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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以恶之名

    婉婶像发了疯的一样甩掉欧阳慧的拉扯,撞开两旁的刚出门的男女,一把扯掉前面匆匆走着的尹启盛的公文包。

    尹启盛惊诧地回头。

    “啪!”

    一个耳光脆生生地打在他的脸上。

    “你什么狗律师?”婉婶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捂着脸畏惧地看着她的尹启盛怒喝道,“你说的我这个官司肯定赢的,现在是什么?就陪了不到两万大洋,够我们喝西北风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你怎么打人啊?法官这么判的,我有什么办法,我替你打官司,我律师费都没要你的,你还在这里闹什么闹?所有的证据都不支持你的主张,我有什么办法?”尹启盛有点心虚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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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你刚开始接这个官司是怎么说的,保证公馆是我们的,还有高额的抚养费,现在又说证据不支持我们了?你说话是放屁啊?!”婉婶怒骂着。

    周围围起来了一小圈人。

    开始指指点点了。

    “想钱想疯了吧?还要人家的房子,自己闺女什么样不知道啊?”

    “就是,人家被告也够可以的了,一次就给了还没出生的孩子二十年的抚养费。还不知足?少见。”

    “人心不足蛇吞象嘛,这世道啥样人都有啊。”

    “就是,自己闺女偷人不知道啊,有脸上法庭要房子要钱,真是恬不知耻!”

    “我看啊,这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真不害臊。”

    “这律师也犯贱,好人的官司不打,打这种官司。以后怕是没人找他了。”

    “你别不信,前一段静安区那里有一个官司,跟这一模一样的,就燃让律师给打赢了。那女的不仅弄到了一套大宅子,还弄了十来万大洋的抚养费呢。那家伙,老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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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女人啊,也不知道怎么啦?骗人骗钱骗房子?”

    “这不整个一仙人跳吗?”

    “可怜这男的了。”

    “要是让这娘俩得逞了,那这男的可够惭的。”

    “可不嘛,你没看自己都没出庭,始终都是找人代理的。”

    “谁被坑惭了,还有脸见人啊?”

    ……

    周围人的议论让欧阳慧觉得无地自容,偷偷地远离了人群。

    婉婶依旧拉着尹启盛,争吵个不停。

    尹启盛面对兔子急了都咬人的婉婶,只能连声说着去找法官,这是跟他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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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婉婶来说,周围的议论她是充耳不闻,一心想的是刚刚到手不久的欧阳公馆和巨额的抚养费。抓住尹启盛就是不放手。

    几个法警站在旁边看着热闹,也无从插手。

    婉婶越说越气,拉着尹启盛一头就朝着他的胸口就撞了过来。

    牧天正好挤近人群,伸手挡住了婉婶撞向尹启盛胸口的头。

    婉婶缩头抬眼一看是牧天,立马愣住,随即“噗通”一声跪下,抱住牧天的腿哀求道:“牧天啊,我知道胡提他听你的,你给我们娘俩留条活路吧。”

    牧天脸上露出冷笑来,弯腰扶起了婉婶,“婉婶,快快请起,您这是干什么?”

    “牧公子,你给评评理,当初是不是胡提他追求的欧阳?现在他一推六二五,连庭也不出了。什么意思?”婉婶气哼哼地对牧天嚷道。

    “婉婶,您看这么多人,有些话说出了不好听,法院既然已经判了,您就应该尊重判决,有什么不服的,可以上诉嘛。”牧天试图给她解释一下她的权利。

    婉婶根本不理牧天那一套,“他们都商量好的,就是要逼死我们娘俩。我上诉还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结果?”她继续两手在空中比划着,朝牧天吼着。

    “据我所知,你们现在是娘仨了。只是我不知道那另外一口是从哪里来的啊?”牧天极尽讽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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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婶愣愣地看着牧天,半晌叫着:“牧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另外一口是从哪里来的?那不是胡提那小子……”

    “且慢,婉婶!”牧天伸手指婉婶,制止着她再说下去。朝周围的人大力地挥着手喊着:“散了,都散了吧,没见过吵架的?散了,散了!”他说着,朝尹启盛使了个眼色,尹启盛见状赶紧溜了。

    一些人看牧天震劝住了婉婶,估计这热闹也没什么看头了,就摇着头议论着散去了。

    婉婶见没有什么人了,也消了气焰,呆呆地望着牧天。

    牧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温言道:“婉婶,我念您是个长辈,我们又租过您的房子,您对我们也是照顾有加。我就劝您两句,这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还是那句话,您要是对判决不服,可以上诉。”

    婉婶愣愣地看着牧天,显然是想听牧天后面的“但是”的内容。

    “但是,我劝您还是放弃了吧。以您现在的状况,恐怕连律师也请不起。上海滩说大挺大,说不大也不大。您今天这么一闹腾,哪有律师敢接您的上诉案子啊。再说了,一身的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您就是闹出大天来,除了会得了个藐视法庭罪意外,是个正常的法官还得维持原判。”牧天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着。

    “那我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婉婶委屈地说着。

    “话不能这么说,婉婶。您不还有刚刚判决给欧阳慧的抚养费嘛。再说了,婉婶。您原来也什么都没有啊。您看啊,您七星里的房子是人家肖荣光家的,肖家是看在您的人品上才托您代管的。您有得住,租金您还拿着。可您有没有想过,那都不是您应该的。”牧天好像是在揭着婉婶的疮疤。

    “你这是说我是得了便宜了呗。”婉婶不服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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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自己觉得呢,婉婶?”牧天反问道。

    婉婶一时无语。

    “婉婶,您看,咱得了便宜不能卖乖是不是?这么多年,你有吃有住又有得花,那不都是肖家的嘛。后来,肖家让您腾房,您马上就要露宿街头了,可胡提给您提供了住的地方。四上四下,够意思了吧?可您还要更大的,要当二房东,胡提也够意思,给您换了个公馆,房契上还写的是你们娘俩的名,可是您哪?想了个离婚的招,要把房子完全洗到你们手里,让我兄弟胡提无家可归,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牧天的语气逐渐重了起来。

    “那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啦啊。”婉婶凄厉地喊了一声。

    “婉婶,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就像我刚刚说的,您要想的是,您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您刚来上海的时候,不过就是给人家帮佣的,只是碰到了个好人家,你才有了后来有的一切,过上了小康的生活。要是碰到个坏人家呢?相信你还是一无所有,什么连现在也不如呢。虽然你的欧阳公馆泡汤了,律师答应你的巨额抚养费也没有到手,可是这两万大洋您也是白得的呀?”牧天入情入理地说着。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好好一个闺女嫁给他胡提了,他也不能连面都不露吧?”婉婶突然又大声嚷起来。

    “婉婶,您说这话真的应该脸红的。欧阳慧当时是如何嫁给胡提的,这中间的原因您应该比谁都清楚,现在再把当初的事情再翻出来,那难堪的一定是您老人家。”牧天正告地说。

    婉婶翻眼看了一下牧天,一时无语。

    “是这样,胡提不露面就是怕提起当初大家呛起来都没面子,还有也是为了欧阳慧着想。这事要是让揭出来了,你让她一个女人家将来怎么活人。何况她还要带着个孩子。”他见婉婶依旧不说话,就接着说,“这样吧,婉婶。今天我做主,您要是不打算上诉,今天我就让胡提的代理人把支票给您开了,这事就这么了了。您要是想在上海呆着,可以再找一家帮佣。不想呢,这些钱也够回老家做个小生意。衣食无忧,养大孩子是没有问题的,说不定欧阳慧还可以嫁个好人家,日子就更不用愁了。”牧天说着,招呼兰向成过来,开了张支票给婉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