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州市...临近中午，陈凡一行人已经回到了盛林科技。
这一次的沉州市出差，一共用了五天的时间，但是所经历的事情却是让四人感到身心疲惫。
基本没有一天闲过，每天都是忙碌奔波，但回忆起这几天的种种，陈凡等人都感到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特别是前天的招标会场，即便是现在想来，都感到心跳加速，血液循环加快。
太刺激了！
当着现场成功的企业家，新闻媒体记者，甚至代表市政府的人，竟然顺利的完成了天价招标会，而且每次想起，他们看拼装玩具的宣传视频时，那一个个震惊而又恍忽的样子，就一个字可以形容...
爽！
...
“吴倩跟刘秘书，在公司吃过午饭后，下午回去休息吧，这一次出差你们也很辛苦。”
到了工厂门口，陈凡下车，随后微笑着看着吴倩二女说道。
“好的陈总...但是不能扣工资啊。”
经历这一次的出差，吴倩的心态也悄然改变，面对陈凡也没再像以前一样那么拘束了，显然关系近了一些。
陈凡：“不扣，不扣！若是过几天拼装玩具能大卖，我就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刘秘书：“谢谢陈总！”
吴倩：“一言为定！”
...
“萧总，藩镇科技公司已经收到了东五派送的模具，下午试制，若是没问题，晚上就可以恢复生产。”
采购部石盛总监，连续奋战了一天一夜后，总算保住了这个位置，成功找到了替代东五科技的供应商。
“嗯...既然东五学乖了，起诉的事情先缓缓，看看后续情况再说。”
萧灵姗也挺纳闷的，前两天还那么强硬的东五塑料，今天上午却一反常态的配合，之前因为给对方发了一份律师函，所以东五就扣着凡灵的注塑模具不给，扬言不给剩余货款，模具他们就当废铁卖了。
可这才两天不到的时间，画风突变，豺狼化为绵羊，这里面透着古怪...
“东五没说别的？”最后还是疑惑的问了一句。
石盛：“说来我也挺奇怪的，今天上午东五的钱副总突然给我来电话，为之前的行为道歉，还说等回到津州后会当面向萧总赔罪...”
“赔罪倒是不用，这两天耽误凡灵的产品，这其中的损失，是要从他们货款中扣除的，回头你打电话过去通知一下，若是他们能接受扣款，剩下的钱等陈总回来了，就会短时间内安排过去。”
都是做生意的，没什么深仇大恨，能够化解，当然是最好了。
就在这时，陈凡推门走了进来，他看着二人，笑呵呵的问道。
“怎么样？最近公司没什么事吧？”
石盛：“陈总！”
萧灵姗：“石总监，你先去忙吧，盯着点藩镇科技下午的试制，若是有问题，第一时间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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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石盛应道，随后向陈凡点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
“设备买了？”萧灵姗坐在陈凡对面沙发上，面无表情的问道。
“买了！”陈凡点点头应了一句，随后皱着眉头看着情绪不高的萧灵姗，继续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有事？这段时间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事你就说，兴许我能给你出个主意。”
听到陈凡的话，萧灵姗沉默了下来，旋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咬咬牙开口问道。
“陈凡，我们能成功吧？”
“啊？”陈凡一愣，这没头没脑一问，他没理解。
“我是说，凡灵可以成功么？”萧灵姗睁大眼睛，抿着小嘴紧紧的盯着陈凡。
陈凡挑挑眉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
“你可以相信我，凡灵的成功是必然的，因为有我在！”
“所以，有话你就说吧。”
陈凡知道萧灵姗是想从自己这里听到一句安慰，或者说为自己的决定，找到一个借口？
“我妈对我们的关系有些误会，所以现在逼着我离开这里，但我并不想离开，凡灵现在也是我的事业，起初可能有玩票的性质，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看着它一天天成长，从无到有，我也想参与它的成功之路！”
“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不再依靠家里，我相信我自己也能成功！”
“所以我们的合作协议，我希望能改一下，按照真实实力来，我投资了650万的现金，而你投入了技术，研发了产品，所以以这第一款产品为基础，等拼装玩具上市了，为期一年，按照实际资金回笼计算我们的股比。”
萧灵姗一口气说完，不禁感到浑身轻松起来，随后也不再说话，静等陈凡的意思。
陈凡略沉思过后，还是提醒了一句。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一次的沉州市出差非常顺利，拼装玩具我还做了一个免费宣传，宣传力度应该会很到位，所以不敢说大卖，但是盈利是可以预期的。”
合作的基础，就是诚实，不管以后会如何，但是陈凡都会遵守这个底线。
“这个我知道，网咯上的消息我看到了，就是因为看到了，我才会下这个决定。”
说真的，在看到网咯上的宣传视频时，萧灵姗也是震惊了好久，同时也不禁佩服陈凡的胆识。
她也就不知道这一次陈凡所做到的所有事情，不然还不定会作何感想了。
零预付订购设备，这在后世可能没有那么难以办到，但是放在2002年这个时候，就很难得了，可以算是一种商业运作的高水准。
当然，零预付不代表以后也不用给钱，但是在商业资金运作一方面，上千万的资金，可以延后支付，这其中空出来的时间，都可以算作利润，这是母庸置疑的。
除了零预付订购设备，陈凡还用五亿招标的方桉，以最小的代价换取了巨大的回报，这就可以算作商品运营的巅峰水准。
另外还为凡灵下一款科技产品预定好了买家，并且这一切事情，都是在短短的五天时间内办到的。
有运气成份，也有陈凡的决断力，并且懂得抓住一切机会的洞察力。
“你确定要这么做？那样的话，你的股份有可能会很少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