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一只苍蝇,还是一只蚊子,只要我知道他在哪里,我便要将他押到怀玉跟父亲面前,让他忏悔。”这是凤楚回第二次想杀一个人。
“他应该知道姜长夭很多秘密,而且,你们回来的消息,估计姜长夭也知道了,你倒不如等等看,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举动。”姜长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秦家重整,眼下在京城中,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我明白了,既然知道了他,那我们便守株待兔。”凤楚回哼笑一声,看向姜长缨问道,“我信上跟你说的铺子,你可帮我准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所有的布局,都跟南城的医馆一模一样。”姜长缨放下茶杯,“不过,想要在京城开医馆,并且靠自己的力量站稳脚跟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你可想好了?”
“我当然想好了,而且我跟那些商贩目的不一样,他们是为财,我是为民,我还不怕他们不敢来闹呢。”凤楚回勾唇一笑,“太女殿下,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好,你办事,我放心。”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
姜长缨准备起身告辞了。
出门的时候。
景淮匆匆跑来:“太女,您快去看看姜国师吧,他在房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哭得好厉害?”
“卿云哭了?”姜长缨一听立马着急起来,“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这边。”
一心担忧的姜长缨,丝毫没发现景淮眼中的狡黠。
就在她进门的一瞬间。
景淮立马退出来,把门关上。
藏在一处的云青澜,立马出来,用铁链把房门给锁上了。
“云青澜,你干什么?”
姜长缨进门看到一脸懵圈的姜卿云,才意识到自己被景淮给耍了。
“放我们出去。”
“太女,姜国师跟我说,你们好久都没见面了,我想着你们肯定有好多话要说,刚好今天有这个机会,你们就好好说说话,亲亲小嘴,外头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景淮说完,拉着云青澜便逃走了。
“云青澜,景淮,你们两个王八蛋,给我回来。”姜长缨拼命摇晃房门,只可惜房门上,被云青澜下了两道锁,即便是踹门,都很难踹开。
最后。
姜长缨放弃了。
气呼呼地扭头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姜卿云。
立马又解释起来:“卿云,我不是生你的气……”
“我知道。”
姜卿云微微一笑,缓缓坐在桌前。
桌前有酒有菜。
一副早就准备的好的样子。
“长缨,我们好像很久都没有这般坐在一起,聊天喝酒了。”姜卿云将倒满酒的酒杯推到姜长缨面前,“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姜长缨瞅着姜卿云一脸恳求的模样。
最终,点了点头,坐在他的对面。
姜长缨端起酒杯,喝得有些急了。
不小心被呛到了。
姜卿云连忙起身,查看,却被姜长缨眼疾手快,抱在怀中:“卿云,对不起,回来一年多,因为要保证你的安全,我始终要在外人面前,对你冷淡厌恶。”
姜卿云摇摇头,转个身,坐在姜长缨身上。
她身上有淡淡的药香味。
一年多来,她一日三顿,都要喝药。
不然,以她的体质,不可能支撑到现在。
“我只是,很担心你的身体。”
“怕啥,楚回现在来了,有她在,我死不了。”姜长缨凑到姜卿云脖颈间轻嗅一下,“你身上好香啊,涂了我送你的香粉?”
姜卿云点头:“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味道。”
“错了,应该说,我更喜欢香粉涂在你身上的味道。”姜长缨冲着姜卿云笑得温柔,再加上今日与楚回重逢,喝了一点小酒。
姜长缨胆子也大了起来。
抬头,轻轻吻上姜卿云的唇。
很轻柔。
仿佛是在试探。
姜卿云喉结滚了下,不敢动。
姜长缨见他没抗拒,渐渐拥紧他,亲吻他的力道,也渐渐加强。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高。
但两人都沉醉其中,丝毫没觉得热。
“长、长缨……”
“嗯,我在呢。”
许多后。
姜卿云后腰的莲花,已经绽放成血红色,随着他的呼吸,那莲花真的栩栩如生。
姜长缨好奇地摸了摸:“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
姜卿云被她摸得微痒,身躯往她怀中缩:“不、不知道。”
“卿云,你后悔吗?”姜长缨抱着他问。
姜卿云几乎没有一丝犹豫,摇头:“不后悔,如果当初我没有主动请缨去南城,那可能会后悔。”
“可你已经不纯洁了。”姜长缨嘟嘴,“你后腰的莲花都开了,别人只要扒掉你衣裳,就会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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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卿云听得耳垂绯红,一把咬上姜长缨的唇:“我只在乎长缨,其他人我不在乎,即便要我死,我也甘愿。”
“瞎说,咱们都要长命百岁。”
姜长缨拥紧姜卿云:“以前一直就想着这样抱着你睡,今天终于抱到了,还拥有了你,至于你后腰的莲花,明天找楚回,她一定有办法,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嗯。”
姜长缨就是姜卿云的一辈子的依靠。
次日。
凤楚回在听说两人已经睡了,然后要自己将姜卿云后腰已经绽放的莲花重新重复,差点爆粗。
她特么是大夫,不是修复师。
不过,幸好有闻孤漠在。
他调配出一种特殊的药剂,姜卿云服下之后。
后腰的莲花居然退成了白色。
“只要你们再圆房一次,这莲花就又会变成血红色。”凤楚回将药方递给姜卿云,“记得,事后喝啊。”
姜卿云听得脸一红:“多谢楚大夫。”
两人吃了早饭,才与大家道别。
“哎……”
秦怀玉侧头,一脸疑惑:“妻主,为何叹气?”
凤楚回目视前往 ,轻轻道:“太女这是怕自己有什么意外,所以想给姜国师留个孩子吧,不然以她的个性,怎么会在两人还没成亲下,就会要了姜国师。”
秦怀玉一下就听懂了,垂下的眼眸,些许悲伤:“妻主,太女的身体真的快要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