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守卫的带领下,他们又走上了一条新的道路,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建筑前。与“恶魔之窟”的其他建筑相比,外貌还是很像的,只是在大门处多了两个守卫。“你们进去吧,”看守着他们几人的守卫说道,“能不拿到他们送来的航海图,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所以说航海图真的在你们手里,”安琪忿忿地说道,“你们拿走也没什么用,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们也想当海盗?在英格兰海军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事?”
“马上你们就知道了。”说完,守卫离开了,将塞缪尔他们留在了“恶魔之窟”。“走吧。”
塞缪尔等人来到守卫带他们来的建筑的大门处,大门外的守卫立刻伸手拦住了他们,“我看几位眼生的很,”其中一名守卫狐疑地盯着塞缪尔等人,“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来拿属于我们的东西,”塞缪尔有些不耐烦的答道,“快放我们进去!”“恶魔之窟”的人在不停地和他们绕圈子,这可着实惹怒了他。
“你们的东西?”守卫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可笑,说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谁能证明?你叫一声它们能答应你吗?”
“你!”眼看塞缪尔就想要赤手空拳地和守卫打上一架,里奥斯和拉德连忙拦住他,“船长,你冷静一点,我们不是他的对手。”里奥斯慌忙说道。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另一名守卫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放你们进来,赶紧滚!”
里奥斯张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大门打开,走出来一名脸上有一条可怖刀疤的壮硕男子,“好了,先让他们进来。”
“哦,是!”听到刀疤男的话语,守卫连忙答应道,随后为他们让出一条道路。
塞缪尔等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现在他们不清楚建筑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里面会有什么未知的风险在等着他们,但现在他们几乎可以百分之二百肯定,他们从黑市里买下的三张航海图就在这栋建筑里存放着。为了那三张航海图,他们最终还是跟在刀疤男走进了建筑。
“你是谁?”走进建筑,环视了一圈后,确定在建筑里没有“恶魔之窟”帮派的成员后,拉德亮出了手上的隐弩,指向刀疤男。
“和他猜的一样,”看了一眼拉德手中的隐弩,刀疤男说道,“你们果然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三张航海图,的确在我们的手里,不过嘛……”
“不过什么?”拉德继续问道,“我们对帮派还有你的地盘一点也不感兴趣,把航海图给我们,我们立刻离开,那写都是我们花钱买下的。”
“航海图当然会给你们,你说的对,这航海图是你们的东西。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小忙。当然在这之前,你,”刀疤男指了指拉德,说道,“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
拉德发出一声冷哼,不过还是把隐弩收起来,隔着面罩,刀疤男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会是什么。
“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塞缪尔说道,“说吧,要我们怎么帮你,你才肯拿出航海图?”
“太心急了,难道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在威斯敏斯特区的富人区里为什么会有贫民窟吗?以伦敦的那些管理者的能力,让一座贫民窟消失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吗?”
“为什么?”安琪好奇地看向刀疤男,这个问题她一直就很好奇,估计塞缪尔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威斯敏斯特区是伦敦的富人区不假,”刀疤男缓缓说道,“但我想你们在威斯敏斯特区也看见了,即使是富人区,里面也有商铺市场酒馆之类的建筑物存在,为了保障居民的日常需求,威斯敏斯特区里还是有工厂的。以这里面的服务人员的财力相比,他们是没有足够钱财在威斯敏斯特区购买住所。为了提高他们的工作时间,减少他们在路上的不必要的花费,他们在威斯敏斯特区开辟了一片区域,专供他们居住。”
“这片区域就是这处贫民窟,对吧?”塞缪尔说道,“所以,你们也是在威斯敏斯特区的那些服务建筑的工作服务人员,对吗?”
“说对了一半,”刀疤男说道,“不过因为你们这些人对伦敦不是很了解,一些事你们不太明白。居住在贫民窟里的人尤其是在工厂里做工的人,他们每天的工作时间严重超标,也时常受到剥削。我们中的一些人为了反抗,选出一些有战斗天赋的人,成为了一个小帮派,我们这些‘帮派成员’居住的地方,恰巧因为风吹过小巷会发出呜呜声鸣,因此而被外界称为‘恶魔之窟’。也正是贫民窟里出了帮派,他们在日常工作上的压迫和以前相比小了不少。”
“那你把这些告诉我们做什么?”塞缪尔说道,“你也知道我们是在海上谋生活的人,基本不擅长在路上作战,你总不会让我们帮你去解决那些压迫贫民窟居民的人吧?”
“别急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只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刀疤男的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我和我的手下们的一些日常活动所需是很费钱的。听我的伙伴说,你们手里有很多钱,这样吧,再支付和购买航海图同样的价钱,航海图我会让我的人拿到你们手里,我记得他没有拿走你们多少钱。”
“你……”看着刀疤男终于露出他的最终目的,塞缪尔说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如果我们拒绝呢?”
“拒绝?”刀疤男满不在乎的说道,随后他又依次指了指塞缪尔等人,“你们觉得,你们这些手无寸铁之辈,会是我们的对手吗?你大可以试一试。”
“哦对,”刀疤男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身上的钱加起来不多,你们还是可以派一个人回去,当然,我们这呢,也会派一个人看着你们,万一谁动了别的歪心思呢?哦对,你们的武器还是继续让我们帮忙保管。”这话在塞缪尔和拉德听来,可是相当熟悉的,“花与酒”里的那个礼帽男子就是这么说的。
“我去,”塞缪尔说道,“这些钱‘纵横四海’号上还是能拿得出的。”听到这,“啪啪!”刀疤男拍拍手,很快就有一名守卫从门外走了进来,朝着塞缪尔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塞缪尔跟在他身后离开了这栋建筑,将其他人留下。
“这画面挺熟悉的,”留在建筑里的拉德念叨道,“当时在‘花与酒’,我们就是这样的,当初也是塞缪尔回去拿钱的。”
“我还有个没问呢,”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刀疤男,安琪凑到拉德身旁,低声说道,“当时的那三张航海图,他们到底收了你们多少钱?我感觉不会是一个小数目。”
“我知道我知道,”听到了安琪的话语,里奥斯也凑了过来,“最开始说要他们三万,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只拿走了一部分……别看我,塞缪尔说的。”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头来略带不善的眼神的拉德说的。
“平常没见你的听力有多好,”安琪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说道,“这种事你倒是听的听清楚的。我问的是拉德,又不是你,哼!”
“安琪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里奥斯说道,“你是了解我的,我最喜欢这些有意思的话题,不是吗?谈论点这些有意思的话题,总比在这里被别人盯着要好,难道你们不是这么想的吗?”
“哼!”安琪扭过头,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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