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完毕,此人继续跪在雨王的身前,迟迟不肯离去。
“放心,你的妻儿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不出意外,再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虽然此人还是想多说些几句但又怕劳力士不耐烦,只得先离开。
再看林恩这边,两人的矛盾解开,可卡佩的脸上却没有一丝高兴之气,恰恰相反,他现在非常气愤。
“没想到劳力士这个人这么狠毒,竟然在你的汤里下了控魂散。”
一听到这个林恩可就站不住了,
“什么!”
尽管他也不知道控魂散是用来干什么的,但听这语气就知道不是个好玩意儿。
“怎么办,我不想死啊,我还没娶婆娘呢!”林恩慌慌张张的来回走动,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嗝屁的说道:“国王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对先前的行为做出忠诚的道歉。”
就差没给卡佩磕一个了。
“不要紧张,有我在这世上还没人能取走你的性命。”卡佩安抚住林恩随即又教训他道:“倒是你这个小娃子,年纪轻轻的我在你身上没有看到一点该有的朝阳之气。”
“救你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对方在某处控制你时,我会通过这双特殊的眼睛找到你身上的神海,然后给上一拳就ok了。”
林恩并没有听清卡佩后面说的内容,对方的声音很小,似有意不让他听见,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神海”两字。
“什么是神海?”林恩不解道。
“差点忘了跟你这个乡下孩子说了,神海,顾名思义,我们每个人都是主安排降生到世间。
而在这其中会有一些不平凡的人,能搬山,填海,掌控五行,更有甚者可以穿越时空,不过这种人非常罕见,几乎一个时代才能出现一位。
这些力量我们普遍尊称为神之力,拥有这些力量的人叫做神权,他们降下世间代替主实行神力,去惩罚那些罪恶之人。”
林恩则是十分不屑的在心里反驳道:“我看不见的吧。”
“而神之力不是随意使用的,要通过自身的神海去发动,神海的体积往往发应出一个人能对他这种能力的使用度。”
但卡佩在后来没有想到的是,人家林恩压根就没有神海,他掌握的力量并不来源于这些人的主。
讲解到这,卡佩还不忘赞美一声主:“上帝是多么的伟大与仁慈,他创造了一切秩序,我们就是这秩序的维护者。”
林恩不想再听这老头叨唠下去,“喂,你这就没有一本能概括所有东西的书?”
语气很不礼貌,但卡佩并没有在意,眼前的人可是他未来,也是这个王国的继承人,轻狂些也好。
慢慢培养,最后去除些浮躁,免去些野性,以后的作为恐不比他差。
卡佩大袖一挥,面前就出现了三本看起来厚重的书,“这几本是神之力的常识与世间的奇异物种,还有这个世界上各王国的分立情况,记个大概就行。”
紧接着又是一本更为沉重的古籍,“这里面是王国历代国王的心得跟笔记,你要仔细琢磨,争取做到取其精华,去除糟粕,早日成才。”
“等等,你不会把我当成你的继承人了吧?”林恩看着这些一辈子也读不完的页数,他不知道今生能不能有幸记下来二分之一。
卡佩看着林恩的眼神有些飘忽,“难不成这小子不乐意?应该不会吧,这可是王位啊。”
“怎么,看你这表情瞧不上?”
林恩刚想开口拒绝,可听到卡佩的语气之后立马收回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认真的回答道:“有些事你不能强求对吧,我自由散漫惯了…”
话还没说完,一把宝剑就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孩子,我劝你好好听话,不然下场会很惨的。”
“得,这玩意也不是个善茬。”林恩最后默默的接受了继承人这个身份。
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
林恩就这么的在这片灵境中呆了三年,岁月流逝,三年的经历也让他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变成了成熟稳重的男人。
当然,这多亏了卡佩的虚心教导,他几乎是倾尽自己毕生所能,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改变了当初林恩的想法。
“既然回不去,那就在这片世界里闯出一番天地,体会体会小说男主角的快乐。”
林恩的天赋很好,即使嘴上经常吐槽着不想学,但每次夜晚的图书馆内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这天,卡佩吩咐下人传唤林恩,依旧是当初的宫殿,一盘国际象棋,两张蒲团,简简单单,好似三年之前两人初见之时。
“佩奇老头你又耍赖,再这样我就不玩了!”林恩知道卡佩的名字之后特意起的,也只有在私下这么喊。
“唉这话怎么说?这能叫耍赖?我只不过小小的位移了一下,年轻人我劝你耗子尾汁。”卡佩不要脸的回答道。
实在没辙,林恩只得继续下,过了一会儿后,“我又赢了,林恩你下棋的技术还有待进步啊。”
卡佩起身装作教导林恩的模样,其实林恩心里特别清楚这老头在想着什么。
“再嘚瑟我把你胡子给刮了!”
“那可不行,你敢刮我就跟上次一样把你吊树上打。”
回想起上次的经历林恩打了一个冷颤,这老头,打又打不过还特好耍赖,最可恨的是赢了之后会装作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教导你。
这也太会装了!
雨王的住所,
“护卫军已经搞定,老头再让你从那个位子上安稳几天,我会很快替你处理国家的,还有林恩,希望你能给我带来一丝乐趣。”
几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晴空万里的天空在这天突然的下起了雨,人们纷纷回家躲避,流浪乞儿们也找个屋檐躲雨。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大雨冲刷掉了王国的血迹,此时的林恩还在床上睡大觉,并没有感觉到危险。
卡佩却早已来到了书房,擦拭着宝剑,“多少年了,其实我完全可以几年前就除掉他,但我又怎能下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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