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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姜萍随风而起,不过数息就看到家了。无视好奇赶来的村民,降落到院内。

    这是一个小破房子,小到不能在小了,破到不能再破了,但仍能看出它被仔细修缮过,房主人努力的想去营造一种温馨的环境。

    姜萍磕磕盼盼的来到屋内,她脸色充满疲惫。

    屋内虽然简陋,但很温馨,两个古灵精怪的孩子趴在桌子上玩游戏,一男一女,男孩机灵鬼头鬼脑,女孩可爱呆萌呆萌的。

    卧室的门开着可以看到里面堆满了酒壶,和一只叼着草鞋的脚,大致判断此人是躺着的。

    看到姜萍回来了,两个小孩儿激动的上前求抱,高喊喊到

    “娘亲,娘亲。”

    “好了,多大的人了”姜萍心里暖洋洋的,连受的伤都感觉不到了,亲切的抚摸着他们的头顶,又蹲下来把他们拉在一起,用下颌柔着他们的头顶,温馨的一幕不忍打扰。

    “哼,我今年才六岁了,你就嫌弃我了”小男孩不服气道。

    “好,是娘亲的错,娘亲怎么会嫌弃我家张四呐。”姜萍柔情的看着张四。

    “娘亲,还有我。”小女孩柔柔腻腻的说,张开短小双臂求抱。

    “好,好我家张五最可爱了”,姜萍又宠溺的抱了抱张五,在可爱的脸上波了一口。

    张五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啊”张四尖叫一声,指着姜萍肩膀,“娘亲,你流血了。”

    “你胡说,娘亲才不会流血了呢!”张五瞪大眼睛怼了一句,说什么呢!有你这样诅咒娘亲的吗!娘亲没你这个儿子!

    张五顺着指头看去,惊叫的更狠,“娘,你真的流血了,都好痛的呀!”

    精致瓷脸上泪珠直接掉落下来。“好痛啊,娘亲肯定好痛啊!”

    “哭什么哭,给我憋着,吵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屋里走出一名壮汉,拎着一瓶酒,醉醺醺的,脸上还有着酒晕。

    张四,张五都不敢说话,姜萍把他俩抱在怀里,像一头母狮一样护着自己的孩子,张四,张五在巨大的胸脯下面唯唯诺诺。

    姜萍脸上难看,怒视眼前这是个糟蹋的男人,不知是毒性爆发了,还是气的,傲人的胸围一上一下,诱人犯罪。

    男人出来之后先灌了一口酒,扫视了一圈,无视那充满怒火的眼睛,打了个酒隔,神经病似的又走回屋内。

    姜萍底头温和的对两个孩子说:“你们先出去玩一会儿。”

    两个孩子懂事的出去了,院子里围满了人,看到张四张五出来,赶忙围上去七嘴八舌的问道,

    你娘怎么会飞?

    你娘是神仙吗?

    我看她就是仙女!

    两个孩子被问的头晕眼花,他们不过跟五岁而已。而且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熟悉的娘亲还会飞。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被人搀扶着走过来,沙哑的说:“都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

    村民们一看老人纷纷恭敬的道了声好,然后都离去了。

    老人看着那一间小破房子,沧桑的眼神充满了故事,同时对张四张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要不你们今天还是住我那里!”

    张四张五也不认生,每次家里二位吵架,他们都是被送到眼前这位老人家里的,对于眼前这位叫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位在村里的辈分极高,他们一般称呼他为

    “好的,秦爷爷打扰了。”

    被称为秦爷爷的老头,用双手颤抖的摸着他们两个的脑袋,满是皱纹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

    “可打扰不得。”

    姜萍看着张四张五出去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平息一下气息,假装心平气和,冷着脸的走进卧室,顺手将卧室的房门关上。

    卧室不大又在里面堆满了酒壶,看着更加的狭小,姜萍狠狠的看着躺在床头上一脸颓废的男人,左手拿着酒壶,右手还是酒壶,交替往自己嘴里灌去,压根儿就没发现后面来了人。

    姜萍愤怒的走上前,直接一巴掌抽上去

    “啪”这一声格外的响亮。

    “张三,谁让你对孩子吼那么大声的,你是个废物我忍了,当初算老娘眼瞎,但是孩子是我的底线,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对孩子大吼大叫,那你就是这个下场。”

    纤纤玉手拍向墙壁,轰的一声,墙壁倒塌,但的不只是这个,蔓延出去的力量,硬生生砸出了一道十几米长的深沟,这个男人,不,是张三,张三似乎被吓蒙了,一动不动。

    “看到没有,这就是……”怒气冲冲的姜萍还没有说完就昏过去,这是毒性发作了,但仍坚持的说出了

    “赶快搬家。”

    不过张三听没听到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张三一脸懵逼的看着毒性发作而昏迷的姜萍,灌了一口酒,你这昏的的可真是时候。

    “唉,好歹是我老婆。”张三将姜萍抬到床上放好。

    脱下白衣检查伤口,尽管三十多了,还生了两个孩子,肌肤依然洁白宛若凝脂,细腻光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二十出头。

    张三看了看伤口,感觉没啥大事,伤口不深仅仅是留了一点儿血,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着。

    眼光飘到自己老婆胸前两坨巨大的馒头,张三咽了一口吐沫,有衣服的遮挡更显馒头的神秘,三十多岁的女人,充满着成熟的魅力,更何况自己老婆那身材是没的说的,一只手根本征服不了一个馒头,仅仅是躺着就让人异想非非,娃娃脸更让姜萍像青春小姑娘一样,配着成熟的气质,简直就是诱惑人犯罪。

    “啪”给自己一巴掌,“张三你老婆正受着伤的,你怎么能有如此畜生的想法。”

    张三义正言辞的批评着自己,转过头去。

    又不小心看到了姜萍挺巧臀部,在白衣之下诱人深入,张三脑袋一亮,心底哔哔,我这是在为老婆大人检查伤口,以免有隐藏伤口的存在。

    张三的双手扶上那挺翘的山丘,一声轰隆,房子倒塌正好遮掩着被姜萍拍碎的墙壁。

    那一夜,干柴烈火,天火燎原,尽管长江东流水,流不尽,激烈之中。

    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小破屋袭来,“轰”的一声溅起一层灰尘,小院周围的土地像埋了炸弹一样炸开,房屋均破碎倒塌,化作齑粉。但有一间房屋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矗立在哪里不动,没有主梁的支撑,房子已经破了一半,又倒塌了房顶,竟然诡异的没有倒塌,只是从里面传让人听了害羞的声音。

    秦爷爷家,天已经黑了,老人颤颤巍巍的拿出一个古朴的小箱子。

    “爷爷,这里面是什么呀”张五好奇的咬着手指问到。

    张四站在一边抻着着脑袋望着。

    “瞧你们两个好奇宝宝的样子”秦爷爷慈爱笑着说,“接下来爷爷给你们看看。”

    老人用抖个不停的双手拿着钥匙打开了上面的锁,锁掉了下去,老人没有注意到,他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箱子上面怀着沉重的心情打开了箱子。

    张四张五也激动的不行,都把脑袋都撑过去。好像里面放置什么惊世珍宝。

    箱子打开了,张四张五,看到里面的东西一脸失望,那里面放着一把已经上了锈的小破剑,为什么说他还破呢?因为上面的剑身已经多处断裂了,即使除掉了上面的铁锈也无法使用了。

    老人看出了孩子们的失望,笑呵呵的解释道:“别小瞧了这把剑,它可是见证了一段伟大的历史……”

    老人的思绪开始远飘,那是八十年年前,当时的凤鸣界,来了一位魔头,自许瑶族蛇君,那位魔头要求凤鸣界大城每月献出十个人,小城献出五个人,村镇献出一人,供他作为享用。

    “没有人出来阻止吗,亲爷爷”张四满怀气愤的挥舞着双臂,恨不得现在穿越过去跟蛇君干上一架。

    “笨蛋哥哥,肯定会有人去的,不然现在怎么没听到蛇君呢!”张五怒气冲冲的看向张四,对方严重打扰了她听故事的兴趣。

    老人看着嘟努着嘴的张五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慈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就别欺负你哥了,接下来我还要讲了。”

    当时蛇君向凤鸣界提出自己的要求引起了轩然大波,名门正派,隐居高人,以及许多的江湖新秀,怀着满腔热血来挑战蛇君,可惜他们不是受伤逃走了,就是成为了蛇君的口粮。

    蛇君名噪一时,当时谁也不敢惹他,蛇君肆无忌惮的在凤鸣界为所欲为。

    当时有一个青年的全家都成为蛇君的口粮,青年憋着一口气,自愿成为村里面上供的人,村里面的人百般的劝解,说:

    年轻人,你们是你们家唯一的血脉了,按照规矩,村里像你这种只剩一人,是不用上献和参加抽签的。

    青年人执意要去,村里的人无奈,就让他上了蛇君的餐桌。

    没人知道青年人皮肤下还藏了一把剑,那是一把短剑,青年人在全家都去上献之后,忍受巨大的疼痛,开皮挖肉,将自己的剑藏在皮肤之下,待皮肤痊愈之后,用药水滋润,等到没有一丝破绽,就去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青年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也许不能成功吧!毕竟那么多奇人异士,武林高手,全都败北了,自己一个小小的蚂蚁又能做什么呢,也许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但做不了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青年人就这么把自己上献了,终于几天之后,轮到他成为蛇君的早餐了。

    兴奋,恐惧,还是终于等到了煎熬的解脱。青年人当时什么想法也没有。

    当时和他一起成为蛇君早餐的有五个人,他们脱光身子,站在一个巨大的盘子上,盘子的尽头是蛇君张开的大嘴,身为食物的他们要克服恐惧一步一步的走进那张深渊巨口,真是嘲讽,克服恐惧去死。

    终于轮到他了,已经在脑海里模拟无数遍的动作,就像重新模拟了一遍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结果了。

    蛇君巨大的竖眼藐视的看着他,青年人当时没有恐惧,没有像剩下的两人一样吓到屁滚尿流,当时的青年人淡定,不,应该是像行尸走肉一样,重新捡起了那把被弹飞的剑,又重重的刺下去,结果还是一样。就这样一直重复着,不知道多少回。

    蛇君也许是欣赏够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许像他这样强大的存在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木偶戏罢了,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准备结束青年人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的木偶戏。

    青年人还在麻木无神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一点也察觉不到危险已经来临,这时一道光影从天而降,撞出灿烂的光辉,让人睁不开眼睛,光辉逐渐消散,昔日威风凛凛的蛇君尸首分离,巨大的竖瞳还有着藐视,蛇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死了。没有人知道是蛇君怎样死的,因为在场的人实力都太弱,角色瞬间转换,如今蛇君竟成了蚂蚁。

    站在尸体上的是一位糟蹋的男子,左手拿着酒壶,右手还是酒壶。糟蹋的男子干掉蛇君之后就要走了,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风轻云淡。

    青年人询问男子的名字,糟蹋的男子背对着他,灌了一口酒,思考了一番,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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