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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真神仙

    李怡柔眼中却有些黯然,原来只是像啊。

    李怡柔强颜欢笑,语气温婉,“那林小哥你喜欢我喽。”

    景清拍掌,“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李怡柔欲言又止,景清气笑道:“行吧行吧,其实我是变态,脑子有病,灵魂皮囊都喜欢,你不喜欢我吗?”

    李怡柔捂嘴笑出声,“如果你们这些修道之人就是那神仙的话,那么也许只有和你一样的人,才该也才配有那金身神像被世人供奉。”

    景清不好意思的连连摆摆手,嘴上却笑的合不拢嘴,脸上更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模样,“姐姐谬赞,谬赞啦,我哪儿配被人供奉啊,受不起受不起的。”

    殷实打个哈欠,“很难的。”

    李怡柔认同的点点头,“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可以转世了,不过是来世过得差些,没关系的。这世间还有你们,真的特别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善报我也许已经得了,那恶报那人也肯定会得的吧?”

    林景清摇头道,“我们能熬过很多苦难,可莫名其妙的苦难临头没人理、没人问,万一突然就熬不过去了呢?

    我可以受着,因为我无可奈何,你可以受着因为你也如此,遇到某些人,看到某些事儿后,苦难会容易熬些。

    现实不是鸡汤,苦难谁想熬?莫名其妙!

    比如我遇到了万归一,我熬了过去,李怡柔遇到了林景清,李怡柔放的下去。

    苦难还是苦难,苦难只是苦难,美好从不会从苦难中来,而是它就在那儿,我们应得,这就是缘。

    你还有些遗憾的吧,我知道你在想啥,没有遗憾算人生么?可我既然能让你遗憾少些,我觉得这是对的,我又愿意,还能做到,那就尽管去做。

    你还没见过你父母吧?他们肯定也会想你吧?我既然担下了因果,那就要彻底解决这件事。而不是你背一部分,我背一部分替某些人扛下去,让他们趁机又躲过一劫,凭什么?他们也配?

    因果因果,我决定救你是一个新的因,你遇到我也是一个因,那么我去找他们,就该是他们改得的果了。”

    李怡柔释然一笑,“其实真的没啥,无非就是遇到了个腌臜人,对我做了些腌臜事儿,然后自己受不了看不开,他们又不愿放过我,我就从这儿跳下去了。

    那人不放心,找个臭道士想要除掉我,那道士没啥大本事,所以我一直躲着他,之前我也信神求佛的,可祸到临头好像都没什么用啊。不想死,又刚好有不该掺和这事儿,单纯找刺激的人来凑热闹,我想,那就一起死吧...

    本来呢,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没人在乎,没人知道。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遇到了你们,我这才意识到,也许当时让那人彻底把我除掉,我也就不会再杀那么多人了。”

    景清又摇摇头,“越是三言两语能说出来放的下的,旁人都不会当真,当真如我,才是最令人气愤。

    很不可怜么?所以,李怡柔,你当争,当抢,当去杀!

    我信因果也信命,所以那些人遇到你,死了就是死了,最坏的结果无非你报完仇魂飞魄散了,这些因果落在与那人相关的人身上。

    可既然我们来了,那因果就改变了,那些一次次或靠歪门邪道,或靠祖荫庇护从而逃过一劫的人,我遇到了,就不能让他们再逃过去了。”

    殷实见景清伸手,这才舍不得的将手中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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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断剑抛给景清。

    景清接住殷实抛来的半截桃木剑,横放在膝,“孩子长时间不回父母会担心的,母盼儿女早归还,托个梦也好,直接现身也罢,总之...去见他们一面。如果可以,你与你父母说一声,事了我会尝试送你转世的成人后,让你的父母还是你的父母。”

    李怡柔擦擦眼角,又要弯腰磕头。

    景清急忙身体前倾扶住她的肩膀,“不用不用,没必要。我自己的选择,吃亏从来不是福,可也千金难买我愿意。”

    李怡柔站起身,郑重其事朝景清深深鞠了一躬,景清面带微笑坦然受之。

    李怡柔直起身子笑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景清无奈的摇摇头,“这诗可不是这么用的。”

    李怡柔调笑道:“那就恨不早生三五年,不如?”

    景清连连双手摆动告饶,“姐姐莫要想那三年之事。”

    小胖子双手捂脸上下搓了搓,脏了脏了,我真不想秒懂啊!

    李怡柔弯腰又是一躬,化作白光飞掠城中。

    之前李怡柔也在不好直说,等李怡柔走了,殷实这才将心中疑惑说出,“不怕她跑了之后再无拘束,又去为恶?”

    景清侧头看向李怡柔消失的方向,“不会的,事过三,不伤人,不记仇,不多求,这样的女孩儿会吗?我看不会吧。不过这三个条件,哪怕有其中一条没有达到我心里的预期的话,那她,当然也不会死,但她就会有更多遗憾。”景清话锋一转,突然笑道:“世间女子多可爱?多可爱。”

    殷实摇头晃脑脑,“林兄真神仙?有趣有趣,修道修道?”

    景清转头看着殷实,“殷兄休要与我打机锋,我听不懂。”

    殷实抱脚左摇右晃“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林兄开的头吗。”

    影清抱头躺地望天,一切尽在不言中,今天天上有星星。

    深夜,面容憔悴的妇人从梦中惊醒,泣不成声,这只是一个梦吗?她梦到了两年前坠楼而死的女儿,女儿对她说了很多,又说了很少。对自己的死因只字不提,只说有高人相助,可以重新转世为人,甚至再当他们的女儿。

    妇人醒来后,看着握着自己双手的男人和冷清的房子,妇人对男人说自己梦到了女儿,男人眼中有泪花,对妇人说自己也梦到了。

    最后女人依偎在那不显老相的自家老男人怀中,对他说要努努力了,男人低头眯眼而笑。

    殷实看了会儿天,也无甚睡意又实在无聊,随口问道,“见林兄这柄桃木剑不错,不如给咱也整一把?以后斩妖除魔也有个趁手的家伙儿。”

    景清闭上眼装睡。

    “十万不要了。”

    “成交!”

    “我反悔了。”

    “反悔无效”,景清猛的扶地坐起,“十万你能买来这样的材料?再一炼化,一法器十万能买来吗?能吗?不能吧,所以真的超值!”

    景清把半截桃木剑塞到殷实手里,再握住殷实的双手,“殷兄不必担心来路不正啥的,这桃木来自一只和我有关的小桃妖,只是再做柄桃木剑而已,就当提前收点利息。不会伤及它的根本的,所以一定要买,童叟无欺,一句话超值!”

    李怡柔恰好落在天台,景清突然抽回双手用袖子套住头,形象又没了!

    李怡柔捂嘴偷笑,景清自暴自弃的露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看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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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兄弟情深,你这漂亮的小姐姐。”

    李怡柔只是娇笑不停,心中无遗憾。

    景清转身问道,“这才多长时间,不多叙叙旧?”

    “太久了,我又要舍不得了。”

    “逼你死的那人,是本市的吗?”

    李怡柔摇摇头,“不是,我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很早就辍学不上了,她攀上了一个富二代。两年前我放假回家受到她的邀请,我没多想,只想着朋友间见一面,然后...我就死了。”

    ——

    第二天中午,归一催促景清回到画铺,教他了一门望气术,很纯粹,只看因果和业障的多少断善恶,虽然不能以此完全断定一个人的根本善恶,但总体是目前最公平公正能断定善恶的唯一标准。

    一个普通人一生的功德和业障大多是是刚好抵消且略有盈余的,若是一个人的业障比功德多,那就是作的恶事比善事更多那便是恶,反之为善。

    这样可以让景清轻松些,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多看看。

    景清和殷实于莲城东站汇合,李怡柔依旧附在符中,两人转站去菀陵县机场,下午景清带着殷实又来到了京城。

    景清查询京城郊区,看是否有任务可接,别说还真有,地方人们出资悬赏,一些出车祸的小鬼,钱不多,积分更是没有多少,可量多啊,至于为什么多,他怎么知道?

    景清和殷实买了不少酒菜,将附近的小鬼问候了个遍,喝点小酒,该说的不该说的小鬼们都说了。

    景清又找到了那几个容易出事故的地段,两人坐在没什么人的路边,喝着剩下不多的酒,询问几个聚堆打屁的小鬼一些问题。

    小鬼们先是惊讶,然后死了有几年的小鬼们肚子里的酒虫也馋了,哭诉那坟头别说没倒酒,就算倒酒也舔不着,就只能闻闻哪味儿了,最后景清又施法,一鬼一杯酒,喝过酒后啥都好说。

    据他们自己说,多是生前飙车失了手,还有几个是一块儿比赛出车祸被送走的。

    有小鬼笑言只怪自己技术不够,遗憾还不曾去过秋名山。

    景清问了哪里适合飙车,几个小鬼激动的像是遇到了知己,谈性大起,跟景清说那东坝大街的种种妙处和自己生前的战绩。

    他们多为八零九零后,每周六晚上就要搞起,玩车也能促进生意之间的来往,圈子大了有好有坏,也不全是纨绔,也有不少搞慈善救援的,看人也看性格,总归是大圈子套小圈子物以类聚。

    景清施法看去,的确如此,至少这几个哥们功德都比业障多不少。

    在几个小鬼的感恩戴德下,殷实口诵道门往生咒将小鬼一个个超度。

    几位临走前有个小鬼非要跟景清二人拜把子,景清笑着赏了个滚字,朝那小鬼屁股上踹了一脚,那小鬼也不恼只说余着,等下辈子万一能遇着两位恩公了,给咱认个干爹,这总不能再拒绝吧。

    景清笑着叫了句儿子,那小鬼也笑着消散人间,人死为鬼,都是一群有点意思的人啊。

    景清两人随便找了个旅馆凑活一夜,之后的几天里,殷实陪着景清四处悠达。

    去了故宫吓了一小跳,爬了长城也有点东西,又逛了逛圆明园,在那鸟巢拍张照,南锣鼓巷也去瞧了瞧。

    玩了几天总算熬到周六,每天几百小千的开销,钱不是钱,可是让景清心疼了大半天,莫得办法穷人攒钱当赚钱,花钱不赚不心疼就怪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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