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涛还在查青族的底细。
突然发现,自己要找的师弟回来了。
“师兄,你要给我报仇啊!”小师弟一脸苦容,把地牢内的事情讲了一遍。
“是他。”
李长涛沉吟片刻,逐渐眯起眼睛。
“师兄你认识那个人?”小师弟问。
“有过一面之缘。”李长涛看了小师弟一眼,“所以,你也是觉醒之后,听说青族可以解惑,就去了?”
小师弟点头,“谁知道他们见面就打。”
“愚蠢。”
李长涛训斥,“跟你交代过多少遍,修炼是私事,必须保密,这世道险恶,别人说什么,你就不能信什么。”
“嗯嗯我记住了,师兄你快给我报仇吧。”
“不,这个青族不简单。”
李长涛道:“那个人太强了,很难想象,竟然有外族比我玄武族还善于隐藏。”
他调查许久,竟一无所获,只知道他们与上一纪元有关,后花园有一块巨大的碑,非常硬,像是法器。
说不定,这又是一个不弱于我玄武族的大族。
就凭那首领当时展现的实力,就算只藏个七八手,本身实力也至少在元婴期以上。
若是如此,太过可怕。
毕竟,那替身可是有我三成实力,竟然一招被秒。
“师兄,不要考虑这么多啦。”小师弟道:“你把他杀了,就知道他们有没有底牌了。”
“你闭嘴!告诉你多少遍,做事要稳重!”
一个脆性的板栗落在小师弟脑壳上。
而后,李长涛取出通讯法器。
“师父。”
“对,是我,涛儿。”
他捧着通讯法器,顺手用指关节再来一记,“是这样的,我师弟被别人打了,你听,还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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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叫青族的部落,有点邪门,我也惨败...对,我需要三位元婴中期的帮手。”
玄武族。
有老道放下通讯法器,神色寒冷。
“来人,安排三位元婴后期的长老,去旧大陆,有任务交给他们。”
“让他们务必注意小心,听长涛安排就行,这次的对手非常邪门,恐怕有化神期高手坐镇。”
“呔!哪来的什么野族,无耻小儿!”
……
青族。
“人都处理了吗?”青族首领问。
他从浴桶中走出,拿着毛巾,擦着身子。
不时有虫子与蜕下的腐烂的皮,以及恶臭的绿色脓液落下,首领拧了拧毛巾,拉出无数道绿色的丝线落在地上。
但在擦完之后,黏液下的新皮却变得嫩白,只是呈现的很病态,没有一丝红润血色。
统领盯着一会,神色忍着不变,“首领的修为越来越高深了。”
“勉强有所精进。”
首领澹笑,眸间出现怪异的绿光,“只是强行动用最强道果,便是用上一纪元遗留秘法,也难以完全契合灵根。
根基尚有排斥,需要一段时间沉淀。”
统领干笑,“首领说话,越来越有远古大族的风范了,这寄生虫确实厉害,都不知道咱现在是邪修,还是什么了。”
首领眼神恍忽一下,“寄生虫”在他脑子的印象越来越澹,不过他没在意,毕竟最近事情太多。
“处理地牢里的那些人,可有阻碍?”首领问。
统领道:“没有,简单的很,一个个都自杀了,我都没怎么动手,尸体也全部焚烧了。”
自杀?
首领感觉奇怪,那群人嘴硬得很,也不像会自杀的。
扭头看去,统领神色很从容,他便没多虑。
这人办事,他还是很放心的,出山之后,要多提拔一些人才出来,不能凡事总自己来。
“对了,之前听说金乌族使者来找你要去地牢要人,您打发掉了?不会再来找茬吗?”统领问。
他分明没见除他之外的人去过地牢。
那里防卫森严,除了苍蝇,什么都飞不进去。
首领露出微笑,“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改掉了他们的记忆,你不用管了。”
“对了,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准备一下。”首领道。
“什么事?”
“三日之后,出山仪式,我已经邀请诸族参加了。”
首领微笑,“去准备东西,我要给这世界一个惊喜。”
……
【一生平安:最近金乌族和玄武族都有动作,你们知道吗?】
【小思:什么事?】
【一生平安:听说青族要举行出山大典,他们要在出山当日,公开邀请中州宾客,结盟就送礼物。
现在玄武族和金乌族已经去了,还有好几位高手,诚意满满。】
白冰心中微动,那帮二百五应该都回去了,也不知道以现在的身份怎么面对家族,便写道:
【没有其他消息吗?】
【一生平安:有,还是机密消息。】
【小思:说说。】
【一生平安:听说玄武族的一个小弟子被青族给打了,李长涛要去找回场子,也被打了,对方实力很强,可能是化神期高手,玄武族已经派了三位老祖过去,准备算账。
还有金乌族,那个夜无辰回去告状说,青族暗中骂他们长得丑,夜无辰要反驳所以也被打了,现在金乌族很生气,认为他们说的不对,要找他们算账。
当然,这是刚刚才打听到的事儿,很机密,不要说出去。】
【小思:……】
就在这时。
青族外,出现一位少女。
穿着连体衣衫,带着帽子遮住半边脸。
“请问,这里可是青族?”帽檐下传来平静的声音。
“没错,您也是来参加典礼的?哪个族?”一光着膀子的土着热情地问。
“什么典礼?”
少女顿了一下,“谁来参加了?”
“金乌族,玄武族都来了,还有十几个中州的种族。”
土着扯着浑厚的嗓音,“你是哪族的?要跟俺青族结盟就快点,过期不候!”
“你们青族,这么受欢迎吗?”少女问。
“那是必须的。”土着笑道:“俺青族是谁?上一纪元的后裔,传承独一无二,便是那神凰族,日后也将被踩在脚下。”
“神凰族也有人来?”少女问。
“现在还没,但早晚会有的。”
“不会了。”少女平静地说。
“姑娘,你啥意思?”
少女不再说话,帽檐下的目光四处看看,没见到人,便伸手拉了拉帽檐,离开这里。
土着汉子打了个哆嗦,也不敢再问,偶然瞥见那双眸子,有金光在燃烧。
“咋跟欠了你三斤黄豆钱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