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吃过晚饭的白河,到了家门口。
现在能在他面前的问题是如何才能请假?
如果将剩下的白天全部浪费在学校里,他就照样什么都不能改变了。
华国渝城第一次的大墓是由一块汉代偏将军令引发的,由于是第一次,很多普通群众都被无辜的波及到了,影响十分严重。
而自己的父母是渝城博物馆工作人员之一偶尔也会去考古,偏将军令就在博物馆中,他们两个在灾变的时候就在里面。
如果让他们两个再灾变那一天请假,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一定会疑惑自己也不好解释。
并且如果遇到相关人士的查询,一眼就能查出他们在那一天请假了,到时候就更不好解释了。
:“麻烦,看来到时候只能在他们身边护着他们了。”
白河收敛好了心中的紧张,打开门。
:“儿子,回来了啊!”白母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家的孩子。
普通的羽绒服,里面衬着手工打的毛衣,微卷的头发,浅浅的笑容露出了少许的白齿,一脸的和气,气质满满。
:“桌子上面有你喜欢的香蕉,你爸爸还在外面考察,还好地方不远,昨天我过去看了看他,给他带了一些换洗的衣服。”
:“恩,我知道了!”
白河顺手拿了一个香蕉带回进了房间里,开灯拿出作业放在桌面上,摊开书本,做出了一副在认真学习的样子。
笔头在不断飞舞着,笔尖划出沙沙的响声,白河的母亲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放上了一杯牛奶。
:“注意休息,别熬太久了。”转身离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放下手中的笔,白河笑了笑,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加不真实。
白河的笑容渐渐消散,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像是一把刀,似乎要把眼前的桌子劈为两半,望向窗外的星空,他自言自语道。
“这次我一定要保护好你们,不能再一次失去你们。”
拿出刚才写的东西,上面全是白河脑海中的记忆。
他开始梳理这些记忆线索,寻找合适的方法,重新踏上一条属于自己的路,站在春水面前找到事情的真相。
良久,白河看见桌上一张张的字迹,回过神来,将它们销毁的一干二净。
关灯,又是一夜的修炼。
.........
咚咚,敲门声响起。
:“小白吃早饭了,别又迟到了。”白母小声的敲了敲门。
正打算打开房门的时候,白河已经穿好了衣服,打开了房门。
白河乐着说:“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有你喜欢的包子和青菜粥。”
“哈哈,老妈万岁。”
.......
红毛:“表哥,昨天就是在这里遇上那小子的,看他身上的校服,是附近23中的学生,这里是他的必经之路,今天肯定还是会从这里的。”
黑衣光头男的青筋暴露,将手中的易拉罐用力一捏扔在了地上说:“废物,要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你才没资格进入白袍帮,连一个毛臭未干的小屁孩都打不过。”
红毛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想了想,望了一眼黑衣光头男,低下头怯生生地说:“那,...那小子真的很邪门,连黄大力都打不过。”
:“哼,鬼知道,你是不是带着他鬼混,把身子折腾坏了。”
尽管如此,黑衣光头男还是还是多了几分的凝重。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弟,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胡说。
但他还是没有细想,只是觉得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小子。
.......
白河吃过早饭之后,走到熟悉的街道,隔着老远就看见了昨天的那一个红毛,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些人。
“呵,还是下手轻了啊!”
回想到异变之后的世界,这样的人一般都活不太长。
此时的红毛还没有注意到白河已经到了,在一个劲的东张西望,寻找着他的身影。
:“表哥,应该快了,这小子肯定要经过这。”
:“喂,你是在找我吗?我就在这呢。“白河站在昨天那个小巷子前面,戏谑的说。
:“该死,表哥你看,这小子还敢出现,还这么嚣张。”
光头黑衣男子眉头紧皱,他不知道眼前的小子从哪里来的底气,他开始怀疑自己白河是否有啥底牌之类的东西,毕竟正常人看见这么多人都得慌一下,可这小子居然一脸平静。
但由不得多想,毕竟都已经来了,说啥也要打过再说,最多留一下手,然后他挥挥手,身后的混混们就冲着上去了,那些混混还不断嘀咕着啥。
“吗的,这么嚣张,干死他丫,模样还不错,别打脸,等会送到金姐那去调教一下。”
周围的小混混都嘿嘿的笑了起来,将白河堵在的小巷子里面。
白河也跟着小混混们一起笑了起来,毕竟好久没能看见这么无脑的混混了,这在以后是很难看见的物种了。
:“小屁崽子,你笑什么笑,给我们叫几声爷爷,说不定兴许还能放过你。”
“欧,好久没有人对我这么嚣张了,有点怀念啊!”在重生之前,他已经是华夏顶端的探墓者了,实力不容小觑,大家见到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
“不过这感觉还是算了吧”
白河说:“你们让我叫啥?”
“爷爷,快点多叫几声。”
“诶!我的好乖孙儿,没想到今天就多了这么多好大孙。”
“玛德,这小子这么嚣张,老大,我们今天要好好收拾他,把他打得半死,可不要劝我们。”
光头男淡淡的点了点头。
说完,他们一群人就阴沉着向白河走去,其中带头的那一个,弓着腰将双手插进兜里,嚣张的低下头看着白河。
说:“哦,不出声了吗?到了你的面前就不嚣张了吗?”
白河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二话没说,一拳直接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不揍你是不会清醒吗?总有些蠢货像你一样。“
哐当,带头的这一个就直接躺在了地上,同时他的鼻子里鲜血不断涌出。
“玛德,兄弟们干死他!”倒在地上的男子气急败坏的吼叫着
“哈哈哈,二哥还有今天!你都还见血了。
他身旁的混混都开始笑了起来,然后不怀好意的看着白河。
:“小子,不管你是哪一路的鬼神,今天你不断点胳膊断点腿,就别想走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自信,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跪地向他们求饶,也许他们是欺负惯了普通人,现在已经沉迷在了那种虚妄的强大之中,只有见了血,撞破了南墙之后才会认识到了错误,可他们以前犯下的错误很多都是补救不回来的。
他们开始蜂拥而上,黑衣光头男子还在后面看着。
白河侧身一闪,以身体为轴,一个180度的横肘给了最近的小青年脸颊一下,那人瞬间就躺下了,不省人事。
借着转身,白河提膝出脚,直接踹在第二个人的小腿上,他吃痛的挥出一拳,可惜也是无用功罢了,连百河的衣角都未曾碰到,白河出脚之后立马借着这股劲,上演了一个标准的二连踢将这个人踹飞了,砸向了身后的人,身后的人也如同保龄球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
“哟哟哟,就这样倒下了吗?在过几天你们可怎么混啊?”
“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不过你当真不怕吗?。”黑衣光头男子说。
然后他捏了捏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扔掉黑衣,露出健壮的身躯。
这时的白河也已经踩在了他一个小弟的胸口上,同时地上都是躺着的一个个小混混,无一不是在呻吟着,完全不像之前的嚣张样子了,用动物比拟的话像极那一只只鸵鸟,随着白河的冷冽的目光,一个两个将头深深低下,丝毫不敢和他对视。
看到这一幕的黑衣光头男不禁开始火大起来,但他也已经知道自己这次是碰上硬点子了。
他手臂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虬龙一般铺满了整条手臂,脑门上的青筋也凸显了出来,似有一股要撕碎白河的气势。
可白河也是微微一笑,毕竟重生之前的自己啥大风大浪的人没见过,眼前的气势不仅不会害怕,只会让他想笑。
”好吧!也就让你看看啥叫一点真正的气势。“
明明白河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小混混们忽然感觉空气都凝固了,一度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像是蚂蚁遇见惊醒的巨龙一般,他们开始发自灵魂颤栗,仿佛有一双无情冷漠的血瞳映射在他们的背后,冷汗不断从他们后背流出,更有甚者双腿已经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但光头男比躺着的几个混混好多了,还能勉强站立着,可也已经瀑汗淋漓了,像是遇见不可描述之恐怖。
“他一定很强。”光头男似乎已经开始打算逃跑了,不断的打量着周围,规划着逃跑的路线。
:"哦?想走了吗?可惜有点晚了。”
白河原本寂静的脚步声在光头男的耳边变得清晰起来,踏踏踏,一声一声的响着,光头男的心跳也随着脚步声猛烈的跳动着。
他的精神如同绷断的琴弦一般,砰的一下就断了。
:“啊!怪物给我去死吧!”光头男朝着步步紧逼的白河上前了一个身位,挥出了急促的炮拳。
不过当然也是无用功了,毕竟现在白河的身体已经被淬炼过了,灵敏度已经不同往日可比了,况且还有重生前的格斗经验,这一拳自然是落到了空处。
:“不错,居然还有胆子挥拳。”白河像是看见啥惊奇的事物一般,诧异起来。
:“也许,后面你还能有一番作为,不过欺负弱小肯定是死路一条。”
光头男自然丝毫没有注意白河的话,现在的他已经在开始在怀疑人生了,输给了如此一个毛头的小子,还输的这么彻底,简直就让他三观崩坏,一想起白河的气势,就开始打冷颤了,那一定是经历的血与火的强者才能拥有的。
失去精气神的光头男认了命似的,瘫跪在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放了他们吧,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还没理解到道上的规矩。“
:”哦,不怕我吗?“白河拿出昨天缴获的小刀在光头的脖子上抹来抹去。
:”怕。“光头男怯怯的说
:"别给我演悲情戏码了,今天是你们应有的教训,你们好自为之吧!”
然后白河轻车熟路的搜起了他们的口袋,拿取属于他的战力品。
毕竟学生能有多少钱啊!现在就是修炼的时候,没钱难办事啊!
黑老大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河麻利的动作,仿佛看见自己平时收保护费的样子。
:“这么点钱,你们怎么这么穷啊!”
白河虎视眈眈的看着黑老大,光头自然懂事的指了指外面,然后让小弟将一个黑色的袋子从车上拿了过来。
白河打开袋子,看了看里面是一些古董,其中最显眼的还是一座疑似唐代的鎏金佛像。
看着他们忍痛的模样,白河也就没有为难他们了。
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便在光头的带领下麻溜的溜了。
.......
找了一个看上去氛围不错的当铺白河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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