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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神秘的“少年班”

    1974年华裔物理学家李教授回国访问,在当时的社会条件的驱使下,最初提出举办少年班的设想。少年班招收的是智商高于普通人的早慧少年,其目的是为了给当时人才缺失的的国家提供一批“少而精的科研工作者”。

    在之后很久的一段时间里,这群少年大学生不负众望,有的成为了中科院院士,有的活跃于金融,商业领域,有的作为最顶尖的科研工作者奋斗于文明进程的第一线。但是也有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群智商高于普通人许多的少年想要没什么作为,就跟普通人想干出一番大事那样难,所以这部分少年班的孩子最后去哪了?

    事情要从1977年说起,众所周知第一届的少年班举办于1978年,其实不然,早在1977年处于内陆的里广大学就举办了第一届的少年班,不过这是鲜为人知的。

    从王教授那里出来,何建华一直心事重重,受过唯物主义教育的他对于那种神话中的生物很难相信其存在,不过仔细想来王教授的话又不无道理。纠结良久何建华才悚然惊醒,两者并不矛盾,用科学证明神话传说,也并不违背科学原则。

    也正如王教授所说,文明的进步从来都靠的是敬畏与求知。至于去神农架参加野人科考队在何建华心中已经决定了,只是还要再考虑一些细节。离开前王扬东嘱托何建华明天去理学院楼听一堂课,看着王教授神情严肃,那模样好像长辈嘱托晚辈终身大事,何建华也难拒绝就答应了下来。

    建校以来有大人物来里广大学演讲几乎都是去的理学院楼。不过这栋老楼现在已经几乎没什么学生上课,荒废许久的理学院楼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来了那么几个人,平时神神秘秘,每次那几个人进去时门口总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在这些学生眼里那壮汉凶神恶煞,不是什么好惹的主,所以就算心里如猫抓般好奇,也不敢凑近去触那壮汉霉头。

    理学院楼处在何建华他们寝室与教学楼之间,每天都能跟那守在门外的壮汉打个照面。有时候回宿舍何建华还会笑着脸向那人打个招呼,不过那人并不会有什么反应,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很像一头身经百战的狮子。

    何建华不擅长社交,也不喜欢社交,为什么会向这么个不苟言笑拒人千里之外的人打招呼,当然也并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癖好。有一次在学校饭堂帮工干活,很晚才回宿舍,在路上瞅见了从理学院楼出来的那几个人,总共有四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文质彬彬,女的举止淡雅,还有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虽然昏暗的灯光有些影响视线,不过何建华还是一眼就被那个一身素色长裙,长发披肩的女孩深深吸引。要知道这个年代要是不穿一身花色裙子肯定会被人嘲笑跟不上潮流,而那晚远远看到的女孩显得那么特别,不只是穿着,就连谈笑举止在何建华眼里都觉得与她是不同时代的人。

    不过自此以后,何建华便再也没见到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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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女孩,有一段时间何建华也起的特别早,在理学院楼外等到很晚才回宿舍,却始终见不到那个女孩了。至多是看见那个文质彬彬的青年和那两个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的孩子。

    所以跟那个守门的壮汉蹩脚的套近乎,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回到宿舍后,拿着温水瓶去打了一壶热水,用热水烫了个脚,才在自己的书桌前安静的坐了下来。何建华他们宿舍一共住了十二个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但是与何建华的关系并不是很熟。有的人何建华至今连名字都叫不上,在他们眼里何建华也是个怪人,除了帮忙打热水的时候会叫何建华,其他时候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何建华的书桌不全是上课用的课本或者笔记本,有非常多的旧报纸跟许多关于生物的书籍,比如在图书馆借出来《进化论》,《生命是什么》。

    从小何建华便对生物着迷,每一个生物个体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仔细想想这是造物主多么伟大的鬼斧神工。就拿人来说,古时就有人讲性相近,习相远,完全相同的个体的人是不存在的。虽然拥有同样的生理器官,但是每个人的思想却是千差万别。或许这跟生长环境有关,或许跟先天基因有关,也正是由于思想的复杂,个体思想的巨大差异性,从而导致人类的偏见与傲慢。心思敏感的何建华倒是看的很透彻,虽然对生物着迷,却对没必要的社交十分厌恶,当然跟极少人除外。

    人类思想的复杂没有引起何建华多大的兴趣,不过不同物种之间的差异性却深深的吸引着他。达尔文的共同祖先学说,讲所有生物都源自共同的祖先。而具科学家曾经估计,地球上的物种有150万,随着时间推移这个数字在不断增加,2000万,3000万。而这其中的遗传,变异,进化,从最初的单细胞生物如何衍化成眼花缭乱的不同动植物,这是最令何建华着迷的地方。

    至于神农架野人考察,最开始何建华是从这些旧报纸上知道的。神农架因华夏的祖先炎帝神农氏,在此处尝遍百草,以药草救人疾苦而得名。由于神农架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它成为了第四纪冰川时期,各种动植物的避难所与栖息地。也是因为这样,造就了神农架生物的多样性。

    目前最早的野人目击事件,发生在1915年,不过这属于民间传闻,最近的一次目击事件发生于去年,也就是1976年。具目击者称,当时看见的奇怪动物直立行走,没有尾巴,身高接近两米。这是目前为止,与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距离最近的一次目击。

    在地球上与人类基因最相近的动物莫过于黑猩猩,黑猩猩的基因仅与人类基因有百分之一的区别。可以说黑猩猩或许是古猿进化的另一个分支,又或是与古猿共同先祖的分支,虽然基因与人类相差不大,也有早期人类的社会表现,但与人类发展至今的文明程度的时间差实在太大,所以很多学者假设,古猿进化为早期智人这之间一定存在着过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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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过渡期的人类先祖,应该与黑猩猩的基因差别更小,当人类先祖进化至与黑猩猩基因区别大至百分之一时,人类文明发展有了爆发势的推进。不过至于古猿进化于智人的过渡期生物,研究者们却没有一点进展,甚至于一丝化石痕迹都没有发掘。

    如今在神农架目击的野人,或许就是解密这一过渡期的关键。

    野人或许是古猿进化智人途中的一个离人类基因更相近的分支,正是因为1976年这次人数最多,距离最近的一次目击事件,导致中科院派出考察队考察。这件事当时登过报纸,何建华知道一星半点。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虽然没有见到或者捕捉到野人活体,但是却有毛发和脚印的收获。

    何建华打定主意,绝对要参加此次的神农架野人考察,如果能够亲眼见到野人必定是近代生物史上最伟大的发现之一。

    不过新物种的发现也伴随着风险,未知的生物身上会带着某些原生病毒,没人知道这些病毒会不会让人类感染,新的病毒传染到人类的身上,人类会因为缺乏这种病毒的免疫力从而导致大规模死亡,如果这种病毒的传染性与致死性达到某种程度,甚至会威胁到这个物种的存亡。例如从黑猩猩身上传染的hiv病毒,虽然传播途径不多,但至今未被攻克,更何况这次考察的或许是比黑猩猩更相似于人类基因的物种。

    当然这种风险自然也不是单向的,人类自身的病毒如果传染至这种新物种身上,种群数量不多的情况下难以产生免疫力,说不定发现新物种的不久,这个物种便会灭绝。

    再者就是动物本身的危险性,大多数动物都存在一定的攻击性,能够威胁到人类安全的物种有很多,比如毒蛇,狮虎,一拳可以掀翻汽车的银背大猩猩。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要论体力,力量,人类在地球上算不得什么,但是为什么人类能坐到地球食物链的顶端,是因为智慧。

    目前地球上的生物里只有灵长类或一些海洋哺乳类的智力相对来说更趋近于人类,不过除了银背大猩猩和少数体型庞大的灵长类外,很少能有对人安全产生威胁的灵长类。但最近这次野人目击事件可以知道,野人可能属于一种体型庞大的灵长类,何建华也是考虑到这里,比起考察的吸引力,何建华更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小时后常年在大山里观察飞禽走兽的何建华对于荒野的危险有过切身的体会,虽说是跟随考察队,但是何建华还是会考虑到方方面面。

    在旁人看来或许这种考虑实在太过杞人忧天,先不说野人的攻击性与智力,考察队能不能在茫茫的神农架原始森林中找到这个物种,就是一大难题。

    不过何建华一向不相信运气,他只相信概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活下来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拟好了几页需要准备的清单,才合上笔记本躺在床上睡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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