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寒像小猫一样蜷着秦霄怀里，似还在回味刚才从未体验过的畅快感所带给她的余韵。
秦霄松开月倾寒的双手，一手托着她的柳腰，一手拍着她的玉背，俯身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师傅，要不要紧？”
“别停...”
月倾寒声若细蚊, 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丝丝哀求。
可下一秒，她忽地睁开美眸，像是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推开秦霄，“蹭”地站了起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师傅？”秦霄朝月倾寒眨了眨眼。
“我...”
月倾寒的脸烫得厉害, 甚至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一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言行，羞耻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尤其是想到眼前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徒儿, 更是没脸再面对秦霄，恨不得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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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也是蔫坏，故意撩拨道：“师傅，感觉如何？对我的手法还算满意吗？”
月倾寒这下哪里还不明白秦霄是故意这么问的，不由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
随后，她深吸了几口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他身前，皱着眉问：
“徒儿，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吸收别人体内的灵气，我从未听闻过。”
“师傅，每个人都有秘密。”
秦霄笑道：“我也从未听闻过哪种体质会自行产生灵气...这样吧，要不，咱俩互相交换一下秘密？”
月倾寒深深看了秦霄一眼，犹豫了好一会，终是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告诉你也无妨。”
“不过, 你万万不可向外人透露，否则不仅是我，你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秦霄就等月倾寒这句话，收敛起笑容，换作一副严肃的神情，重重点头：
“放心师傅，我以心魔起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好！”
月倾寒这才向秦霄吐露心迹：“我体内之所以会产生灵气，确实不是因为体质，而是我体内被封印了一样东西。”
“这个东西一定很重要吧？”秦霄隐隐能猜出什么，但还是没有明说，他想让月倾寒亲口告诉他。
“是的，很重要很重要...”
月倾寒的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眸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耀月国的覆灭，和这个东西脱不了干系。”
秦霄掐着下巴道：“这么说，玄光宗是觊觎这个东西, 所以才会攻打耀月国？”
月倾寒抿着嘴唇, 默默点头。
秦霄眯起眼睛道：“那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宝物？竟不惜让玄光宗宁肯被世人所唾, 也要对一个世俗国家出手？”
月倾寒沉默片刻，似在酝酿措辞，道：“这个东西名叫脉灵，是我们月氏老祖从耀月国的矿脉中发现的至宝！”
脉灵...秦霄的眉头皱的更深，他从未听说过脉灵这种东西，但从字面上理解，他也能猜测出一二，便道：
“我听说耀月国地下曾发现有近达五十多座灵石大矿，难道说...”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月倾寒肯定了秦霄还未说出口的猜测，她讲道：
“耀月国地下之所以有那么多座灵石大矿，就是因为矿中生有脉灵！”
“脉灵是传说中的一种天生地成的精灵，修仙界流传这样一种说法，那就是有脉灵的地方，地下必出灵石大矿！
因为脉灵有把石头变成灵石的神奇能力，还会滋养出灵脉，所以修仙界没有哪个大势力不想把它占为己有。
毕竟只要能控制住脉灵，就可以靠脉灵源源不断产出供修士修炼的资源，以此飞速壮大势力。
所以只要有脉灵出世，必将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发生席卷整个修仙界的争夺大战！”
秦霄听完默默咽了口吐沫，忽想起韩莺莺那日在望江楼与他说过的话，不由问道：
“那这么说，当初十大宗门联手制裁耀月国，其实不是怕耀月国国力日益壮大，对他们的地位产生威胁，而真实的目的是想争夺脉灵？”
“你说的不错，那是一段很久远的历史了...”
月倾寒轻叹一声，道：“当初我们老祖在耀月国的矿脉中发现脉灵后，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后来十大宗门果真打来了，甚至打到最后连三大圣地都出手了！”
说到这，月倾寒补充的问：“三大圣地，你知道吗？”
“我知道。”
秦霄点头，但仍是不解：
“既然月老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他为什么不藏着掖着，悄悄使用脉灵的力量，反而还要颁布‘全民皆修’的国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惹火烧身吗？”
“藏，是藏不住的。”
月倾寒无力摇头：“脉灵之所以能把石头变成灵石，就是因为它自身可以产生灵气。有它存在的地方，天地灵气相比之要浓郁很多。
虽说寻常修士可能感觉不出来，但大修的灵觉又是何等的灵敏，意识到这片天地的灵气不对劲后，一想就能想到这片土地可能会有脉灵出世。”
秦霄挠头道：“既然藏不住，那师傅你体内封印的脉灵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们老祖在矿脉中发现的脉灵不止一个，而是两个！”
月倾寒缓缓说：“我们老祖最开始发现那两个脉灵时，那两个脉灵还尚为发育成熟。
而如果脉灵还没发育成熟便将其封印收服的话，会极大程度的影响到脉灵的能力，甚至操作不当还会让脉灵消亡。
所以我们老祖就想等它们借此地滋养为成熟体后再其封印收服。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为脉灵的发育周期很长。
而且我刚才说了，脉灵这东西会产生灵气，何况发现的脉灵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所以随着它们成长，逸散出去的灵气只会更多，可能还未等它们成熟就已经让人发现端倪了。
于是，我们老祖设了个局，故意颁布‘全民皆修’的国策，又把耀月国大矿的秘密透露了出去，甚至不惜以灭国的代价引来十大宗门的争夺。
直到最后，脉灵出世的消息终于惊动了三大圣地。
我们老祖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将其中一个脉灵拱手让了出去，让外界以为脉灵落入了三大圣地的手中，借此转移注意，瞒天过海，换来耀月国近百年培养脉灵发育的机会。”
秦霄听罢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吁了口气道：“我就说你们老祖为什么要颁布这样的国策，原来是下了这么大一盘棋...”
“可是...”
秦霄又问：“就算只剩下一个脉灵，它在成长过程中不还是会逸散灵气吗，你们又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