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牧天对肖荣光的傲慢不怎么待见,但对他的不幸还是表示了尽可能的哀悼。
“这绝对不是随机的报复杀人,而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谋杀。这场杀戮不会停止,而且很范围可能会扩大。”牧天对他们说。
“也可能只是针对情报人员的。”刘庆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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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郝思嘉没有任何情报背景,这不符合常理。”皮克说,看样子他对一个天才舞蹈演员的被杀还是耿耿于怀的。
“按理,敌人已经掌握了这次军需物资的所有情报,杀掉肖荣光没有任何意义。为什么他们还会动手呢?”刘庆怀还是不解地说。
“你说的有道理。肖荣光除了你说的是蓝鸟外,还是豪斯顿的少当家,是租界工董局马上要补选的董事之一。以此来看,他的请报价值原不如社会价值高。渡鸦的情况通报里说,今天早些而时候,收到过日本宪兵队的照会,敦促租界对日侨、工董局董事渡边大道一案限期破案,否则将派武装人员进入租界搜查嫌疑犯。”刘庆怀道。
“休想!”皮克恼怒地道。
牧天一听这个,立刻愣了愣:“皮克,你对渡边大道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就拿走了他的金银财宝,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杀了他!”皮克依旧怒气冲冲。
牧天心道:自己预言的状况出现了,肖荣光的死,是敌人全面施压租界,一箭数雕的重要举动。这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或意外杀人。他们这样做,既消灭了有价值的情报目标,也震慑了社会,又给租界当局施加了压力。皮克的行动,战术上是成功的,但战略上却留下了难以弥补的首尾。
他正沉思着,季若曦到了。
牧天见她就问,出了什么事?
季若曦看看刘秋怀和皮克,犹豫着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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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曦知道他的用意,就说自己会的。也玩笑地说,“看你也不像妈宝男呀。”
牧天突然抱着她的肩头搂了一下,就把她交给了刘庆怀,自己不敢再看季若曦失落的眼神,就和皮克一起离开了。
……………………
简怀仁与裘向前就是一对倒霉蛋,就连他们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们昨天被贾正廷一杆子支到了浦东的一个小村庄,那里驻扎着一个营的忠义救国军。营副就是覃连生。有内线报告,覃连生将带领依着整建制的连准备反水。而究竟水将流向何方,线人没有说清楚。请下载app爱阅app最新内容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既然现在蛋都有了缝,何不派两个苍蝇去?
于是,裘向前和简怀仁就被派过去了,因为他们有经验,可以现身说法,归顺他贾正廷门下有多么惬意。陪同的马成和胡大洪还可以做做背书。
一天下来,又在那里住上了一晚,酒也没少喝,可是说破了嗓子,覃连生就是打着哈哈,从始至终,也没个准信,反而向他们打听是谁透漏的自己打算反水的消息。而这个消息纯属无稽之谈。
简怀仁是真打算告诉覃连生的,但他真的是不知道啊。贾正廷光说了此行的目的,但没有透露相关的细节,当然不会告诉他俩这最关键的信息了。
两人一问三不知的态度,被覃连生认为是缺少诚意,而且难听的话还给说到了脸上,叫他们下回派个管事的,放屁听响的来说话。像他们这种小萝卜头子就该哪凉快哪凉快去吧。
两人在浦东覃连生那里吃了瘪,回来自然在贾正廷那里也讨不到好去。而且,贾正廷打算过些时候就把他们安排到一线的行动队去,干点体力活,面对这样的废柴,贾正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想着夫斯基也就特么的一个废柴集中营,不能往高了想。
回到藏身之地,一听裘曼丽说他们错过了昨晚的茶围,或者是花酒,两人更是懊丧得恨不得头撞南墙,或者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裘曼丽看着这两个男人的样子,心里想的倒与贾正廷的想法暗合了起来。
她极其不屑地说又约好了今晚的茶围,还是昨天的原班人马。
两人仿佛从死里又活过来,紧着梳洗打扮,还让裘曼丽叫了理发师来家里给自己造了个头型,又仔细地修了他面。
那简怀仁听说英子还会出现,更是殷切地要用超过五倍的价钱买裘曼丽一瓶快用完了的香水。还在裘曼丽已经拟好的酒水点心单子上,又拣价钱高的加几样,以求搏美人一笑。
一切都收拾停当,两人在房里开怀地闲聊,觉得马上就可以洗去连日来的霉运,大有鸿运当头的势头,静待英子他们一众佳人的到来,也给他俩带来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