那你要不怕的话,我就来了啊。”说完书生左手已经抱着上官瑶的杨柳细腰,朝身后的床上倒了下去,礼服都还来不及脱下。等上官瑶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矜持想要叫出声时已经来不及,书生霸道而有力的双唇已经轻轻堵住她无力的轻唇,让她无法再开口说一句话,也直到这个时候,上官瑶才轻轻闭上双眼,整个人交给了她心爱的表哥。

    次日,等书生一觉醒来,上官瑶已经不见踪影,起床后看到屋子里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就猜到上官瑶已经早早起了床,因为这是上官瑶的风格。他要穿的衣服已经准备好放在床头,而那些礼服已经不知去向,洗脸的水已经准备妥当,旁边就放着手帕,所有的事都面面俱到,无一遗漏。看着眼前一切,书生摇了摇头,他是心疼上官瑶操劳,可又无法阻止,他唯一的回报,就是好好爱护上官瑶。

    书生准备妥当,出了房门,看到上官瑶正准备好茶水,毕竟早晨是要给书大娘以及夏员外夫妇敬茶的。

    “表哥,你醒了。”看到书生起床,上官瑶满面春风地叫道,只是一想着昨晚发生的事,难免又有一些羞涩。

    “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这些事让童儿去准备就行了。”书生看着上官瑶“责备”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童儿白天要在药房帮忙,晚上又要去送灵儿姑娘,也很累的,这种小事就不要打扰他了。”上官瑶善解人意地说道。

    “不要打扰什么?”书生和上官瑶正说着话,没想到书童也起了床,上官怜也跟着来到园中。

    “小姐早,姑爷早。”上官怜热情地叫道,上官瑶终于嫁给了书生,她自然比谁都要高兴。

    书生和上官瑶相视一眼,也都朝上官怜点头示意,他们还在为改口之事苦恼,而上官怜却早已经改了口,昨日还是表少爷,今日就成了姑爷了。突然被人叫做姑爷,书生还觉得有些不太习惯,但他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姑爷,无法也不会拒绝的姑爷,所以这个姑爷他就必须得当下去。

    “没什么,一会儿我们给姑姑和夏叔夏婶敬茶,还要麻烦你帮忙递茶呢。”上官瑶看着书童说道。

    “区区小事,哪来麻烦呢,表姐你太客气了。”书童赶忙说道,不过在看到他大哥看着他的时候,书童又觉得有些不妥。

    “对不起啊,我喊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口。”书童有些难为情地说道。见书生看着书童,上官瑶赶忙解围。

    “你不用改口,习惯叫什么就叫什么。”上官瑶说道。

    “不过待会儿给姑姑敬茶的时候,我也怕改不了口。”虽然对书童宽容,可是对自己的时候,上官瑶又固执起来,只好求救地看着书生。

    “你不用改口,习惯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哪知书生却学着上官瑶之前的语气,依葫芦画瓢地说道,气得上官瑶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但始终心里面是幸福的。

    “对了,童儿,一会儿你去请夏叔夏婶。”书生看着书童说道,但书童还没来得及回话,夏员外夫妇的声音就飘了进来。

    “不用请不用请,我们已经来了,儿媳妇的茶怎么可能错过。”夏员外夫妇笑着走了进来,书生三人赶忙打了招呼。

    “哟,终于成书家媳妇儿了,起得比我当年还早,真是一辈赛一辈啊。”夏夫人拉着上官瑶的手笑着说道。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啊,要不是我当年心软,早就休了你。”夏员外看着夏夫人“责备”道。

    “你敢,老娘剁了你。”被夏员外责备,夏夫人“怒目圆睁”,看着夏员外吼道。

    “你们俩赶紧过来坐下,也不怕小辈们看着笑话。”夏员外夫妇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书大娘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朝两人叫道。原本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打闹的几人,也只好跟在夏员外夫妇身后,端着茶水走了进去。夏员外夫妇很少在人前打闹,尤其是在小辈们前面,但由于书生和上官瑶新婚,之前也没见过别人的婚事,老两口怕小辈们拘谨,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毕竟书大娘只是一人,加上身体原因,没办法给小辈们做个示范。

    书大娘和夏员外夫妇依次坐下,书生牵着上官瑶在书大娘面前跪了下去,上官怜端着木盘,书童把装着茶水的杯子递到书生和上官瑶手上。

    “娘,您请喝茶。”书生先把茶递给了书大娘,书大娘满意地接过茶喝了一口,随后又让书童把杯子接了回去。

    “娘,您请喝茶。”轮到上官瑶时,上官瑶虽然没有迟疑,但脸却憋得通红,她叫习惯了姑姑,要一下子改口叫娘,她实在改不过来,不过为了嫁给书生她能够历尽千辛万苦,改个口又能算什么难事,她还不能逼自己一把了么?只不过虽然逼迫自己改了口,但也实在是难为了自己。

    “你不习惯就不用改口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书大娘爱怜地看着上官瑶说道,毕竟在白牡丹之后,上官瑶才是她最满意的媳妇。书大娘接过上官瑶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又把茶杯递回给了书童。

    书生和上官瑶依次给夏员外夫妇敬了茶,礼节走完,从此以后,上官瑶才真正成为了书家的媳妇,看着书生和上官瑶恩恩爱爱,其他人也都跟着觉得幸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