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周桐带着岳飞告辞离去。
可是唯独不见柳花明前来送行。
智真长老问道:“智深,柳花明去哪里了?怎么这般失礼?”
“师父,他说下山一趟马上回来,具体去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鲁智深禀告道。
智深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
“年轻人,四处闲逛也属正常!”
周桐善解人意的说完之后,向智真长老道别。
就在二人刚走出庙门,一个人影从山下急匆匆跑来。
鲁智深定睛一看,呼喊道:“花明兄弟回来了。”
智深长老回身白了他一眼,鲁智深脖子一缩,退在一旁。
“还好我及时回来了。”
柳花明擦拭了一下鬓角的汗珠。
“柳兄,天高路远,来日方长,我们以后再见,希望将来有机会和你战场上并肩作战,共同杀敌!”
岳飞动容的柳花明说道。
七日的相处,二人成为了知己,正所谓英雄惜英雄。
“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沥泉盘龙枪”送给你。”
柳花明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沥泉盘龙枪交在他面前。
这时候诸人方才明白,原来是柳花明下山去买兵器了。
只见枪身通体雪白,由镔铁打造。枪长一丈八,枪锋锐利无比。
“嗯,真是一把绝世好枪,你是如何得到的?”
周桐问道。
“晚辈在打造弯刀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把银枪,觉得这把银枪不错,恰巧岳飞兄弟是使枪高手,便特意买来送给他。”
柳花明一五一十的说道。
周桐微微的点了点头:“真是难得你的一份良苦用心了!”
岳飞接过沥泉盘龙枪,爱不释手的说道:“谢谢你,柳兄!”
“大丈夫做人,就要像这杆银枪一样,顶立于天地之间,不屈不挠,手中有枪还不够,要做到心中有枪,有一杆明辨是非,嫉恶如仇的枪!”
柳花明正气凛然的说道。
“兄台教诲岳某记住了!”
岳飞面色肃然,躬身作揖道。
柳花明看似面如平湖,心里乐开了花,自己竟然在岳飞面前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大道理,装x可真爽!
率先送走二人,柳花明、鲁智深也依依不舍的向智真长老道别。
“兄弟,回到二龙山我就把寨主的位置让给你吧!”
鲁智深忽然开口说道。
“鲁大哥,万万不可,你当寨主不是挺好的吗?”
柳花明推辞道。
“师父都说了,你是将帅之才,而且是我命中贵人,让我以后追随着你,所以回去将二龙山寨寨主之位交托给你。”
鲁智深一脸认真的说道。
“鲁大哥,我觉得武松大哥的提议很对,在寸功为立的情况下我冒然当上了二龙山寨主很难服众,请给我一个机会。”
柳花明劝说道。
“等你立功,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鲁智深是个急性子,有些等不及了。
“鲁大哥,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也应该快了。”
柳花明眼睛一亮,嘴角上扬,露出了微笑。
“兄弟,既然咱们出来了,不如我带你去京城一趟吧,那里我可是很熟的!”
鲁智深突发奇想说道。
“久闻京城繁华热闹,门庭若市,能够见识一下“清明上河图”描绘的市井生活,也算是不枉此生!”
柳花明心升感慨的说道。
“清明上河图?!”
鲁智深一脸迷糊的挠了挠头。
“《清明上河图》是由张择端所画,将来这副墨宝会成为无价之宝,鲁大哥你是练武之人,对于笔墨纸砚是不会懂的!”
柳花明摇了摇头,抬步要走。
“站住!”
鲁智深一声大喝,看来是生气了。
柳花明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言多必失,惹鲁智深生气了,当下赔礼道:“鲁大哥莫怪,全怪我这张嘴。”
“花明兄弟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张择端洒家认识,不就是一个绘画的吗?想当年洒家还救过他的命呢!”
鲁智深不以为然的说道。
“啊,鲁大哥认识张择端?”
“那当然,你想要让他画什么?全凭我一句话!”
“不敢奢求墨宝,只求见一面足矣。”
“包在俺身上。”
“如此就多谢鲁大哥了!”
“嘿嘿,花明兄弟说这就见外了,你可是我的命中贵人啊!”
二人有说有笑的赶往汴京。
约莫行了七天的路程,路上两人也做了一些行侠仗义之事,在此不做细说。
到了汴京,鲁智深心情也高兴起来,带着柳花明四处闲逛。
不愧是京城,大街上流水马龙,人声鼎沸,异常的热闹。
看到这些场景,柳花明惊叹道:“真是古色古香,古代人有大智慧。”
对于这种疯言疯语,一路上鲁智深早已习以为常。
“如果有手机就好了,我开通主播直播功能,将这里场景全部直播给未来世界的网友,到时候在线观看人数,一定能打破全球记录,大火箭、大游艇刷个不停,想想都刺激!”
柳花明自言自语的说着,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鲁智深用手搭在柳花明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困惑的说道:“没发烧啊,怎么总是说胡说呢!”
游遍繁华之地,这时日已偏西,鲁智深轻车熟路的叩响了一家宅院的大门。
“大和尚是来化缘的吧?请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取斋饭!”
门口家丁待人和善,也是非常少见。
可他这一番话,鲁智深不乐意了,板着脸说道:“小贵喜,连洒家都不认识了吗?”
家丁端详着鲁智深看了片刻,逐渐喜笑颜开的说道:“你....你是鲁提辖!”
“嘿嘿,鲁提辖已经不复存在,洒家现在叫鲁智深!”
鲁智深一本正经双手合十施佛礼。
“哎呀,鲁大师,我家主人日夜都念叨着你,为你设立了长生牌,天天烧香供奉呢!”
家丁激动的说道。
“洒家又没死,供奉什么!如果我真有一天死了,你们在坟头真心哭两嗓子洒家就心满意足了。”
鲁智深打趣道。
“恩人这说的是哪里话!”
家丁一脸赔笑。
“贵喜,什么人来了,这般谈笑风生,成何体统?”
张择端背负双手,手中还有书卷,面带不悦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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