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个问题。”在牧天的会议室里,刘庆怀也感到事态严重,而且非常懊恼,这么关键的问题怎么现在才想到呢?真是屎到腚门子了,才想着找茅厕。这是多么低级的错误啊。
可能是在此前的行动中,从来没有遇到过枪械的疑虑。
“这不是个问题,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没有枪,你让皮克去当众掐死陈功禄啊?”牧天很恼怒地说,他同样充满着懊恼,一想**远瞩的他,怎么也没有早早地考虑这个最关键的问题,费了如此大的周章,把人搞进去了,可是枪怎么进去?
而且这枪不仅就送进陈公馆,还要送进刺杀现场——客厅,枪手的手中。
“我们再断一次电,我去把枪放在趁手的地方。”皮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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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英子手在半空中乱指了一番,“去……那,什么了……”
牧天终于会意英子是去了洗手间了,就换了一种语调说:“赶紧去跟皮克练枪,认真点儿。”一扭头就嘟囔着:“懒驴拉磨……”
……………………
“你确定这是何鹏的儿子?”牧天真的是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更不曾有过孩子,这问题确实不像话得很。
他是指着钟秀从钱包里掏出来的一个幼童的照片说的。
“这还有错吗?我做过什么我能不知道吗?”钟秀还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自己都下嫁了鞋匠,而且还要寻求过去的姐妹救济,对牧天这样不着调的问题,直接给怼了回去。何况是两个道貌岸然的陌生男人。
牧天根本心思不在这个依然俏丽的鞋匠的女人的态度上,接着问道:“他一直没有见过这个儿子,还是你没有告诉过你生了他的儿子?”
“他没见过儿子。告诉没告诉有区别吗??”钟秀的火药味还是很足。
“你没找过他吗?”牧天还是锲而不舍地问。他想挑起她的愤怒。
“没有,我当时挺着个大肚子,怎么找?”钟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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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孩子以后呢?”
“我给他写过信,那时候他汉口南京地跟着那个陈功禄两头跑,他没有回过我信。”钟秀说着,语气里带着替何鹏解释的味道。
“那你是爱他的。”牧天判断着。
“是。”
“所以你甘愿替他养儿子。”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孩子也是我儿子。这跟爱与不爱没有关系。”钟秀显然是在维护自己的爱。
“你知道何鹏在东北是娶过老婆的吗?”牧天耐着性子,想把谈话拉到自己的轨道上来。
“我知道,哪又怎样?你们男人不都是这样嘛,家里养个母老虎,外面养着一群狐狸精。这很奇怪吗?”钟秀抢白地说。
牧天一时无语。
“你知道他目前就在上海吗?”刘庆怀接过话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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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如果我告诉你他现在在上海,而且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你会去找他吗?”牧天表示出极大的关怀。
“可能吧。不用你告诉我,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
“你可能找他做什么?”
“我承认我过得不好,但我希望我儿子过得好一点,找他要点抚养费。”钟秀终于不那么清高地说话了,“再说,我们是老乡,不说爱不爱,就算是这层关系,帮助我一下也是应该的。”
“这样吧,长话短说,我们需要你去见他,带着你的儿子,只要你去见了他。不管他认不认你和你儿子,我们将给你和你现在的鞋匠师傅开一间皮货店,再给你一千大洋的流动资金。你先答应我们,然后我告诉你该怎么做。”牧天沉静地说。
刘庆怀有点诧异地看着牧天一眼:这家伙又要搞什么?
“你们是想杀了他?”钟秀警觉地问。
“我们要杀的不是他。你还爱着他?”
“我爱的是离开我之前的他。现在他对我来说早已经死了。不过他是我儿子的父亲,这是事实,到什么时候都变不了。”钟秀说得很苍凉,也很坚决。“最起码,我儿子是希望他父亲是话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