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眼神凝重地看着曹少兰,感受着身上有如大山般庞大的灵压,心中却冷静如水:“虽然她晋升筑基一重,实力可能堪比筑基二重。但我也不弱,快剑残卷足够这其中的弥补差距。”
曹少兰畅快地笑着,看着张良凝重地样子,很是高兴道:“说实话,我能晋升,还得多亏了你上次的鞭打,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修行者不可能永远没有挫折,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
“过去,你是我的挫折,现在,我要将你狠狠击碎,踩在脚下!”
话语落下,曹少兰眼中自信的光芒有如太阳,无比耀眼。
“呵,这句话你对林踏天那条舔狗说比较好,他估计会很乐意被你踩在脚下。”张良冷笑道。
“嘴还是这么贱,找死!”
曹少兰怒了,身形一动,翩跹如蛟龙,无比迅捷,姿态优美。
半空中,冰玉剑画作一道圆弧,灵气弥漫,形成一道皎洁落月。
“落月剑法!”
冰玉剑挥剑斩下,圆月带着恐怖的气势滚滚而来,仿佛要碾碎一切一般。
在曹少兰晋升筑基之后,这门剑法也发挥出了真正的威力。
筑基期以下,是绝对不可能抗的下来的!
张良心中明白这一点,身影一闪,留下一道残影在原地,被圆月碾压成了渣滓。
“去哪了?”曹少兰警惕地看去,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在房间中四处移动。
快!太快了!
连眼睛都要跟不上的速度!
“怎么可能?”曹少兰震惊了,区区一个练气八重,怎么会有这么快的速度?连她都有些跟不上。
曹家的功法最厉害的就是落月剑法,在身法方面,差了快剑残卷不知多少重,导致了曹少兰虽然晋升筑基一重,但在速度上却远不及张良。
但曹少兰却不知道这一点。
张良在快速移动之中,突然闪到曹少兰身后,一脚踹出。
砰!
“嗯!”曹少兰闷哼一声,身形打了个趔趄,感觉屁股痛得要裂开了,整个脸都红了,怒骂,“无耻小人!”
“呵,正经战斗,打哪里不是打?”
张良反问一句,声音如同从四面八方传来,根本无法判断他的准确方位。
“去死,落月剑法。”
曹少兰冷哼一声,连连挥剑,数轮圆月浮现,如同大滚球一般在房间中四处乱滚。
轰隆隆!
圆月将桌椅、木床全部碾碎成渣。
张良轻松避开慢吞吞的圆月,来到曹少兰身边。
曹少兰已经发现张良了,但她的速度太慢了。
在张良的视角中,曹少兰的动作好像慢放了一样,缓慢无力。
张良抬剑一敲曹少兰的手腕,曹少兰吃痛,冰玉剑弹飞,插在地板上。
接着,张良左手抓住曹少兰的右手,迅速来到她身后,拽着她的手向下一压。
“哎呀!”
曹少兰痛呼一声,忍不住弯腰下来,张良再一按,曹少兰就噗通一声跪趴在了地上。
曹少兰刚想反抗,锵的一声剑鸣,却是墨石剑戳破护体气罩,抵在她的后脑处,令她一动不敢动。
曹少兰如同浑身失去了力气一般,被张良屈辱地按在地上。
“我说了,你打不过我。”张良淡淡道。
“有种你就放开我,我们再打过。”曹少兰冷哼一声,不屈地回过头,用美眸恶狠狠地瞪着他道。
张良不理会曹少兰的话,从空戒里掏出一对禁灵手铐,从背后铐住了曹少兰。
顿时,曹少兰感觉一身的灵气都被禁灵手铐给抑制住了,无法动用分毫。
“你从哪里搞来的禁灵手铐?这可是违禁品!”曹少兰惊到了,没想到张良这么神通广大。
这禁灵手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持有的,在兰江城中,只有虎狼卫以及知府手中才能持有,其他任何组织或势力都是不能持有的,就算是以收藏的名义都不行。
这是大周龙朝的律法所规定的,谁要是胆敢违反,指定要被抓起来关入大牢。
“这个啊,一桩交易的内容罢了。”张良淡淡道,这禁灵手铐是他用割肾帮首脑的信息与袭雯换的。
当然,换的时候,他戴着人皮面具,掩盖了身份。
张良也不扶起曹少兰,就让她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自己走到一旁捡起一张勉强还能算凳子的凳子,坐在上面。
“现在,告诉我,你和林踏天在哪个班级,你们的先生是谁,什么实力,今天的所见所闻全部说出来。”张良以命令的口吻吩咐道。
“你休想,你以什么身份问我?”曹少兰冷哼一声,缓缓直起身子,跪坐在地上,眼神冰冷的盯着他道。
“还敢顶嘴,看来你是忘了我的可怕。”张良手一挥,一条绳鞭出现在手中。
啪!
“呜!你,你竟敢打我的脸!”
曹少兰痛的发出一声悲鸣,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美眸。
她那张倾国倾城,又纯又欲,洁白无瑕的脸蛋上,多出了一条血红的鞭痕。
而遮掩脸部的面纱,则是被抽落到了地上。
“我可不是林踏天那种舔狗,别妄想我会对你心慈手软。”张良冷笑一声。
啪!
绳鞭在空中一抽,强烈的空爆声吓得曹少兰娇躯一震,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很难相信,这位青山城所有男人的梦中女神,曹家的天之骄女,竟然会在张良的绳鞭之下,露出恐惧的神态。
“说,不然我打得你明天见不了人。”张良冷冷道。
曹少兰看着张良的冰冷神色,心底一阵发寒,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不说,张良绝对会那么做。
身为曹家公主的骄傲告诉曹少兰不能屈服,但另一方面,现实和理智又在告诉她,屈服是最好的选择,一时的隐忍只是为了以后的复仇……
“我,我说……”曹少兰几经挣扎,终于还是恐惧战胜了女神的尊严,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知府之女杨雅馨,与独孤弃天是青梅竹马,独孤弃天……”张良念叨着这两个名字,陷入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