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田解决完,这才满意呼出一口气,正要伸手摸枪,便感到身后有动静,他还以为是山间野兽,没有太在意。可是,一股大力从脑后袭来,不愧是特种兵,佐田来不及持枪,只好就地一滚,避开来势。正是岳剑,他本来是用锁候一招毙敌,谁知这佐田反应敏捷,岳剑暗叫不好,万一被前面大队敌人发现便危险了,说时迟那时快,佐田已抽出单兵匕首,这小子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缘故,他竟没有呼救,或许他想证时自己是大日本皇军特种兵,自己不用别人帮助便可以取敌人性命,可他遇上了岳剑,这是高手中的高手呀。佐田一刀直刺,当胸往岳剑心口扎来,岳剑侧身闪过,右腿飞出,正中佐田小腹,佐田站立不稳、往后摔倒。岳剑力劈华山,人跃半空、右拳千钧之力凌空砸下,佐田身体后仰。兔子蹬鹰,双脚曲于胸前,往上弹出,哪知岳剑用的是正宗的祖传硬气功,这功宏大刚劲、开山裂石,即使是一头水中也会被砸的肉裂骨断,何况一个人,佐田虽有功夫在身,但在这中国神功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只听一声惨叫。佐田被击中,他正欲翻身爬起,岳剑哪里还会给他这个机会,他提膝吸气,再次纵起身形,直往佐田前胸撞去,佐田再想躲闪,显然不及,扑通一声,岳剑右膝结结实实砸在佐田胸口。随之胸骨断裂,仰天喷出鲜血,双手胡乱舞了几下,双目一瞪,回日本报到去了。岳剑见佐田已死,忙三下五除二、从他身上摘下子弹袋和手雷,顺手提起那杆冲锋枪,如飞一般回到梁虹身边把枪交给梁虹说:“这小子有点功夫,费了我不少时间,这下好了,你刚才听到这个鬼子叫了没有,我怕前面的鬼子听见返回来。
“好像听见了一声惨叫,但声音不大,前面的鬼子应该不会听得清,我们观察一会再跟上去吧,以防意外。”梁虹靠在一棵树身上说。
“好,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向前观察一下,这里距老溪村不远了,山里的老百姓应该不会回来,但我担心山口打定主意进山去抓老姓,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让老溪村的百姓们再走硖谷村我父母他们的路,我们一定要救他们。”
“岳剑,你说的对,我们哪怕舍出性命。也要阻止小鬼子进山去抓老百姓,我们和他们拼了,反正我们还有那么多武器弹药。”
“不用拼命,在这深山老林,我们占据有利地形。我保证让这帮孙子占不到便宜,我走了梁虹,你不要乱动,等我回来!”
“你千万小心,我等你回来!”
江州日军司令部河野少将办公室,河源大佐急步走了进来立正报告:“将军,南京来电、追问那个女八路下落,限我们一周内必须抓捕送到南京,否则军法惩罚!”
“八格,山口特战队还没有消息吗?“河野来回踱步,大声问到。
“估计出了意外,到现在联系不上,不知什么原因,这山口和井下都是帝国优秀军人,这次进山搜救,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反日力量,即使有土匪骚扰,这二人能征善战,他们又是特种部队,国民党正规部队都不是对手,这次怎么了?即使是电台坏了,也应该派人回来报告呀!”河源一脸不解说。
“不不,这个山口虽然非常优秀,但此人有一个最大缺点,固执已见,刚腹自用,虚荣心太强,死要面子,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你立即派人携带电台,还有带些武器弹药前去援助,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将军,怨我直言,江州城昨日又被军部调走一个联队,我们兵力已严重不足,近期活跃在附近的八路军和新四军正在集结,大有攻打江州城之架势,我们守城兵力严重不足,不仅我们、附近的上海、南京和我们一样,许多优秀部队都被调往太平洋战场,长此以往我们怎么办?中国的战事怎么办?这可是凶多吉少呀!还有我们的弹药倾备也已不足,军用物资根本不能按计划供给我们。我想,再让山口他们坚持一下,如果明后两天再没有消息,我亲自带人进山接应。如今,实在无兵可派!”
“不行,这个女八路是军部点名要的,她掌握了很多八路军的情报,我们必须死要见尸活要见人,按时送到南京,不得有误!”
“那我亲自带人去吗?,江州城防怎么办?”
“你亲自去吧,这里到浙西又不是很远。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你见了山口和井下传达我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必须抓回那个失踪的女八路,否则不用回来了,就在那里剖腹谢罪吧。对了,你打算带多少人去?不可多带!”
“我准备从警卫部队抽调十人,其中包括报务员杏子,她是一个优秀的报务员!”
“杏子是你的情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注意影响,不要让士兵讥笑你!”
“哥,不、将军,我会娶她的,我们的感情是真诚的。我很爱她!”
"我不问你的私事,这件事你必须办好。南京的期限你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帝国的高层都在努力全力以赴,共渡难关,我们要振作精神,这个时候不要出事,更不要触犯军部那些人,因为我们的命运掌握在他们手中。”
“请将军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你是我亲弟弟,我自然要对你严格一点,让皇军的士兵看看我们都是忠于天皇的优秀军人。今天天晚了,明天清晨出发,你去准备吧,把武器弹药带足一点、祝你好运!”河源走到河野面前,再次敬礼。河野放下他的手,用双手抱住他说:“弟弟!大哥拜托了!望你一顺利!”言罢,往外一挥手,河源转身大踏步离去,
岳剑接近了山口一行,山口正躺在担架上一边呻吟,一边发号施令。日军分为二队正要进村搜寻食物,井下这才发现佐田没有跟上来,他心里一惊,一丝不好的感觉马上涌上心头。他暗骂自己这种让人心惊肉跳的预感,这种预感太可怕了,每次这种预感来临,队伍都要死人,他不知道自己的预感为什么这么灵,他怀疑自己的前世是不是一位神仙,在他的灵魂深处,有一颗心好似是另外一个人的,每次考虑问题,那颗心都要提醒他怎么怎么一回事,就像是给他预警一样,这让他一次比一次害怕,他已经预感到司令部这两天就会派人来联系他们,因为他们这样一个优秀的,能征善战的野战特种分队,毕竞莫名其妙和上级失去了联系,河野将军脑子再笨也知道这里出了意外,必须派人来了解情况,调查清楚。所以江州来人增援应该就是明天的事了。
“我要带两个人回去寻找佐田!”井下对躺在担架上的山口说。
“这个佐田,干什么去了?怎么没有跟上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山口说。
“我担心的正是这个问题。山口队长,我感觉司令部明天便会派人来联系我们,到时你先回江州养伤,这里交给我负责好了。”
“你有什么根据,明天他们会派人来吗?我才不想他们来人,这显得我们太无能了,太没有面子了,这是一件令我耻辱的事情。”
“你怎么还这么固执!我们已经没有能力执行这次任务了。司令部派人来,肯定会带来电台和武器弹药,那样我们就可以继续完成任务,何乐而不为!”井下心中暗骂山口,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是希望你的梦中情人杏子小姐亲自带电台来吧,别忘记了这个杏子生性风流哈哈......”山口仰天长笑,不料伤口一阵疼痛,他又呻吟起来。
“请你讲一点修养和素质,你不要侮辱杏子,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我爱她是真诚的。”
“行了行了,我无权干涉你的私人感情。奉劝一句,女人是祸水,尤其是漂亮女人,快去找佐田这个家伙吧,别真的出了意外!”
“好吧,青川和山田你们二人跟我走!”
这一切都被岳剑听的一清二楚,看的真真切切,他灵机一动,暗想:‘真是送上门的好事,我何不埋伏在猎杀佐田的地方,等他三人寻到尸体,再开枪猎杀,明天一定去出山口埋伏。看日本人会不会来援兵?会来多少援兵?’他撒腿往梁虹藏身处奔去。
“副队长,我怎么都认为你的竟见是对的,我们在这大山里根本斗不过那个神秘的中国人,如果坚持下去肯定死路一条!”士兵青川走在井下身边说。
“井下副队长,我赞同青川的意见,而且士兵们都非常反感山口队长的行为,这个人根本不爱护士兵。这样打下去,每个人的性命都难保,我老是梦见我会死在这里。”另一个士兵山田说。
“不要胡言乱语,山口队长也是为了完成任务,我们都要理解他!”尽管在心里恨死了山口的胡作非为。但表面上,井下还是要维护山口的威信,这是团队必须的基本素质。
“这个佐田会干什么去呢?不会又被那个中国人给杀了吧!”山田轻声说。一股凉意涌上他的心头,他的头皮有点发麻。
“井下副队长,我们别找了,这天也黑了,如果他没事,自己也会归队的,如果有事,这回我们去也晚了,说不定那个中国人正端枪在暗处瞄准我们呢。”青川停下脚步,靠在一棵树上说,山田一提中国人,他心马上慌了。
“不用担心,那个中国人已经受伤,他今晚不会出来了。”井下自信说,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在打鼓,佐田是自己的言行一致的好朋友,又是亲信,他们和竹内都是从一个村庄出来的,如今竹内已死,三个人没有一个人结过婚。佐田和竹内连女朋友都没交过,他在部队爱上了报务员杏子。可是杏子和河源大佐的关系有点不清不白。他问过杏子,杏子只说河源也在疯狂追求她,而她是为了保护井下才和河源来往的,并要求河源重用井下,保护井下。果然河源把井下当做自己的亲信,处处维护照顾他,这让他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矛盾重重,他预感到杏子是在脚踏两只船,河源已经在日本结婚生子,是不可能娶她的,只是在中国寂寞,玩玩她,满足生理需求而已。而且杏子一再要求井下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暴露和自己的关系,那样会惹来杀身之祸。等回到日本马上和他结婚,这句话让他很难过,又无可奈何。他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自己和杏子是否会活着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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