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月圆,暗淡了许多,时间来到了02:21分。
自留地的大教室里,最后一排,8蹲在地上,在地上的垃圾块里,找了一块手掌大的、四四方方的刮片,用力的清理着凳子下面的垃圾。
垃圾看上去有圆有方,像土像木,似乎可以用来做燃料,看着清理出来的一大片垃圾燃料,8弯下腰,清理着。
午饭时间到了,一个同学去了外面用餐,叫8一起去,8没有同意,继续清理着脚下的垃圾,垃圾似乎都可以做燃料。
同学半路返回,再次叫8一起去用餐,8再一次拒绝了和同学去外面用餐。
8站在大教室的最后排,向前面远远望去,在讲台的位置,似乎也是路边的位置,桌子上有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块馒头片。
8走过去再看,是在教室前排,馒头片是一个帅哥商家的商品,虽然已经不热了,8还是决定买下来当做自己的午餐。在馒头片下面的盒子里,是一个包子,8感觉是肉的,也一起拿了下来,问帅哥商家多少钱?帅哥商家意会8:包子是自用的,不出售。8拿起馒头片吃了一口,左手拿起包子,善意的对着帅哥商家说:吃完了再给钱,说完转身。
转身之际,帅哥背后的两个美女商家看着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在微笑。
打开手机的背景灯,时间来到了03:30,不同的是,8做出了一个所思匪夷的决定,开一个家庭会议,用半公开的形式录制,在家庭群里播放。
录制内容:
今天我们开一个家庭会议,大家不用有心理负担,这个群没有外人,只有我们几个人在这个房间里。
在以前呢,我没有参加过类似的家庭会议,也没有经验。
人呢,总会有好多个第一次,我相信,我也知道,参加这样的家庭会议,我们每个人都是第一次。
能有这么大规模的家庭会议,首先呢,是你们妈妈的功劳。
我们结婚的那个年代,能生出三个孩子的家庭,毕竟是少数。
而且你们三个当中,后面两个都是剖腹产。
现在呢?你们都长大了,都有了自己的想法,你们的大姐也有了自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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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成年人的家庭会议,又是以单口相声的形式发起,那么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
成年人在一起,有不同的想法,处理同样的事情,肯定有不同的方法。
生活在一起的成年人,用一种方法解决所有人的问题,唯一的事情就是同吃一锅饭。
我们现在的家庭现状是:共同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呢,每个人的想法都越来越独立。
从成年人的角度来讲,能独立,这是天大的好事。
过来的这几天,作为这个家庭的一员,我一个人在家,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能吃自己想吃的饭,感觉很好。
这种感觉很好的前提是,其他家庭成员的感觉欠佳,这是我个人的想法。今天在这个家庭会议上说出来。
如果我的想法错了,这几天我个人感觉很好,其他的家庭成员感觉也很好,那么,这也是天大的好事,让这种都好继续发生。
如果不是,我希望下次家庭会议不是以这种方式来开,今天就说到这里。
时间回到了80年代中期。
8在一个四合院改建后的前院正房上面,站在房顶的后面,向后院看去,这里有一头小猪,抬头和8,在表达着什么?
若干年后,8倾家荡产,债务累累沉淀出的白金方,潜移默化的送给了小猪,小猪喜忧参半。
债务累累过程中,中途回家,8看见村西的柏油路上,马儿时而路北,马儿时而路南,时而抬起双手,似乎看还有累累过程中的粮马。
柒离开的第五个晚上,8没有睡好,时间来到子时地方。
模糊中,8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词汇。
“解决”“解脱”“明白”
百思不解,模糊中,跳出继续……
“债务”“因果”“镜像”
词汇中,趋向当下。
模糊中,8进入了梦乡,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一点痕迹。
醒来,词汇在8的脑海里有规律的循环着,8把刻意去掉,顺其自然,慢慢的词汇活性减缓,形成队列,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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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几乎静止的一刻,8又有了莫名的不由自主。
这种不由自主在脑海里形成了一个快速播放的画面。
画面虽然是快速播放,和模糊中跳出的词汇一样,循环播放着,规律中,慢了下来,和词汇一一对应。
“解脱债务”“解决因果”“明白镜像”。
一一对应中,不同之中,出现了三个词:
“已故”“健在”“陌生”
一一对应中,顺序排列中,8有了从没有过的一种明朗。
明朗中,分解中,欣然成为了主角。
解决因果中:
8回到家,看到兔子和柒在家,8兴高采烈的描绘着刚才的经过,说了几句,柒出现了第一次哈哈大笑。
说:去那屋里接着说。
8认真的描述着:
为了找回自己的内裤,8来到了村委会对过的存放点,远远看去,存放点的几处民宅变成了小康村的一部分。
紧挨着一部分的空旷地,靠近主路,正在演出,靠村委会一边的墙边,很多人在观看演出。
人群北面,边缘部位,两位异性陌生蹲坐在哪里观看演出。
8过去以后,身披仅有的斗篷,紧挨着也坐了下来。
里侧的异性陌生扭头,看见8之后,示意另一位异性陌生做到里面。
两位异性陌生换了位置之后,8发现,紧挨自己的陌生压住了自己的衣角。
8拽出了一部分,陌生发现后,更加用力的压住了8的衣角。
8用力继续拽着衣角,终于全部拽出,转身离开。
处在外侧的异性陌生,抬头看向了离开的8。
五个晚上以后的傍晚,柒自己回到了家中,过程用,对于8来说,有点意外,也是意料之中。
时间来到了五月十九日。
明朗中:有自留地内的陌生商家,有地外的陌生同学。
明朗中,有家中的炕上炕下,有柒的第一次哈哈大笑。
明朗中,有村委会旁边的陌生换位,有8的毅然转身。
明朗后,8收拾行囊,顺着同学两次邀请的方向,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似曾相识。
不同的是,没有重叠,方位精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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