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大人,老夫是胡闹吗?老夫一心为太子,在你嘴里怎就成了胡闹?”
王元修负手而立,大声说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太子心念卫钰郡主,我大楚怎能因为边境之乱,便把卫钰郡主送与西夏?”
“哼!说了不怕你笑话,殿下看对眼的女子,便要当太子之女人。”
“你……”
国舅恼怒,指着王元修,大声质问:“那太子殿下看上你女儿,你亦愿意让你女儿入东宫?哪怕你女儿已经婚嫁?”
“是啊,这有何不可?可是殿下瞧不上我那姿色平庸的女儿啊。”
这也行?
王元修脸不红心不跳,不但让国舅懵了,就连众朝臣与皇上也懵了。
“王元修,你怎能如此儿戏,岂不知……”
本文首发站点为:塔读APP,欢迎。
“我知啊。”
王元修用不要脸的行为占据了上风,岂能善罢甘休?他似笑非笑直视国舅:“谁不曾年轻过,国舅,老夫当年可知我等随着陛下南征北战,期间你娶的妇人在家苦苦等你回家,如同那望夫石。”
“而你在行军过程中遇到了一个俊俏女子,啧啧,那女子老夫现在还记得模样,肤白如雪,身子阿娜,虽谈不上绝色,亦是美女一名。”
“你对那女子死缠烂打,可那俊俏女子可相不中你那相貌,最后发生了什么哩?”
“王元修,你····”
揭人不接短,没想到王元修这个老匹夫竟然在乾清宫,皇上和众朝臣面前提及他当年那见不得人的事情。
难道王老匹夫不知道今天是在议太子楚千里之事吗?难道不知道这样说,会坏了他与五皇子楚渊之间上演的双簧吗?
混蛋,实乃混蛋,等五皇子楚渊当上了国之储君,以后登基九五之位,一定要让成了皇帝的五皇子抄家问斩王元修家,看这个王元修今后还怎么与他作对。
国舅沉眉,怒容满面,直视王元修:“老夫···”
“哟,国舅,莫非你还想狡辩?”
本书首发:塔读APP——免费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王元修才不给国舅一点脸面,太子楚千里在江南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太子,如若这样的太子今后登基了大楚九五位,对于大楚百姓乃是天大的好事。
至于五皇子,王元修冷笑一声,五皇子自幼,他便不看好,因为他总能从五皇子身上看到当初李恒的影子。
表面光明磊落,尽干一些不是人的事情。
他直视李恒,质问:“国舅,既然做过,就不怕被人提及,陛下当年还是大将军的时候,铁血持兵,仁爱为民,不曾祸害过百姓一人,而你做了什么?”
国舅一哆嗦,大声吼道:“王元修,你过分了,闭嘴···”
“闭嘴,为何要闭嘴?既然你说儿女情长不如家国大事,那为何你能戏说太子殿下,老夫便不能提一提你当年做所的伤天害理之事?”
楚雄乐了,这个王元修尽说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那事如果提起来,怕国舅没脸见人了。
好!实在太好了,他才不管国舅有没有脸见人,他关心的乃是卫钰如何能随着太子回帝都。
在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众人无声之际,王元修渡步来到国舅面前,鄙夷的冷笑:“当年你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大将军军令,软硬兼施想要夺取那女子的身子,可那女子亦是刚烈之人,岂能容忍你国舅胡作非为?”
国舅面部肌肉颤抖,紧握拳头,眼睛里面充满血丝,他现在是国舅,更是当朝宠妃李贵妃的哥哥,也是当初皇上的挡刀之臣,王元修怎能如此戏说他?
原文来自于塔读APP,更多免费好书请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那五皇子楚渊的眼光尤为甚之,这个可恶的国舅,当然竟然如此不要脸。方才说要与他唱双簧,眼下被提及当年往事,还怎么唱下去?
“活的好好的,如何要自刎?”
王元修上前一步,步步紧逼:“老夫可记得,那天白天里,那个名字应该叫···”
毕竟时间太过于久远,王元修有些记不得那女子的名字,他想了片刻,还是想不说出。
这时,旁边的邹正不紧不慢,声音不大不小提醒:“刘燕妮。”
“对,对,对,刘燕妮。”
王元修猛拍巴掌,质问:“白天里刘燕妮还如同常人一般,在军中做饭,包扎伤员,虽然忙,虽然累,但我等都知晓她很快乐。”
“怎就国舅那夜入了刘燕妮的军帐,她就自刎了?”
“这与老夫无关,老夫进了军帐,她已经自刎了,王元修,你是说因为老夫,她才自刎吗?你怎能如此冤枉老夫?”
瘸腿国舅赫然跪地:“陛下,当年之事老臣已经陈述清楚,您看看王元修,他又在诬陷老臣。”
“老臣怎能让王元修如此冤枉,恳请陛下治罪王元修。”
“我等恳请陛下之罪宰相大人。”
近半朝臣跪地,声音朗朗,贯彻整个乾清宫。
楚雄挑眉,这事儿整的,又有近半朝臣为国舅求情。难道他们都不能揣摩朕的意思吗?
难道他们还想铁了心站队在国舅那边,想要废旧立新吗?
大楚太子乃是楚千里,谁也不能当之,难道他们就不是他这个天子一怒杀了他们吗?
又有一半朝臣跪地,声音朗朗。
“殿下万岁,宰相大人所言非虚,为何国舅入了刘燕妮的军帐,白天还很快乐的刘燕妮便自刎了?”
“殿下,如若国舅未曾做过什么?那刘燕妮为何自刎?”
“臣等恳请陛下重拾当初刘燕妮自刎案,大楚不能让一个女子平白无故自刎,必须追根溯源,寻找那幕后真凶,惩治真凶,给刘燕妮一个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