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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骄傲

    室内田径邀请赛蓉城站的举办地点是犀浦田径基地。

    运动场地嘛。

    都大同小异。

    就是两边二楼围栏上挂的红色条幅不一样,这边写着‘迈开气壮山河的步伐’,那边写着‘跑在新时代的跑道上’,中央是‘喜迎2004室内田径邀请函(蓉城站)暨世界田联室内巡回赛正式开幕’。

    卢梭每次看到这些红条幅,都感觉很亲切。

    蓉城站的赛制几乎与首都站一样。

    但是参与的选手却少了很多。

    虽然60米比赛仍然分了两组,共计12人参赛。

    但200米却只剩下1组,4人参赛,只剩下决赛了。

    倒是400米的选手多了一些,也分了两组。

    卢梭瞧着这比赛名单正琢磨200米组的人为啥这么少呢,又和陆锦荣研究这个问题。

    “因为你啊。”陆锦荣说。

    我?卢梭惊讶,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赛前就有其他省份的短跑队教练问我,你是不是要全程参加这次室内邀请赛各站的比赛,我说是,他们就把重点放在60米和400米上了。”陆锦荣说。

    哦……卢梭左右环顾。

    却见不少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

    显然,在国内田径,特别是短跑的圈子里,卢梭已经不算是个无名小卒了,或者说,已经崭露头角。

    “你200米的成绩太强了,大家默认你是第一,抢不到第一的话,参与比赛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只有第一才有奖金。”陆锦荣继续说。

    “张震保持着60米的记录,但还有那么多人跟他竞争呢。”卢梭说,提到张震,他环顾四周,忽得发现,这小哪吒没来?

    “室内60米大家的实力差距比较小,或者说,看起来比较小,状态不好的话,纪录保持者也会翻车,但200米就不一样了,室内地形更复杂,对运动员要求更高,挑战强者也就更难。”陆锦荣解释说。

    “当然,更关键的,是200米项目上,国内没什么人才,能跑好200米的,都去主攻100米了。”陆锦荣又补充了一句。

    的确,无论国内国际,200米项目相对于100米,重视程度总是要低一些的。

    “教练,那你告诉他们我这次要跑400米了吗?”卢梭再问。

    呵。陆锦荣冲着卢梭一笑,“你真以为自己是短跑之王啊?400米大家还真不怕你。”

    "

    “那他们会害怕的。”卢梭说,“对了,张震没来。”

    “在集训吧,不是每个选手都会参加邀请赛全程的。”陆锦荣说。

    卢梭颇为可惜地摇了摇头。

    张震不在,没意思啊。

    ……

    12月10日。

    上午11:00。

    60米预选赛。

    卢梭没翻车。

    他跑出了6秒68的成绩,以预选赛第一参加决赛。

    因为张震没来,卢梭也没戴玻璃王冠,但‘蓄势+加速+爆发’的组合,依然能够所向披靡。

    ……

    下午16:00。

    60米决赛。

    卢梭启动了‘玻璃王冠’,跑出了60米他目前为止的最好成绩,6秒54,这个成绩比首都站时张震的纪录,再高0.04秒。

    也让这一个室内项目的国内记录,再提高了0.04秒。

    6.54秒这个数字和卢梭的名字,将永远记录在犀浦田径基地。

    ……

    虽然破了纪录。

    但卢梭没拿到新的‘技巧’。

    只得到了1个属性点。

    看来……纪录只能破一次?

    还是必须由其他人保持的记录,卢梭破掉才会被承认,而卢梭自己的记录,再被自己破掉,状态栏是不认的。

    想想也有道理,如果卢梭这场故意跑慢点,下场再跑快点,那就算是两次破纪录了,重复这样做,得从状态栏那‘批发’多少‘技巧’啊。

    ……

    比赛结束后,来自全国各省的教练和运动员,看着卢梭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样,上一场这黑大个的成绩还是6秒60秒呢,这又跑到6秒54了,这是什么进步速度?快到世界标准了吧!

    国内室内60米的记录被你破了又破,玩得太过分了吧。

    现在。

    卢梭站在显示成绩的电子牌旁,让陆锦荣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卢梭用手指着头顶的电子牌。

    ‘6.54秒’和‘卢梭’的字样在电子牌上熠熠生辉。

    “这张照片你要干什么用?”陆锦荣好奇地问。

    “发给张震。”卢梭说,“泉城站没他不好玩。”

    瞧着卢梭骄傲的样子,陆锦荣想说什么又闭起了嘴巴,以卢梭现在的成绩,的确可以骄傲一下了。

    ……

    回到酒店。

    卢梭先去看了看阮梅。

    都一天没见她了,也不知道烧退没退。

    等卢梭进了房间,发现阮梅还没醒,倒是床头的鸡蛋和牛奶被吃光了,看来是醒了又睡的,睡了整整一天啊,真是能睡。

    用手背贴了一下阮梅的额头,已经不烫了,退烧了。

    果然睡觉能治病。

    卢梭又拉开阮梅房间的窗帘。

    天光透进来,傍晚的蓉城,终于见着了太阳,这对蓉城的冬季来说,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红灿灿的夕阳光照在阮梅脸上,照出了微微的细细绒毛,很像是某些香港老照片中的港风美人。

    “起床了。”卢梭喊阮梅。

    啊……阮梅眨了眨眼,看到一个男人背着阳光站在窗口,登时被吓得一个激灵,勐地坐了起来,意识到那是卢梭后,这才放松警惕。

    “嗯……几点了?”阮梅问。

    “六点了,该吃晚饭了。”卢梭说。

    “六点……刚才你不还说是十点……”阮梅有点迷湖,但还记得卢梭忽悠她的话。

    “那是昨天晚上的事了。”卢梭说。

    “嗯,得起了,你还得比赛……我得拍照。”阮梅清醒了一点,但还不够清醒。

    “没事,比赛是明天的事,我看你好多了,先吃饭,明天再看比赛。”卢梭一边说,一边把阮梅的表,重新交到她手上,“你收拾一下,我在楼下餐厅等你。”

    阮梅茫然接过表,等她揉揉眼睛,看清表上的日期,她‘啊’的惊叫了一声。

    ……

    五分钟后。

    卢梭就在酒店的自助餐厅瞧见了阮梅。

    阮梅几乎是追着他跑下来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拿走我的表,不叫醒我……”阮梅被气得眼圈发红。

    “你发烧了,再坚持工作会死的。”卢梭说,“你死在蓉城我怎么向你爸交代呢?”

    发个烧怎么就会死了……阮梅被卢梭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