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行与吴芝芝为了追查凶手来到了蘑菇林,不曾想,却在这里又遇到了唐中。
唐中此时正要与赤练蛇王谈判,众人却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有第五行看出了他的意图。唐中刚要与蛇王说话,第五行与吴芝芝走到了他的面前。
“中少爷,你干嘛呢?”吴芝芝问道。
“芝芝姐姐,你们也在这儿啊!我在和这条蛇聊天呢!”唐中见了喜道。
“它能听懂你说的?”吴芝芝表示怀疑道。
“当然。”
“那它说了什么?”吴芝芝问道。
“它说,那个坏人叫它咬我们。”唐中说道。
“那你叫它去咬那坏人啊!”吴芝芝道。
“哦!”唐中答应着,又和蛇王嘀咕了几声,转而又对吴芝芝说道:“它们说,那坏人手下的哨子很厉害,它们很害怕。”
吴芝芝听了,立马提醒唐中说道:“那你去把那坏人手里的哨子抢过来啊!它们就不咬你了啊!”
唐中听了喜道:“对啊!”
话声未落,突然一个闪身,便已来到练涂面前。练涂刚才在唐中手上吃了亏,此时又见他身法古怪,一时间竟然被吓住,一点反应也无。唐中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也便不出手打他,顺手夺了哨子,立马退了回来,然后对蛇王说道:“我把它毁了,你们就不要咬我,好么?”
赤练蛇王并未答应,而是又看了看其他三人。唐中也转眼一瞧,只见另外三人手中也有哨子,唐中人影又是一闪,三人眼前一花,手中哨子便被唐中夺了。唐中手中一紧,四个哨子“咔嚓”一声全部粉碎。
蛇王见哨子已毁,这才点了点头。不料练涂又拿出一支放在嘴边,刚要吹响,唐中立马叫道:“不要吹,再吹我便要打你。”
练涂果真被吓住了,犹豫良久,终于大着胆子吹了一声。
哨子刚一响,练涂脸上“啪”地挨了一耳光。
练涂不信邪,突然施展轻功闪身退去,同时又吹了声竹哨。他自以为逃得挺快,可脸上还是“啪”挨了一耳光。
练涂本也是个浑人,他本来对唐中已是怕极,不想唐中这两个耳光,却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于是他也没多想,蛇杖早已经打出。唐中见他蛇杖打来,身子只一低,蛇杖便已打空。唐中刚躲过蛇杖,身体便又立马弹起,伸手又向练涂打去。这次他为了躲避蛇杖,身法被迟滞了片刻,竟然一下子打了个空。
“呵呵!终于打不到了吧!”练涂好不容易躲过一耳风,不由得兴奋得大叫起来。
啪!
只是他话声未落,脸上便又挨了一耳朵。原来唐中一掌拍空,第二掌便又已紧跟着打来。练涂躲过一耳光,还在欣喜之余,脸上便又挨了一耳光。
这次唐中手上加了力,竟然一耳光将练涂打翻在地。唐中接着又跟了上去,伸手还要打耳光。
“别打了,我不吹了还不行么?”练涂终于开口屈服道。
“好古怪的功夫。”姜友池赞道。
“何止古怪,简直就是邪门,你倒底还是不是人啊?”练涂问道。
“我当然是人啊!都交出来吧!”唐中似乎并不介意别人说他,说着把手伸到练涂面前。练涂无法,只得把身上所有竹哨全都交给了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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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中毁掉所有的竹哨,这才对蛇王说道:“这下行了吧!”
蛇王于是真地点点头,然后带着所有的赤练蛇退入林子去了。
“呵呵!还有不服的,大可以出来向我这位帮手挑战。”玉罗刹十分得意道。
“玉罗刹,你总是能找到厉害的帮手,咱们今天是胜不了了,就任你处置吧!”姜友池是个聪明人,他不想像练涂一样,也被唐中当着众人的面戏弄一番,因此语气便软了下来。
玉罗刹道:“胜你们的人不是我,如果由我来外置你们,你们一定不服。既然是这位兄弟胜得你们,你们听他的吩咐便是。”
毕虎赞同道:“好,咱们就听这位小兄弟的。这位小兄弟武功高深莫深,毕某甘拜下风。既然你赢了,那你说吧!你要我等兄弟做什么?我们无有不从。”
唐中刚要说话,突然身后人声响起,又一队人马走了过来,却是怪瓢裘十三,同时还捆了一个人,自然是龙岳山的龙并。
“罗刹姐姐,为什么绑着他呀?”唐中问道。
玉罗刹说道:“放了他,他和这些坏人是一伙的。”
唐中想了想,然后说道:“他们都是坏人啊!那以后让他不要做坏事了好么?”
毕虎听了说道:“既然小兄弟如此说,我毕某在此保证,以后我三山六洞的人绝不再做坏事。以后行走江湖,都要行侠仗义。还有么?”
唐中又说道:“还有一条,你们以后必须听罗刹姐姐的话。”
唐中说出这一条,毕虎却没有立刻答应,其他人也都犹豫不决。如果不服从唐中,此时己方完全处于下风;,那就得服从玉罗刹。他们本就不想再听玉罗刹号令,因此才冒险偷袭蘑菇林,所以唐中这条实在让他们难以接受。
练涂、毕虎与姜友池等人你看你,我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办。
“这样不好么?”唐中见他们不回答,便追问道。
练涂见避不过,便说道:“要我们听从她也可以,只需……”
玉罗刹似是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于是抢先说道:“只要你们三山六洞十八寨以后不再为非作歹,我玉罗刹便将你们与蘑菇林的人同等对待。如你们在外面受到其他门派欺压,我玉罗刹也将动用一切关系替你们出头,但前提是,你们不可先失了道理。”
毕虎问道:“你说话算数?”
玉罗刹道:“我以我玉罗刹的人格保证。”
毕虎、龙并与练涂见状,于是率先拜服道:“主人在下,请受属下们一拜。”
三山六洞十八寨的人见这几位高手都已臣服,也只得向玉罗刹臣服。
姜友池这断时间一直没有说话,似是在盘算着什么,但见大势所趋,也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