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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五零苦情小姨子(20)

    周恒昌翻了个白眼:“甭装了!哪个队不让人操心?你们队,是不是每次你不在,就不肯好好干活?”

    付荣兴越听越迷糊:“没有啊,我们队的同志自觉得很,我在和不在都一个样。”

    “拉倒吧!一个样你还匆匆来、匆匆走?馍馍都是揣路上吃的?还不是不放心他们,得回去盯着才肯乖乖干活吧。”

    付队长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失笑地摆摆手说:“真不是!我急着回去,是要给菜地浇水。同志们每天都想多开点荒地,不到天黑不收工,我不得帮着浇水、做饭?”

    大伙儿都不信:“老付,你哪会种菜啊?别骗我们了。”

    “菜确实不是我种的,是我们队的徐茵同志带领其他同志一块儿种的,但浇个水、拔个草我还能不会吗?一开始不会,几次下来学也学会了。”

    “……”

    又是徐茵?

    周恒昌嫉妒得都想把徐茵挖他们清河垦荒队去了。

    身为女同志,武能打狼、文能种菜,还有什么她不会的?

    徐茵还真有不会的,她对着付队长带回来的新任务一筹莫展。

    “队长,这‘蹦蹦’是要载歌载舞的吧?我不会啊。”

    让她干啥都行,唯独不擅长歌舞。

    让一个唱歌跑调、跳舞找不准节奏的人上场“蹦蹦”,岂不是给别人笑掉大牙的机会?

    “蹦蹦”类似秧歌,改良以后又叫二人转。每逢夏收、秋收之后,人们通常载歌载舞庆丰收,欢快的曲调搭配喜庆的舞蹈以及幽默热闹的说口,很受当地百姓欢迎。

    付荣兴这次开会,就带回了这么个任务——农忙节最后几天,完成夏收任务的各支垦荒队将齐聚礼堂汇报演出,他们队抽到的节目是“蹦蹦”。

    付荣兴一回来就找徐茵商量,下意识地觉得女同志应该比较擅长歌舞表演。

    哪知徐茵不是一般女同志——歌舞她真不在行。

    付队长狐疑地看着她:“你真不会?不是谦虚?”

    徐茵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唱歌跳舞我真不擅长。”

    “这……”

    他还以为抓阄抓到这个任务,是很好完成的呢,不成想踢了铁板……

    “哎呀!”付队长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早知老邱找我换,我就答应他了。他抓到的是画一幅丰收宣传画,我寻思唱歌跳舞不比画画简单吗?死活没答应。”

    “……”

    依徐茵说,队里的女同志又不止她一个,她不擅长,总有人擅长。

    可付队长认为,徐茵是全队的主心骨、领头羊,这类汇报演出可是极其难得的,领导们都在台下坐着观看,不参加等于失去一次露脸的机会,多吃亏啊!不能不参加!

    为了让得力干将徐茵有机会参加,付队长特地跑了趟西河垦荒队的大本营,找邱队长交换了任务。

    可等换完任务,邱队长告诉他:“老付,你们队有颜料吧?这玩意儿一时半会没地方买,我正愁找不着人借呢!幸好你来找我换了任务。”

    付队长:“……”

    晴天霹雳啊!

    忘了画画还得有颜料!没颜料作什么画?

    他一脸愁容地回到自己队大本营,找徐茵诉苦:“老邱太奸猾了!等我跟他换了任务才告诉我买不到颜料。这可怎么办!”

    “……”

    徐茵很想皮一句:凉拌!

    但看队长这么愁眉苦脸,还是不雪上加霜了。

    想了想问道:“队长,宣传丰收的画,必须得画在纸上吗?”

    付队长被她问得有点懵:“不画在纸上画哪里?衣服上?那也得有颜料才行啊!难不成用针线?”

    “您就告诉我,有没有这个要求?”

    付队长仔细回忆后说:“那倒是没有。”

    “没有就行了!我有办法!”

    “……”

    至于什么办法,徐茵说保密,付队长对此既欣慰又担忧。

    欣慰的是,有徐茵这样一个聪明又肯担当的军师,好像任何麻烦事到她手上,都能轻轻松松化解、顺顺利利搞定。

    担忧的是,宣传画没颜料,真能找到替代的方法?用什么来画?总不会是黄泥浆吧?

    日子忙忙碌碌往前推进,终于来到一年当中最苦最累也是最令人亢奋的农忙时节。

    六月农忙,较之九、十月份更苦。

    在毒辣的日头下,不仅要抢收,还要抢种,跟老天爷竞跑。

    从三月底到现在,远山垦荒队已经陆陆续续开出五百亩荒地。

    这些荒地,有的赶上了春耕,种下了小麦、水稻;有的是春耕以后才开出来的,边开边种,不拘粮种,有什么种什么,玉米、高粱、红薯、土豆……

    总之把好不容易开出来的荒地利用起来,别让它空着。

    如今,成熟的作物也是一波接一波。

    收完一波种一波,忙得队员们脚后跟打后脑勺。天不亮就得起来,天黑了还在晒谷场收麦子。真真应验了一句俗语——“小满赶天、芒种赶刻”。

    小满芒种农忙日,可以说是一年中最忙的时节,家家忙农事、田间无闲人。

    终于忙完这一波,队员们个个都被晒脱了一层皮,比刚来时黑了好几度。

    徐茵是所有人当中黑得最不明显的,这可能和原身的冷白皮肤质有关,加上她经常喝灵泉水,不容易晒伤、晒黑。

    在一众黑姑娘当中,数她最白净。

    别说肖静等女同胞,男同胞都羡慕:“徐茵,你究竟咋长的?力气这么大、体力这么好,偏偏还晒不黑。”

    瞧瞧他们,一个个被晒得黝黑黝黑不说,还被北关的风沙吹得粗糙又干燥,哪还有刚来时文质彬彬的书生气质。

    这才三四个月而已!

    难以想象三四年后回去,会是什么模样。

    付队长看着徐茵没什么变化的脸,也感到不可思议:

    整支队伍,数徐茵干活最卖力。可瞧瞧,一场农忙下来,其他人个个疲惫不堪、蓬头垢面,唯独她依然清清爽爽、白白净净。要是没有亲眼看到,谁会相信这五百亩荒地,有一半是她开垦的?

    感慨完,想起正事,付队长忙把徐茵叫过来:“马上就要汇报演出了,宣传画得抓紧画起来了。”

    “画完了啊!”

    徐茵笑眯眯地说。

    “啊?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