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发抖地说:“知了,回去跟别人说财霸老爷重赏我了。”
鼠策先生一脚踢向郎中,郎中倒在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鼠策先生吩咐两个家奴:“你们远远地跟着他,监视他。他回到家,再出城去到偏僻无人的地方,你们就干掉他,并把尸体烧成灰,别留下痕迹。”
“遵命”两个家奴回了一声尾随而去。
鼠策先生微微一笑,心里暗想,轻轻松松拿下了一百银子。真是好玩,那老头肯定不明白,很快就要死了,为自己算无遗漏洋洋得意。
老郎中回到家中,心中暗恨鼠策和财霸。心知财霸胖子势大,在此地斗不过他们,欲逃离此地,到处暗中散播财胖子和鼠策的圷消息。于是,偷偷在窗口观看住宅附近,没发现可疑人员。就怱怱收拾包裹,带上一家老小,坐上自家驴车,往城门外走去。远离县城,到了一处荒芜人烟之地。老郎中心中得意,微微一笑,暗道,财霸一伙都是钱多人傻的莽夫,无能人。突然之间,听见了一阵阵“驾,驾”的声音,接着一支支飞箭穿透驴车帐篷,全部咽气了。老郎中临死前懊悔发了一声:“我终于明白了。”一车的尸体被两个壮汉,背着弓箭拖进密林深处烧成灰了,接着消除了一切的作案痕迹。
很多名医为财胖子看病,不过认为此病太过诡异了,表示力不从心,无可奈何离去。探子回报道长生死未知,不知去处。财胖子向鼠策先生表明道观空无一人。又吩咐鼠策先生暂停办老爹丧事,封棺,等病好了再择良辰吉日给他爹办丧礼。
鼠策先生心知财霸老爷得的是怪病,要等那小子和道长来治才行。鼠策先生暗道:“自己学识丰富,智慧无双,足智多谋,算无遗漏。小子,你的空城计太过绝妙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还要派人去帮你守好道观。我谋划更多,也是徒劳,犹如泥牛入海。既生瑜何生亮。小子啊,你一入世如此非凡,智比天高,智比地大,智比海深,将来必是崩天裂地的人物。”
烈日当空,“知了,知了”,蝉鸣不已。空气燥热,大地龟裂,热气升腾,模糊扭曲。草木枯蔫。天禄累得满头大汗,满脸通红,远远看见小土丘上面长着一棵大榕树,枝繁叶茂。榕树四周没有高山,没有茂密丛林,只有枯萎的大草坪。他担心被人伏击,又细看榕树茂密的枝叶,枝叶静止,几只鸟在树枝上蹦蹦跳跳。又看见自己走的道路有一队商人骑马车安全走过榕树。心想榕树底下应该是安全,于是快速走向榕树,欲在榕树底下乘凉。
天禄到了榕树底下刚躺下,松了一口气。突然,几个蒙面大汉从天而降,全身上下都穿绿色枝叶帽,枝叶衣,枝叶裤。树上的小鸟惊慌逃走了。他们手上拿着镰刀,锄头,木棍,柴刀围着天禄大喊道:“抢劫。”
天禄马上站了起来,看看四周和道路空无一人,看着他们的架势,心知自己道术太弱,又无武功,逃不掉的,若是抵抗不死也重伤。于是强堆出笑脸道:“各位大哥,小兄弟我身上没钱。”掏出空空的口袋给他们看。
一位大汉冷冷地说:“别跟我们称兄道弟,说这些没用。实话告诉你,刚才要不是那商队兵强马壮,我四兄弟就抢了他们。今天天气太热了,守了好久了,太累了,不想守了。别怪我四兄弟,只怪你自己倒霉,低能。”
天禄暗想这几个大汉理直气壮抢劫,像代天行道一样,真是可恶,要是自己有本事,把他们打得粉身碎骨。
“你的身体长得挺壮实的,在我们眼里就是金元宝。”话一说完,两个大汉丢开农具扑上去,一个紧紧抱住上半身,一个狠狠抱住双脚。天禄全力挣扎不脱。一个大汉一个大拳头砸击头部。天禄晕了过去。一个大汉掏出绳索把天禄捆成了个大粽子,再掏出一块布塞进嘴巴,最后拿了一个大布袋把天禄装了进去并扎紧袋口。
四个大汉藏起了口巾,并拨掉身上的绿枝叶。两个拿农具,两个扛着大布袋,笑呵呵地从官路上往县城赶去。
突然,一个捕快骑马在官路上飞快奔驰,“驾,驾”大叫着。来到四个大汉身边停了下来,大喝:“你们抬的大布袋装的是什么?”
一个大汉心知做的事瞒得了普通人,瞒不过这狡猾的捕快,笑着脸,施礼,拿出一个大银锭递给捕快道:“好久不见了,这是喝茶费。”
捕快看了看布袋,心知是绑了人。不过,这几个家伙,拿着农具,普通人误认为他们务农归来,抬的是农产品。犯事不明显,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们,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捕快接过银两,觉得太少,心想世道混乱,搞钱最重要,有机会要狠狠地捞一把。于是,眼睛又凝视那布袋。
一个大汉识趣掏出一个金元宝给捕快,说是送礼的。
捕快接了金元宝兴奋了。心想这几个家伙富得流油,要不要干掉他们,搜刮完他们身上的财宝。不过,割了韭菜拨了根,以后没收入了。于是,说:“你们四个以后一定要去我家喝茶。”
四个大汉兴奋说:“一定,一定。”心知捕快要护着他们,并要合作。
“驾”捕快喝了一声,挥鞭抽打马屁股,扬长而去。
四面深黑的大铁墙,冰冷深沉,矗立在大地上,高耸入云。两扇高大的铁门紧合着,左右门各有一只栩栩如生的狮子头,犹如在咆哮。门前左右有一只巨大雄性石狮子,双眼怒瞪,尖牙咧嘴,脖子毛发飞扬,四肢作势若扑,尾巴高扬,一副扑食猎物的景象呈现在眼前。门匾刻着狰狞的狮门二字。院内一群大汉,身穿黑衣,手握腰间大刀,包围着校场,冷冷地盯着校场内的壮汉。校场内一群壮汉充满期望,惊恐,无奈,愤恨的复杂脸色在操练着,阵声喝喝。一群老汉在忙着洗衣,做饭,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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