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斑驳的楼梯上走着,这时又一道身影向我逼近,沐刚要动手,我发现我手上的剑锋闪烁光芒,我轻轻一挥那残魂立刻泯灭。
沐诧异的看着我,一个劲的问我怎么回事,这法器至少要灵境三期的才能使用,我怎么突然就能用了。
我疑惑着,看着手中的法器和手上的光芒,心里也猜的明白大半,总不能说是一具带着执念的尸体送我的吧。
我叹道:“这法阵有蹊跷,壁画所说这里应该是守护的一方,但开门就是幻境,哪里是守护,明明是镇压,你的鬼气我能感觉到被削弱,这里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我并没有来过,应该还有一个阵法和这个阵法互相影响,平衡,只是另一个阵法本应就近存在,这个古楼的格局被改变了。”
沐听着才注意自己的鬼气一直被吸收着,只是很微弱。
我继续向上走着,这时我发现地上出现一枚耳环,我拿起来看了看,我有种不明的不安感,是文秀的,我喊着:“文秀!你在哪?”
空荡荡的古楼,毫无生灵的气息,幽静而诡异,只有我的声音在徘徊。
“沐,你能直接飘上去帮我找一下文秀吗?”我问道。此话一说出来,我便有点后悔,但沐已经上去了,这地方明显对她有削弱,秉承电影情节分开必出事儿。
“哇靠!”我听到沐惊叹的声音,是四楼传来的,我心中有些捉急,但我的面前楼梯已然断裂,与另一边相差几米,我闭着眼一跳,虽然是过去了,但还是有些胆战心惊,因为断裂的楼梯下面,是一堆立起来且破碎的木头,如同针毡,带着寒意。
二三楼平平无奇,只是空荡荡的房间,而四楼显得过于诡异了,它的窗户的位置全是孔洞,上面密密麻麻的残破符箓,显然已经失效,四楼的门半虚掩着,我听见里面有打斗声,我推门进去,待我看清的时候,我发现里面屹然出现一个硕大无比的青铜棺,满地骸骨,沐在远处,与数十个残魂拼杀,我感觉她很虚弱,“你上来干什么?”沐分心的时刻,一道残魂给了她一脚,我剑锋挥动,发现居然没有效果了,心急之下,我想到了鬼箫,箫声灵动,沐恢复了大半,而残魂也在箫声中化为飞灰。
我心中疑惑,沐靠柱子坐着说:“你还能记得这件鬼器,越深入我发现我被吸取的能量就越多,我本想叫你,但如果你没了,我就真没了,你还活着,我还能复活,只是消失一段时间。那些是天魂,天师的残魂,这太可怕了,这些天师生前一定很强,死后不眠不休的镇压这里,直到魂飞魄散。”
沐没有说话了,我感觉后面寒气逼人,她慢慢起身,手中黑焰升起,我知道,可能是青铜棺的主人,苏醒了。
这些天师的残魂,虽然会消亡进来的一切生灵,但有生前的意志,会镇压这里,我们为了自保,消灭了他们,但保护消失了。
此刻,它动了,我反身剑锋护身,它一记重拳打在剑锋上,手部麻痹的痛感,让我不敢分心。沐的黑焰打在它身上,也只是一点微伤。
正当它向我冲来之时,一袭红色映入眼帘,身着宫装红裙。
裸露的玉足胜雪,点于虚空,不染尘埃。
她的身材,极为高挑,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掩映于朦胧裙摆之内。
楚楚纤腰不盈一握,被一根玉带束着。
其上雪峰饱满,傲然挺立。
“呦,安羽,果然是你,玩脱了吧,小伙子变得这么垃了!”这声清脆的女声响起,文清现身,并指为剑,轻轻一挥,那古尸被洞穿,倒地。
这就没了,那群天师镇压的东西,一下子秒了!
我惊奇着。
文清白了我一眼,说道:“区区灵境古煞而已。”
“你变得这么弱,我至少选择了复活,你干脆直接转生,心这么大吗?”文清讶然道。
“什么?什么意思,我转生?”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咦咦咦,你这个老六,记忆都没了吗?我这么卷,你干脆什么都不管是吗?”她抓住我的手心,看了看。
“轮回印都在,你怎么能不记得呢?”文清沮丧道。
“文秀呢?她怎么样了?”我急着问道。
“本来是想靠你来吸引这具古煞的,你的气息一到,它便苏醒了,结果我来晚一点你差点凉凉,这古煞是一道阵眼,既然消失了,那就开始下一步了。”文清沉思着说道。
“至于文秀,她没什么问题,这古楼本就是给文秀练手的,有文家的护佑她,即便我不出手,那群老东西也不能放任不管,真是物是人非啊,你个二货。”
文家的计划要开始了,他们只是赌你是不是,你是了便能当一把钥匙,你不是也只是会变成累累白骨。我也好奇他们的目的,我早几百年就已经脱离文家了。
我听着眼皮一跳一跳的。文家的水这么深。
我确实想不起来她说的话,那具古煞早已化作飞灰,地上浮现一块令牌,那令牌经我手时,竟然化作一枚戒指。
“你是不是来探宝的?还是说你也计划好了,安羽。你预判了文家的预判?”文清惊讶道。
我正恶寒一具古煞的贴身之物居然带我手上了。
文清说的话我并不理解。
此刻古楼震动了一下,文清看向上方,“已经开始了吗?”
文清化作虚影消失不见。
文秀应该安然无恙,可,我总有一种不安感。
“这个戒指是上品鬼器!”沐此刻在我身边惊叹。 21007/108293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