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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遇到变态了

    此时这扇门里凭空出现道道蓝色细小的闪电,萦绕在我周围,我刚抬起的左脚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来,紧接着这股看不见的力量越来越大,让我动弹不得。

    我被吓坏了。

    这个场景将我这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彻底颠覆了。

    这该死的疯老头在作什么妖呢,我破口大骂:“你特么愣着干嘛?快关掉啊!你他妈……”

    老头惊叫道:“谁让你按那么快的,都按到一万三千四百五十万年以后了!我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你他妈……”无形切强大的压力让我说不出话来。

    此时蓝色闪电更盛,仿佛虚空中开了一道暗黑之门,我的身体慢慢被吸入其中。

    再看疯老头,惊恐中竟然带着几分兴奋。“没想到竟然成功了!如果能活着穿越回来,一定要跟我讲讲那边发生的事!”

    “你他妈……”

    “哦,对了,这本说明书你拿着,说不定能有用。”老头子从垃圾堆里翻出一本破旧笔记本扔了进来。

    “小伙子,感谢你为科学做出的贡献,你叫什么名字?”

    我带着七分恐惧三分狂怒从嘴巴里挤出三个字:“你他妈……”

    “好的,倪先生,祝你一路顺风。”

    ……

    我惊恐的闭上眼等着大汉手中的武器挥下,半晌,没有动静了。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发现又出现几个大汉正惊奇的站在那里看着我。

    准确的说,是看着我手腕上的手表。

    我把手表轻轻摘下,远远的扔了出去。这几个原始人呼啦啦跟着跑了过去。

    他们异常兴奋的围着手表又跳又叫,不再对我感兴趣。

    我似乎逃过一劫!趁这个功夫仔细打量起周围环境。

    这就是一万多年以后的未来吗?周围全是厚厚的黄沙,就连送我来此地高达两三米的传送机也半掩在黄沙之中。

    我从斑驳的残垣断壁中依稀能看出这就是疯老头的那个大如厂房的实验室。

    真正的一眼万年!

    我就眨了一下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一万年以后!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恍恍惚惚的走到一个大汉身后给了他一个脑瓜崩,那人嗷一嗓子,转身将我踹出去好远。

    这一脚踹的我胃里一阵翻腾,哇哇吐了一地。现在我可以确定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我不是在做梦,是真的穿越到了未来一万多年以后。

    好消息是……哪有特么的好消息。

    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将自己崩塌的世界观重新建设起来。大脑逐渐清醒的我,心里涌起了无数巨大的问号。

    从骑马出行到人类登月,从书信通讯到5g互联,我们人类用了不到一百年,科技指数爆炸式增长,按照我所在的那个年代的科学发展水平,一万以后我们地球人早就该乘着曲率飞船殖民恒星征服宇宙了!

    怎么现在一眼看去,满目荒芜,仿佛回到了石器时代?

    这一万多年间,我们的世界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看着那几个衣着简单,手拿石器的未来人,刚建立起的世界观又塌了!

    一时间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虽然我还在地球,甚至还在同一个经纬度坐标上,但我知道这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世界了。

    正当我陷入迷茫的恐慌当中,突然听见一阵嘈杂。支起耳朵仔细听来,竟然听见了阵阵惨叫!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引颈待戮之人,危险来临前,我总能第一时间和危险拉开距离!

    没错,就是怂。

    猛人命短,怂人命长!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人在高兴的时候是不会发出惨叫的,附近一定有危险。

    万年的黄沙将疯老头的实验室变成半掩的山洞。这大概就是这群原始人的根据地。山洞深处有一堆杂乱摆放的兽皮。

    我有了主意,趁山洞里的其他人都惊恐的窜来窜去的时候,我鸟悄的钻进兽皮堆里。

    待藏好身形,我漏出头来悄悄观望,原来的实验室铁门早已腐败殆尽,留下一个大窟窿,正是洞口所在。

    从洞口涌进一群人,这些人个个被吓得面目扭曲,他们慌忙的把木栅栏门堵在洞口,极度恐惧的向外张望,过了一会似乎没有危险,他们才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

    此时,这里面有个强壮魁梧的大汉,大步流星径直朝我走来。

    我草!他能透视吗?我藏的这么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怎么会知道我藏在这里?

    这大汉目测一米九以上,坚实的肌肉高高隆起,古铜色的皮肤布满道道青筋和疤痕,沙包大的拳头随意打在我身上,我都有可能当场逝世。

    命运不公!

    我在心里抱怨道,凭什么有的人一穿越就能当王爷,娇妻美妾一大群,而我一穿越就面临横尸当场的处境,难道我只是个连第一集都活不过的死跑龙套的?

    不,我也要学其他小说的主角那样逆天改命!

    那位壮汉渐渐走近了,他拳头上龟裂的伤痕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夸张到爆炸的肌肉产生了巨大的压迫力。

    改啥命啊。我想起了那句至理名言——毁灭吧,赶紧的,累了。

    于是我又习惯性的闭上眼睛等待制裁时刻的来临。但是又转念一想,我怂了一辈子了,难道到死也是个怂蛋吗?总得支棱一次吧。

    我打定主意,只要他过来掀起兽皮,趁他不注意,拼上老命也得咬他一口,给我悲惨的命运画上一道悲壮的休止符。

    他走到面前,没有掀起兽皮,而是站定不动了。

    这是闹的哪一出?我想起猫捉到老鼠之后不是马上吃掉,而是戏弄一番。他这是想钝刀割肉啊!

    这个死变态!

    但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大大出乎我意料了,那人竟然跪了下来——以一种极其虔诚的姿态。

    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