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以为,通过对徐佑进行学术限制的方式,可能会对华夏学术界产生一定的影响。
却没想到,这样的方式,反而彻底逼出了最强的华夏学术界。
徐佑一个人,确实在里面贡献了主要的力量。
但整个华夏学术界,也的确有了百花齐放的趋势。
这样发展下去,华夏真的要成为世界学术界的另外一个中心。
想到这里,白发老人说道:
“我们可不可以要求,我们西方的学者,不要引用他们学术期刊中的文章?”
“先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徐佑的成果,在相关领域确实走在世界的最前面。想要在这些领域上进行研究,终究是绕不过他们的论文的。”
这就像是在研究力学和运动学时,是不可能绕过牛顿三大定律一样。
见自己的提议马上被否决,白发老人也只能叹息道:
“哎,没想到这几年,他们的发展竟然这么迅速。这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的信号。我们的特别行动组,该抓紧时间行动起来了。说实话,我对行动组毫无建树的表现,感到非常的失望!”
除了得到一些内部的消息之外,行动组并没有得到什么关键的技术。
更别说对一些关键人物造成安全威胁了。
“先生请放心,我们的人已经通过他们的‘人才回归计划’,潜入到了他们的研发团队中。未来我们完全能够得到一些他们的内部研究成果。”
“嗯,让行动组好好表现,不要再像之前一样,被兔子耍得团团转了。”
那些以为自己在暗中伪装得很好的特别情报人员,其实早就已经被暴露在阳光之下。
“还有,如果有机会的话,就把那个年轻人解决掉吧。不用在意后果,只要能完成,我们一定会把他当作英雄看待的。”
“知道了。我们正在研究几种新型的武器,可以越过他们的安全封锁,来达到我们的目的。一旦研究成功,我们就可以动手了。这些武器非常难以察觉,可以让我们的人全身而退。”
“嗯,那就最好了。只要让他们找不到证据,我们之间还可以在明面上保持和平的关系。”
没有必要的话,谁也不想轻易的与大国开战。
……
按照徐佑的提议,华夏的多家学术期刊,发布了这个新的消息。
一年之后,这些期刊将不再接受除华语之外,其他语言形式的论文投递。
这个消息一经发出,引起了网友们的热烈讨论。
“太好了,我们终于要把华语作为期刊论文的唯一语言了!这才是一个学术大国真正该有的样子!”
“借用周董的一句话,华语才是最Diao的!”
“这不仅是我们学术界的一大进步,更是促进我们语言和文化发展的一个重要举措。假以时日,华语一定会成为世界世界上新的使用最广泛的语言。英语将不再是我们必修的科目,而华语,将成为其他国家的高考科目!”
“幻想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要成真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现在就可以不学英语了?”
“我有一点儿担心,这么改的话,他们还会往我们的学术期刊投递论文吗?毕竟很多外国人都是不会华语的,学习起来成本确实太高了。”
“不用担心,我们是有这个底气的。现在蓟大核心期刊的影响因子这么高,别说是要翻译成中文,就算需要花版面费,他们也会抢破头去发论文的。想要继续往我们的学术期刊投论文,就乖乖的去学华语好了。不行的话,就找专业的翻译,负责论文的翻译问题。”
正如华夏学术圈的领导们所料。
西方国家的学者们,在得知了这个消息时,很多都表现出了始料未及的样子。
他们从没有想过,想要在一家学术期刊上发布论文,竟然要使用英语之外的语言。
对这个消息表示“匪夷所思”后,一些自称为学者的人口头承诺,不管华夏的学术期刊有多么高的影响因子,绝不会再往华夏的学术期刊投递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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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西方学者们的反对不同。
那些与华夏有着密切学术交流的国外学者,对我们的这个决定表示了支持。
他们认为,华夏的学术期刊,只接受华语论文的投递,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华夏没有强迫任何国外的学者,向他们的学术期刊投递论文。
不管怎么进行要求,都是华夏自己的事情。
而他们对我们的声援,与我们对他们提供的学术援助,有非常大的关系。
毕竟,谁也不想一直生活在霸权主义的欺压之下。
受到这个消息的影响,很多国家已经开始讨论,要在他们学生的学习科目中,加上华语。
作为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语言,华语在世界上的影响力逐年增长,且大有超过英语的趋势。
未来如果不会使用华语,是会在很多地方吃亏的。
……
“老师老师!”
“怎么了,林诗?”
“还记得我们在参加国际物理奥赛时,认识的那些朋友吗?”
徐佑回忆了一下,对其中的几个国外的参赛选手,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有几个还记得,怎么了?”
“他们都说,现在已经开始学习华语了。以后要是学不会华语的话,都没法在我们的学术期刊上投递论文了。那个南高丽的女孩,你还记得吗?”
提起那个南高丽的女孩,徐佑确实印象很深刻。
那个女孩,是在所有参赛的女选手中,除了林诗之外,成绩最好的一个。
只是,当她看到林诗拿到的金牌第二名,再想到自己只拿了一个银牌的时候,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
“记得记得,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是啊,她现在在首尔大学读书呢,说未来想来我们蓟大留学,还要做你的学生呢。现在她在积极的学习华语,每天在微信上给我发语音,问我说得标不标准。不过她说华语时,还是一口浓重的南高丽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