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序宁指了指外面,然后道:“是关于贺府的事情,怕是不方便在这说吧?”
陆云淮听了这话,就悄悄的看了杨夏月一眼,只见杨夏月神色讥诮。
他当下就道:“就在这说吧!”
要是不当着小夏的面说清楚了,没准就要多生出一些误会来,现在小夏的心中还有气呢,他自然不想让杨夏月气上加气。
陆序宁拧了拧眉,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家四弟对这位杨掌柜,很不一般。
当着杨掌柜的面,说另外一位姑娘的事情真的好吗?
他斟酌了一下语言,然后道:“刚才席间你忽然间就追着杨掌柜走了,贺公子和两位贺姑娘,都很是疑惑,以为是哪里招待不周了呢。”
“我们总归是客人,不如四弟,你回去安抚一下?”陆序宁继续道。
陆云淮瞥了陆序宁一眼:“你真以为,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把我骗到这酒楼里面的目的吗?”
陆序宁被人戳穿此行的目的,这会儿就有一些尴尬:“四弟,我也是没办法。”
陆云淮挑眉道:“你回去告诉父亲,要是真的想和贺府结亲,你愿意!这不就是办法吗?”
陆序宁连忙举手讨饶:“四弟,我们可是亲兄弟!”
陆云淮瞥了陆序宁一眼:“我们是亲兄弟,你就回去把贺府的事情解决了,不然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这要是平常的时候,陆云淮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心中定然恼怒异常,可如今到底是见了杨夏月。
陆云淮的心情不错,所以还愿意和陆序宁有商有量的来说这件事。
陆序宁却没有感觉到什么,只当自家四弟对他这个做兄长的,多少有点敬重,于是就道:“如果你不去,那贺府的人必定误会我们陆府没有诚心。”
<a id="wzsy" href="http://tongyuwx/无防盗网
“诚心?要什么诚心?结亲的成亲吗?何须误会,我本来就没有!”陆云淮哼了一声。
“三哥,这是四季酒楼的内室,不方便你这个外人进来,还请你移步。”陆云淮又道。
“四弟!”陆序宁不想走。
“哎!你还是赶紧出去吧!”申景枫这会儿出声了。
他一边说,就一边那陆序宁推搡了出去。
至于陆序宁,虽然不想走,可这会儿摸不清酒楼的掌柜和陆云淮到底有什么关系,所以这会儿也只好半推半就的,顺着申景枫的力气就出去了。
等出了屋子。
陆序宁问道:“他们什么关系呀?”
申景枫瞥了陆序宁一眼,然后道:“我哪里知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问就好了!”
就算是知道,没有小夏的允许,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不过,你们又是什么人?那贺府早前就来定宴了,十分气派,你们必当不是寻常人家吧?”申景枫打听着。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申景枫要是有心问旁人,也能问到,所以陆序宁就直说了:“我们是丞相府的公子,我叫陆序宁,里面那位,是我四弟陆惊川。”
申景枫听到陆惊川这个名字,脸色微微一变,惊声道:“什么?陆惊川?”
陆惊川这个名字在,在建安城内,可是很有名气的。
申景枫还记得,自己刚刚来建安城那一日,就见识到这陆惊川的威风了。
原来陆云淮就是陆惊川吗?
也不知道这陆云淮,是怎么从柳安县陆府的公子,摇身一变就成了丞相府公子的。
不过瞧着那陆老爷对陆云淮的态度,应当也不是亲爹!
申景枫稍微一想,就觉得许多事情都能想通了。
陆序宁说不动陆云淮,只好硬着头皮回去赔礼道歉。
此时屋中只剩下杨夏月和陆云淮两个人了。
杨夏月还是冷冷的看着陆云淮,她嗤了一声:“想来你到了建安城内,这桃花运不少!我可真是要恭喜陆公子了。”
陆云淮也盯着杨夏月看。
只不过那眼神之中,不是冷意,那眼神仿若火山深渊一样,深邃又炙热。
只用眼神,似乎就可以把杨夏月炙烤焚烧。
杨夏月被这样看的有几分气弱,就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样看我做什么?你还不许我有脾气了?”
陆云淮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告诉杨夏月,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看杨夏月。
他一伸手,就把杨夏月扯到怀中。
他的手劲很大,桎的杨夏月的肩膀都一些酸痛。
杨夏月正要挣扎,陆云淮就低头下来,他的唇是温热且颤抖的,动作温柔又轻缓,好像是在触碰什么珍视无比的东西一样。
不过片刻功夫,就疾风骤雨了起来。
杨夏月终于要推开陆云淮了,陆云淮的声音暗哑低沉:“小夏,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陆云淮的声音之中有几分脆弱。
“抱着你,我才觉得自己不是做梦,你真的来了,真的来找我了。”陆云淮的声音在杨夏月的耳畔响起。
杨夏月这会儿也不挣扎了,冲着陆云淮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下来,不甘示弱的道:“知道疼吗?”
陆云淮点头:“疼。”
“疼就对了!你不是做梦!”杨夏月哼了一声。
陆云淮道:“你要是想出气的话,那我的身体随便你咬。”
“已经有一会儿了,可以放开我了吧?”杨夏月反问道。
陆云淮这才恋恋不舍的把怀中的姑娘放开。
杨夏月道:“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和离文书,已经在官府走了过场,我们已经没有夫妻之名了。”
陆云淮听到这,忍不住的蹙眉。
要不是刚才他能明显感觉到,杨夏月对他还有情,如今光是听她说这话,他大概就承受不住。
杨夏月继续道:“本来我们就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如今也好。”
见陆云淮不说话了,杨夏月就继续道:“不过你要是对我初心不改,那我们还是可以和从前一样相处的。”
陆云淮仔细琢磨着杨夏月话里面的意思。
其实要是换做另外一件事,陆云淮都不需要多想。
他很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可要是想要了,那就必然会得来,完全可以不考虑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