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瞧着那霓裳一动不敢动,娇躯还在瑟瑟发抖。杏眼闭着也不敢睁开,任由那太子殿下握住她那异于常人的腰肢。
怎么办?怎么办?殿下想临幸,我该怎么办?霓裳欲哭无泪,俏脸有忧亦有愁。
忧的是她老早家父说太子殿下在皇宫内外的那些事情,这种太子极有可能是提着裤子便不认人的主,如若把身子交给了他,霓裳不敢想象哪一天她想让太子为她伸冤之际,太子不愿的模样。
恰恰以霓裳之姿,再有完璧之身,完全可以作为筹码,让太子想入非非,得不到,心痒难耐之际,用身体做筹码为其伸冤,而后再把完璧之身交给太子。
愁的的便是如若太子真要临幸,她岂能反抗?又如何敢反抗?模凌两可之心让如水做的霓裳不知怎么办才好。
“霓裳啊,你的身子好香,是天生特有还是涂抹了某些香料?”
楚千里深吸了一口,那种淡淡的香味让他贪念,又低头深吸了一口,真好闻,这是湮儿乃至于牧白薇与才女都不曾拥有的。
“我··我···”
霓裳妙目波澜不停,任由太子胡作非为,她小手交织在一起,瞧着那太子轻轻掀开她那裹身红纱,语带颤音:“我··我自小身带淡淡香薰,从未涂抹任何香料。”
“殿下,可不要闻了,亦不要紧抱着霓裳,霓裳受不了这个。再这样下去,霓裳,霓裳……”
“霓裳想要怎样?”
楚千里虎目放光,未穿越前经常在书中看到有女自带体香,当初他是绝对不相信的,没有香水与香料的加持,女人身上怎会有淡淡香薰。可霓裳方才的话让他感觉捡到了宝。
“哟,你瞧瞧本太子这记性。”
楚千里故作清醒,拍了拍脑门,褪掉了那一袭红纱,瞬间感受到怀里的美人娇躯隐隐在颤抖,那羊脂玉膏般的肌肤展现眼前。果然是江南女子啊,果然是水做。
他拉着一条带子,似笑非笑:“霓裳姑娘乃是完璧之身,从未和男人有个片面沾染,如今和本太子这般,受不了,本太子亦是能理解。”
“不过啊,吾褪了你那一袭红纱之后,本太子便瞧着眼热,这是谁家的姑娘,能有如此姿色亦有如此肤白,再说那红纱之里那黑色肚兜,为何是红与黑的搭配,为何不是红与红的搭配呢?”
“殿下,你··你怎能····”
自小习得那三从四德的良家小女则能受得了楚千里这种话语刺激,只见那玉臂护怀,嘤咛一声。既然逃不脱太子的拥抱,护住该护住的地方总是可以的吧?
“我怎么?本太子说的是实话。”
楚千里把玩着那柔顺的青丝,任由霓裳护怀,笑的很玩味:“宫中那卫钰姑娘喜爱红色,内外都是红,那才女李嫣然却喜欢在里穿着白色,吾问才女为何喜白,才女说白代表干净。”
“殿下休要再说,休要再说,羞死霓裳了。”
霓裳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再也受不了楚千里这种自顾拿着那些羞人话在她耳边诉说不停了。她轻轻扭动娇躯,想要挣脱,偏偏楚千里就是不放,反而给太子殿下一种欲拒欲还的感觉。
“为甚不说?吾只想弄清楚为何霓裳姑娘喜爱黑色而已,要不然我们去床榻之上,你再轻言轻语告诉本太子?”
“哎呀!殿下,你……”
豺狼虎豹之词一句一句,让霓裳哪能受的了?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罢了,罢了,就随了太子的心意,而后再提爹爹之事。
她咬着朱唇:“殿下如若真想临幸霓裳,便不要说那些虎豹豺狼之词。只需吹灭了那蜡烛,把霓裳抱上床榻之上便可····”
“是吗?本太子正有此意。不过吹灭蜡烛就算了。”
楚千里哈哈大笑,他揽住那霓裳的盈盈细腰,在怀中女那一双妙目微张微合,羞涩不已之际,虎躯站起,直奔床榻。
而就在此时,房门咯吱一声开了。瞬间打断了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良辰美景。
只听见那未经人事的淸倌儿霓裳惊呼一声,慌忙挣脱楚千里的怀抱。而楚千里愕然回首,竟瞧着已经换上白衣女装的侍女湮儿一脚跨入门槛内,一脚未进。俏脸绯红,眼神惊愕愣在原地。
湮儿怎么进来了?楚千里也懵了,手也送来了。只听到噗通一声,霓裳便掉落在了床榻之上,随即一声惨叫,而后只见那身上只有片衣裹身的淸倌儿慌忙拉着被褥遮挡在身上。
妙目里羞涩,惊吓,恐惧种种神色都有,贝齿咬着朱唇,妙目怯生生的瞧着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小侍女,心里面羞涩到了极致。
怎就被撞见了,这下该如何见人?
湮儿凤眼微眯,神情不悦,噘嘴垮脸,转身便走,那一席白衣飘飘,齐腰青丝亦是在飞舞,走的可是真快。
“湮儿,你去哪?”
楚千里有些懵,湮儿这个心怀家仇国恨的小侍女怎就进来了呢,方才手里好像还拿着金疮药,是为他包扎伤口的?
楚千里大喜,但是瞬间又有失望。这叫什么事儿?方才怎就控制不住,竟然想要临幸了霓裳,临幸也就临幸吧,怎就又让湮儿撞了个正着?
“殿下……”
他转身便追,而那霓裳轻轻张口,瞧着楚千里脚步不停,更是欲哭无泪,太子褪了她的衣,说了那些话,已经把她抱上了床榻,还害的她摔了不轻,到现在小蛮腰还疼着呢,怎就一声不吭就走了?
霓裳心戚戚,妙目含着泪。不过这还不算完,只瞧着那走到门口的太子殿下,呼啦一声撤掉方才刚刚她包扎好的伤口,随手便把那染血的布条仍在了地上。
淸倌儿又委屈又有怨,太子殿下怎地就把刚刚包好的又扯掉了呢?
是她霓裳包扎伤口的不够细腻还是不够好?
“湮儿,你跑什么跑,本太子正准备让你包扎伤口呢。”
楚千里跑出门,瞧见那湮儿越走越快,根本不理,也不回头。他只好快步跟上。
第五战乃至于牧白薇瞧着太子殿下衣衫不整追着湮儿,眼睛朝天仿佛没看到。
“湮儿,你等等吾,本太子身上还有伤,血流多了,这步伐就有些飘,作为吾的贴身侍女,不过来搀扶一把也就算了,怎就还不理不睬呢?”
湮儿步伐又快了两分,依旧不回头,瞧见一扇门,便进了屋,碰的一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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