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一刀刀砍在漆黑的躯体上,却发出精铁交鸣之声,可以看出,强烈的震击感让差役相当不好受,手臂隐隐发出震颤。而老人似乎也被激怒,眼中红芒越发炽烈。
“桀桀桀,一起死吧”只见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翻滚的肉汤中浮现出一个腐烂的头颅,直奔那叫老白的差役,只见老白一个滑步躲开头颅的撕咬,抽出一把锋利的环首刀不断与头颅进行缠斗,与头一个差役的大开大合不同,老白更偏向灵活,在躲避攻击的同时,总能抽冷子让头颅上多出一条血痕。‘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武学吗?’沈长风躲在一旁震撼地双方的交手,快速地动作带动空气让沈长风感到耳边听到簌簌的风声。随着时间的流逝,头颅上的血痕不断增多,终于随着“噗”的一声极深的入肉声化为一阵黑色飞灰。头颅的消失好像让老人彻底愤怒了,只见老人漆黑如炭的躯体隐隐透出血色,浓浓的血色逐渐凝结成一个诡异的符号,老人嘴角裂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一拳直冲,那差役连忙举刀格挡,然而,肉眼可见,格挡处的位置竟然硬生生被是烧红,老人的身体好像变成一个巨大的火炉,蕴含着狂暴的烈焰。“铛、铛、铛”一阵猛烈的交击声传出,长刀终于支撑不住高温的灼烧,被蹦飞了一个缺口,那差役的双手肉眼可见浮现出一块块被灼烧的红斑。
“你...快点...我...快撑不住了”
“撑住,马上就找到了”只见此时的老白双手捏着一张符篆,内力不断涌入其中,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终于到达符篆临界点,符篆顿时化为一片红芒,附着在烧肉汤所在的炉子上
“找到了”一阵刀茫在声音余音尚未消散时就猛地砍在火炉上,火炉瞬间炸裂成一片片碎片,火光耀天。
“噗,为什么它还没消失”高个差役艰难抵挡着老人一次次的扑击,终于没忍住吐出一大口血。
“我也不知道,天师篆灵性就聚集在炉子上”老白的脸色也苍白几份,似乎对诡异为什么没有消失极为困惑。
“火、是火,天师篆的目标不是炉子,是炉子里边的火”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是沈长风!
“他是被火烧死的”
老白也顾不上回答,长刀带着劲风不断斩击在燃烧的烧炭上,沈长风也不断用脚去踩灭火焰,虽然膈得脚生疼,但这时候也顾不上了。终于,随着最后一丝火苗被扑灭,老人发出一阵不甘的嘶吼,随后缓缓化为一股漆黑的粉末。沈长风缓缓吐出一口气,正在沈长风以为事情要结束的时候,一道苍白的光芒直奔沈长风而来,沈长风急忙扭动身躯,然而,苍白光芒似乎有意识一样,空中一扭射入他体内。
“你怎么了?”
“没,就是有些腿软”
“哦”
而这时,沈长风内心复杂地看着空中一个虚拟的面板
姓名:沈长风
生命:7
体力:6
内息:0
灵值:2
武学:无
沈长风默看着两人,从两人的反应看似乎完全没看到刚才的那道苍白光芒和这个面板,‘看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沈长风心中默默想到,看来刚才的那道苍白光芒应该和属性点有关,不是沈长风不想找个人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而是这件事太过令人震惊,万一走露风声,说不定就被哪个组织当小白鼠研究了。
当下也不再多想,眼前的鬼镜缓缓开始变得模糊,沈长风又回到府衙客房,沈长风躺在床上,只是双臂上的一
道道伤口提醒着他刚才都是真实的,而床边多了两个差役,这时两人双眼缓缓睁开。
“好小子,这次做的不错”只见老白哈哈笑道,说着还拍了拍沈长风肩膀
“嘶嘶,别拍,双臂上有伤”沈长风赶忙挪动向一旁
“哈哈哈,你这小子,身体太弱了,这么点小伤就把你疼的呲牙咧嘴,有没有兴趣来安民司”
“在安民司可以学习武学吗?”沈长风心中一动,经过一段时间,他已经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武学远没原世界那么开放,想要学武学要么为朝廷效力,要么加入宗门势力,学习武学的门槛极高,沈长风本就体弱,加入宗门的话人还不一定要,所以如果能从安民司接触到武学的话,沈长风倒是不介意考虑一下。
“当然,武朝以武定基,安民司作为其中重要实权部门怎么可能没有武学”
“我要回家和家人商量一下”
“嗯,我们这两日会在此修养,此后前往武都复命,你如果想加入的话这两日来府衙就行,到时候带你一块走”
“好”沈长风点头应道
“对了,我叫白展,他叫**是安民司的捕快,这次如果不是你及时找出鬼核,我们两兄弟说不定都得葬身于鬼镜之中,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这两日我们会在府衙,你可以来找我们”
“多谢”沈长风拱手一礼
“消灭一处诡异会有奖励,虽然你不是安民司中人,奖励不会多,你有什么需求可以和我们说,我们会向上边申报”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将奖励换成银钱”沈长风倒是没有拒绝
“嗯,好,到时候我们会向上边说明,这是安民司的止血散,涂抹在伤口上即可,你先在此修养,明日天亮可回家”
“好”
“嗯”两人说完也不多留,转身走出屋外。
“老白,你就这么看好这小子?”
“呵呵,你说做我们这行最重要的是什么?”
“高深的武学?”
“武学虽然重要,但不是全部,一个从未习武的普通人,在随时可能丧命的鬼镜还能面不改色地分析,就冲这份胆色,就值得进行拉拢,再说,从另一方面讲,他还救了我们的命”
“可也不用...”**还没说完,老白打断道
“唉,做我们这行,生死不由己,结一个善缘,也学在未来某一天救自己一条命”
“唉,希望如此吧”**似乎也没了说话的兴致,叹息一声道
房间中的沈长风小心地撕开手臂上的衣服,将伤口露出来,小心地将止血散的粉末一点点涂抹到伤口上,“撕”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从伤口处涌来,像火烧一般,沈长风强忍着痛苦,一点点将伤口涂上止血散,又找来一条干净的白布进行简单包扎,这次好受一点。‘明天回家和大姐他们商量下’‘我要是跟随白展他们走的话,得先把大姐他们安顿好’躺在床上,一个又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沈长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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