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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男人的抉择

    牧天操起旁边用来卖的麻绳,将男人反绑了,把麻绳抛给金虎,接着拿同样用来卖的毛巾将男人的嘴塞住。

    杂货店真好。

    金虎同样要绑女人,将她的两条胳膊已经扳到身后。

    女人哆嗦着,“小姐……”

    季若曦两眼一瞪,指着她的鼻子,“别嚷,有命活!”随即转身,扶着门板大口地喘起气来。

    金虎绑了女人,牧天将她嘴塞住,随即将店里的电灯拉灭。拉着季若曦,蜇了出来,拍了拍旁边持枪警戒的皮克。

    他们打亮了手电筒,大摇大摆地朝七号走过来。

    电筒的光圈在路上晃动着,“在哪里、这里、这里看看,哦,不是……”等等话语不时地发出。

    季若曦、牧天、皮克、库克伍德、金虎,还有两名特战队员,间隔着,但成战术队形朝前推进着。

    他们在七号楼栅栏外停止了前进,原地寻找着,电筒的光圈在地上晃动了一会,人声更大了些。

    楼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一楼还亮着。

    两个队员已经窜到楼前,贴身隐在墙角。

    电筒的光圈在一楼的窗户上连续地划过。

    光头男放下手里的酒杯,看着对面墙上不时划过的电筒的光圈,疑惑地看着旁边已经倒伏在桌子上,躺在椅子上的三个同伴,迟疑着。

    “不会掉到院子里吧?”库克伍德放大了些声音问。

    “不会的啦。我们当时没有进院子啊。”季若曦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那是我未婚夫送我的呀,找不到我怎么交代啊。”

    “我记得你当时就站在这栅栏边上的。我们进去找找看。”库克伍德说。

    “就是,小姐,咱进去看看。说不定这家人家捡着给收起来了呢。”金虎催促地说,“您看,小姐,这家人还没睡,也不算打搅他们吧。”

    牧天手搭栅栏,从里面打开栅栏门的插销。

    季若曦:“哎哎,你别开人家门啊,这么晚了,多不好啊。算了,还是明天再来找吧。”

    “什么人?你们干什么?”光头男推门出来,一手遮挡着照过来的手电光,一手按在腰间,直奔栅栏门。

    库克伍德一错身挡住了栅栏门边上的牧天,“哦,对不起先生。是这样,这位小姐的耳环丢了,很重要,是她未婚夫送她的。”

    光头男见虽然是白天的那个老外摄影师,但疑惑地走上前去

    季若曦摊开手里的耳环,金虎的电筒照着耳环。

    光头凑向前去。

    两特战队员迅捷翻过栅栏,连续贴地朝楼门旁滚去。

    光头男听得身后动静,急退一步,扭头看去,拔出腰间手枪,正要大喊。

    牧天错步上前,一个**贯耳,接着双手抱住光头,左右一错,“咔嚓”,光头男脖子发出一阵轻微脆响,双手趴着牧天身体,委顿倒地。

    两个陆战队员已跪姿探入门内。

    皮克径直箭一般窜出,直冲进门里,甫一站稳,挥枪就是一阵“噗噗噗、噗噗噗”。三个日门浪人瞬间脑浆迸裂。

    真是醉着生,梦里死!

    皮克上前,挨个地揪起浪人查看,又一个个地重重摔下。接着指示特战队员搜索一楼房间,自己举枪直奔二楼而去。

    牧天冲入,紧随皮克冲上二楼。

    上到二楼的楼梯口,皮克突然止步。从后腰里掏出一支装了消音器的m1911塞给牧天。

    牧天迟疑了一下,接过。

    皮克挥手,两人继续搜索前进。

    电筒划过。

    二楼是个起居室,空空如也。

    皮克指挥随即上来的库克伍德和金虎搜索其他的几个房间,自己招呼了一下牧天,轻轻地踏上了三楼的楼梯。

    他们连续地搜索了三个房间,均空无一人。

    两人来到最顶头的一间双开门的房间门口,贴身靠在门的两旁。

    牧天朝皮克点点头,把电筒咬在嘴里,然后伸手扭动把手。

    开的!

    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缓缓地被推开。

    皮克一个闪身抢入。

    电筒的光照下,宽大的床上躺着乔世宥和沈月娥。

    枪指着电筒的光圈。

    两人从两侧接近床头。

    酒鼾是乔世宥发出的,此刻他的头埋在沈月娥的长发里。

    皮克用枪挑过头发,露出了乔世宥大半个脸。

    皮克失望地对牧天示意,这是你的菜。

    牧天朝前了一步,枪口顶在乔世宥的太阳穴上。

    乔世宥大约是觉得了冰冷,侧转身来,但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翕动着,发出“喔喔哝哝”的声音。

    牧天的枪管划到了他的额头。

    乔世宥的手从被子伸出来,无意识地抓住牧天的枪管。他的眼皮紧缩了一下。

    季若曦闯入,打开了电灯开关。

    刹那的光亮让乔世宥猛地睁了一下眼,又急忙闭上。脸上的表情充满着不可思议。接着完全睁开了眼睛。

    “你?”

    乔世宥惊叫了一声,扑棱做起来,锦被滑落,露出光溜溜的上身。

    “没想到吧?”牧天咧嘴笑笑,沉声道。

    许是人声惊醒了沈月娥,她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看着站在床前的两个持枪的男人,愣了片刻,突然明白地“哇呲”一声大叫,接着“噗通”一声,滚落。

    一团赤条条的白肉,落在皮克脚边。

    ……

    乔世宽处理完恒祥的账务,却发现广德药业的账本没有送来,就叫来耿一飚。

    耿一飚说有日子没有见到二老爷了,还问是不是大老爷派他出去办什么业务去了。

    乔世宽也不回答,见时间也不早了,就让耿一飚去休息,明天去广德总店看看是什么状况。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办。

    耿一飚道了晚安,告辞要离开,却被乔世宽叫住,又问了一些关于小少爷态度的问题,才放他走了。

    自从耿一飚秉承自己所命,去凤凰台探望苏小小被拒,乔世宽就一直在想,要让苏小小和儿子重新认回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休了郝明珍。

    可是,何明珍毕竟嫁入乔家二十多年,此时要休了她,难免遭世人诟病,社会舆论对他这样级别的大佬的冲击力,那绝非一般的强大。

    但凡休妻,都要有个理由。可乔世宽的理由说不出口,那么在外界看来,就是“无端”。“花甲富翁无端休妻”,他能想到如此这般的大字标题的小报铺天盖地,充满大街小巷。何况目前郝家在南洋商界还有些势力,这本来就是一桩商业婚姻,如果破裂,那无疑对自己的商业帝国会造成一定的损失,如果自己把控不好,恒字百货也好,广德药业也罢,都有可能根基动摇。

    可是,目前自己儿子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自己也曾最疼爱的女人阔别二十年如今也是近在咫尺却也无法团聚。那种撕裂的痛,让他每每睁着一夜睁眼到天亮。

    每当听耿一飚说小少爷在外面做了什么,小少爷又在外面取得了什么进展,小少爷……

    乔世宽的心都一阵一阵地紧缩。

    为什么不把有可能的商业风险交到儿子手里,也许那些自己认为的风险在儿子手里就不是风险了。

    现在看来牧天,不,是乔天一,这个名字不错,大气。虽然不是自己这个当爹的给取的,但也相当霸气。自己喜欢,更何况他自己觉得从来没有尽过一天当爹的责任,以儿子自己的担当,是完全有权利给自己起名号的。相信他也一定能够逢凶化吉,将自己打下的产业发扬光大。

    这是一条出路,也只有这一条出路。

    他想着,扯出一摞信纸,看看砚台里的墨还没有干。就提笔要写休书,理由他想好了,也确定了。就是何明珍“长年不守妇道”。至于如何不守妇道的,就让郝家的人,也让世人猜去吧。

    笔落纸上,刚写了个偏旁,电话就响了。

    是牧天!

    他让乔世宽明天亲自去凤凰台接苏小小,他会说服苏小小并亲自在家等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