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人证在现场指认,河大流怒火中烧。
他连连咆哮:“胡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你们两个蠢货,你们死定了!”
江峰与江旺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江狐也不废话,直接一剑削去河大流的耳朵。
鲜血顿时喷薄而出,疼得他哇哇直叫。
“别喊了,没用的,老夫已经下了禁制,这里的声音传不出去。”
罗坤有些烦躁对方的大嚷大叫,太聒噪了。
他直接上前一步,释放出无尽的威压,霎时将河大流的气焰压了下去。
这名老者,竟然是金身大能!
“你说不说!”江狐将长剑抵在他另一边耳朵。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没有让他们去福威镖局,你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啊!”
河大流惊慌开口。
整个人在地面瑟瑟发抖,宛如一条蠕虫般攀爬着,滚动着。
“嗡!”剑芒闪现,耳朵分离。
江狐也不废话,直接削掉了他另一只耳朵。
“啊!你们是谁,为何逼我......我不能说啊......”河大流嘶吼开口,面目逐渐狰狞苦苦祈求。
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否则全家老小都会死得很惨。
所以,他紧咬牙关。
“爷爷,他交给你了。”江狐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毕竟,他没有问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有一个毒原师在,不怕对方不招供。
“嗯,少宫主放心,老夫最擅长搜魂夺魄,只不过那种手段极为阴毒,很容易就造成白痴,严重的会使人神魂俱灭,先让水依给他下铁线虫,若是他不说,老夫再对他搜魂夺魄。”
云水依闻言,手中一翻,一条赤红色的铁线虫出现手中。
这铁线虫一出现,几乎所有人瞬间变色。
传闻这种铁线虫,大多生长在坟墓或者尸鬼里面的,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生物。
若是寄生在人体或者动物之上,就会让生物痛苦不堪。
铁线虫会钻破皮肉,顺着血液进入人体,不断的来回钻动,不停地折磨被寄生的人。
这种痛苦在传闻之中便让人不不寒而栗。
现在一出现,便让众人吓得面无血色。
就连江狐都莫名的汗毛倒竖,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这是传说之中铁线虫,被其钻入体内,便会遭受万虫噬咬骨髓的疼痛。
看着都让人觉得害怕啊。
“不要,不要啊!”河大流吓得浑身打颤,却死咬牙关不肯松口。
云水依平日里怯生生的,可是现在拿着一条铁线虫。
怎么看怎么恐怖。
她宛如一个纯洁的魔女,圣洁的罗刹。
“你不要怕,疼痛只会让你更加坚强。”
云水依学着师父罗坤曾经教导她的话来上一嘴,让众人听了一阵毛骨悚然。
她蹲在河大流面前,将铁线虫放入他的手臂,铁线虫触碰到不是主人的血肉,顿时兴奋的左右摇摆,仿佛一条红色蚯蚓一般不断跳跃。
这一幕让众人不忍直视,吓得河大流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都尿了裤子。
他那想看又不忍心看的模样,令人心疼。
铁线虫伸出如同针尖一般的头颅,朝皮肉猛然刺入。
紧接着不断蠕动身体,飞快的钻入皮肉里面。
“啊啊啊啊——”河大流控制不住情绪哇哇大叫,浑身剧烈发抖。
他本就是铜皮铁骨的原师,但是面对这种古怪刁钻的恐怖铁线虫,却没有任何防御力。
铁线虫在他的身上不断游走,不断吸食他的血液。
现场惨不忍睹......
一炷香后。
“啊啊啊......我说,我说啊啊啊啊......”
房间传出河大流不甘的声音。
“是江洋让我做的,是他让我搜查福威镖局,是他让我干的。”
“江洋?”
众人闻言不由大惊失色。
“就是他,是江洋让我做的,他是江门的城主,是水门的十七王爷,是水门的镇海大将军,你们去找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去找他询问便都知道了!”
江洋,水门的十七王爷,江门的城主,又被人称镇海大将军。
他手中统领着十万水门水军,实力更是金身境界!
此人镇守幽冥之海,功绩卓绝,乃是名震海内外的大人物。
传闻此人甚至达到了金身大能境界,实力可见一斑。
三人闻言不由微微一惊。
看来,接下来的事情更加难办了。
......
沙城东北角走水了。
一场大火吞噬了整个青龙帮会。
此地去往江口很远,而且路上还要经过帝都。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爱阅最新章节。
江狐和罗坤云水依三人,便商量着先去江汉城与江虎汇合,最好能将其带出皇宫,远离那个危险之地。
江虎如今在水门皇宫,可谓是风光无两。
只是获得了美人侧卧的同时,也失去了自由之身。
可是,他却陷入其中而不可自拔......
“帝后江婉儿手段非常毒辣,现在把二少宫主迷得神魂颠倒,或许只有三少宫主能劝他离开,水门帝都乃是是非之地,他留在皇宫就像被圈养起来的羊羔,没有一点自由,老夫怕江婉儿哪天一生气,将其杀了也说不定,三少宫主,老夫拜托你了......”
罗坤的担忧不无道理。
老人家经历了许多,知道这其中的危险。
他认为江虎在宫中与帝后江婉儿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迟早会被发现。
到时候只会丢掉性命。
“若是这种事情败露出去,恐怕二少宫主将会百死无生,三少宫主,或许只有你能将他劝走,否则留在宫中后患无穷,帝宫可不是他的安身之所啊。”
“嗯,我会和他细说的,罗爷爷你放心,我会和他道明其中的利害关系。”
江狐闻言点头答应。
但是,他不敢打保证江虎二郎会听自己的话。
从小,两人就不怎么对付。
二郎江虎,从小便是欺负三郎江狐长大的。
当年的场景历历在目,二郎江虎总是骑在三郎江狐头上作威作福,各种威逼利诱外加嘲笑。
两人如同猫和老鼠。
江虎是猫,而江狐便是那种可怜受欺负的老鼠。
这些种种,江狐想忘也忘不掉。
若不是路过水们帝都,他并不想和二郎见面。
如今差不多一个月过去了,不知道师父大人过的怎么样了。
她一定馋自己的身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