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的事,这些等解决夜枭之后我都可以慢慢说。”
“那为什么找我合作呢?孙鸣航明明也在七岛市。”
七海沙纪微微勾起嘴角:“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过他?”
余哲森愣了愣,随后悻悻道:“行啊,原来大家都挺会演挺会装的。”
自己进入酒店之后那么久没有音讯,银闪外骨骼也受损分解,酒店外的D小队迟迟不动,看来就是孙鸣航在打掩护了。
他此刻心里有点佩服七海沙纪,一通操作把所有人都晃得云里雾里,甚至连夜枭只怕也觉得她是在帮自己,殊不知自己已经陷入四面皆是伏兵的险境。
佩服的倒不是她构筑这个计划的谋略,而是她的胆识和……运气。
余哲森很清楚,整个过程中他对七海沙纪所扮演的“魇”这个人物有过数次的信任起伏危机。
刚才侵入杰希德的电子脑获取记忆画面之后,这份信任危机更是达到了爆炸的临界点。
七海沙纪并不知道当时樱其实并未制住自己,即便银闪外骨骼被偷袭破坏,他还有手环可以启动暗夜流火。
如果当时他选择反击,也许会让七海沙纪的布局全部白费。
七海沙纪的声音把余哲森从脑海的复盘、推演中拉回了现实:“这一次我会真正展开织梦者的异能,梦境里的战斗会和现实产生联系。”
“没有叠加梦境重头再来的说法对吗?因为一旦我失败,夜枭就会得到我的能力,哪怕进入下一个叠加梦境他也只会变得更加无敌。”
“对,你们……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好说。”余哲森神情轻松地点头。
“你……就没有什么疑虑吗?”
“别误会,我倒不是因为相信你才觉得有胜算的。”他拉紧了雨衣的兜帽,“让我觉得有信心的是你通过坑蒙拐骗聚集的这个团队,还有你选择的负责最后一击的人。”
“坑蒙拐骗……”她自嘲一笑,“那有什么奇怪的,我本来就是黑道家庭出身。”
余哲森背对她打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一头扎进雨幕中奔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