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调教木匠皇帝
永定县衙门
如今这里倒是成了张好古的主要办事地点。
户部大大小小的事务,新政大大小小的事务,还有就是反贪办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都在永定县办理。
“下官见过张相!”
孙传庭得到了张好古的命令,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张好古的跟前。
张好古正在整理手中的资料,见了孙传庭过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伯雅你来了?坐!”
等到孙传庭坐稳之后。
张好古随手把手中的调令递给了孙传庭,道:“伯雅,本相想让你去一趟真定府!”
“去真定府?”孙传庭微微一愣,忍不住道:“可是真定府捅出了什么篓子?”
张好古道:“暂时还没有,但是也说不准,伯雅,这段时间,朝堂发生的事情你可知道?”
孙传庭道:“可是赵南星与叶向高互殴?”
“此二人都是东林党奸臣!”
张好古毫不客气给两个人定了个性,而后道:“那赵南星在真定府足足有一千倾土地,这三个月的时间,赵南星拒不退还霸占百姓的土地,本官予以重罚,抄没赵家五百顷土地,分发给百姓耕种!”
孙传庭忍不住卧槽了一声。
不得不承认,张好古是真的狠,上来就把人家家里的五万亩地给分了。
不过,仔细想想,这厮就连皇帝的田都敢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赵家在真定府根基颇深!”
张好古开口道:“本官现在十分担心,赵家在真定府闹出什么事端,所以,让你去一趟真定府,携带衙兵三百人,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暴乱事件,你需要在第一时间,镇压暴乱!”
孙传庭立刻点头:“下官明白!”
“伯雅,本阁只能让你带三百人去!”
张好古顿了顿,继续道:“你肩头上的担子很重,你的成功和失败也决定了新政能不能地贯彻到底,镇压暴乱,要用少数人去镇压,此举,意在威慑这些不肯老老实实的退田退税的士绅,人多了,显得朝廷太过于用力,人少了才能展现出朝廷的手段,要灭他们轻而易举!”
这个道理,孙传庭倒是明白了,他迅速的点点头:“相爷放心,下官定不辱没使命,若是真定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下官一定解决掉!”
张好古亦是点点头。
带兵打仗,孙传庭肯定是没问题的。
崇祯九年到十一年,擒获“闯王”高迎祥,消灭十五股义军,打的李自成只有十八骑火速跑路,稳定了陕西的局面。
这种情况,但凡是崇祯做个人,孙传庭就能挡住李自成,大明也就不至于完犊子。
而现在,张好古提前提拔了孙传庭。
给予他的是信任和重用。
而孙传庭也是投桃报李,被张好古给提溜过来之后,也是尽心尽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打上了张好古一党的印记,跳出去,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人家是真心实意的给大明百姓,大明的天下苍生做事儿了。
人家是真的让狗皇帝分田了。
再看看你们东林党,干的这叫人事儿,不就是分了你们家五百顷田么?你赵南星就疼的哇哇大叫,乃至于跟叶向高当朝斗殴。
这一层遮羞布那是被张好古给狠狠的撕扯下来了。
老老实实干活吧!
张好古给予孙传庭信任,而孙传庭自然也是鼎力回报。
“这三百人你可以挑选,理由就是查税!”
张好古想了想道:“你顺道带上赵铁军,随时待命,也许不是真定府出问题,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地方出问题,我会跟皇上讨要一道密旨你可以随时驰援任何一个地方!”
孙传庭点点头:“下官明白!”
张好古点点头。
最能出现动乱的两个地方,一个是京师,一个是山东,这俩地方张好古下手比较狠,也是颇为激进,直白点说,张好古就是等着他们给自己高出一点动静来。
他们要是不折腾点动静出来,又怎么展示自己的很辣手段。
变法哪有不死人的,不能让百姓遭罪,那就只能让这些士绅贵族去死了,我现在,只想让赵南星来当这个代价。
赵府
赵南星已经是悠悠转醒。
他着实是被气到了,叶向高这个狗东西,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田被瓜分。
再看看身边的这群人。
无一例外,籍贯全都是北方的。
看到众人,赵南星挣扎着坐了起来,缓缓的开口道:“诸公,他们南方人瞧不起咱们北方人呐!”
众人都是沉默。
不少人北方人都是充满了怨气。
你叶向高牛逼,你叶向高了不起啊,大家都爱你啊。
你能当上首辅,我们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现在,你上去了,我们的利益受损了,你狗日的连个屁都不放,你还是人么?
兔死狐悲,今天是他赵南星,明天又是谁?
韩爌?杨涟?王在晋?
大家也不是不知道,这是狗官张好古和狗皇帝朱由校以及死太监魏忠贤在拱火的,但是,还是愤怒,毕竟,这损失的是自己的利益。
赵南星坐了起来,虽然两天的时间跟叶向高动手两次,但是,这老头精神头还是很不错的。
他扫视了众人一眼,这才开口道:“诸公,叶向高这个狗贼已经是背叛了东林党,此人,不忠不义,不仁不孝,早就已经跟张好古这个小人沆瀣一气,如今正值国家危难之际,我等,可是要站出除魔卫道,匡扶正义!”
“这几日,御史台要狠狠的参他叶向高!”
赵南星咬牙切齿的开口道:“此外,还得想个法子出来,让皇上废除苛政,废除苛捐杂税,这苛政猛于虎,百姓可是万万不能继续负担了!”
赵南星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众人这才离去。
等到众人离开之后,杨涟,韩爌几个人却是留了下来。
“梦白!”
韩爌缓缓的开口道:“张好古这个狗贼如今也是摆明了对付我们北方人,若是继续这么干下去,受损失的始终都是我们北方人,哎,北方的百姓凄苦,皇上久坐金銮,又如何知道这民间疾苦?”
一边的杨涟的沉默的了许久,这才缓缓的开口道:“如今真定府这边首当其冲,那陆万龄得罪了不少士绅,索性,就让真定府乱了,就当我大明朝身上烂了一块肉,这块肉一烂,阉党这个脓疮也就到了该挤的时候了!”
赵南星的眼眸当中露出了几分狠毒:“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