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师?”我一脸茫然,“那是什么东西?”提问的同时我感受了一下体内,此时,我体内的气流变得安稳了许多,可以说十分听话了,与之前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我忙又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可还没等我问完,老头子就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他顿了一下,“这件事情听我慢慢和你说:(我自己扯的你们别乱信啊,这是小说,假的,假的啊哈,233)
“道教的起源很早,道教成员尊老子为首,后人认为信仰老子可以长生,道教认为老子百岁之后化入天地,因而有很大一批道教人因此而开始研究长生之道。其中的一个分支认为要求长生,需先强身,在这一观点下,研究了近千年之后,算是略有所成,他们研究出了一种内丹之法,又过了几百年,几十代的人们修炼内丹的同时又对内丹之法进行不停的研究和改进,终于是得到了一个较为完整的体系,又是过了两三百年,这一体系逐渐健全,道教中人总算是找到了一条半通的路径,即现在人们所说的金丹大道。金丹大道是在人体内通过修炼,在体内形成金丹以存留先天之气,经过大量的数据表明,成金丹后人的寿命将会增至五个甲子,当然,力量也会变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而在这之前,人会经历感气、练气、筑基三个大阶段,没有天赋的人可能一生都不能感受到气的存在,也就永远也修炼不起来,这类人占华夏总人数的七成吧;剩下三成的人能够感应到气,但其中又有四成因为无法控制体内的气,也无法修炼;再剩下的人中,又有八成会因为各种原因,导致无法进入练气的阶段,你刚刚的就是其中的一种情况,是由于任督二脉的堵塞严重,导致冲开难度过大而难以进入练气期,如果不是我帮你疏通,你也就会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了。当然,你现在,已经成功的到达了练气期,练气共分为十二层,你现在就是一个一层练气士了。你的练气生涯已经开始了,体内的力量会超出常人,但一定要注意守住本心,……”
老头子的话闸子一打开就停不下来了,再后面的话我就没怎么听了,只是独自思索:“练气?怎么之前好像看到过?不是小说上的那种。”我忽然回忆起前几天看到的武功秘籍上的东西,“咦?这不是修真吗?”我疑惑的问道。
“修真?你练气圆满了之后就算是开始修真了!”老头子摇头晃脑的说,脸上带着疑惑:“你从哪知道修真的?”却也不多言,只是诡异一笑,道:“不过,大多数人这一辈子都怕是修不了真哦!”而后就走开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着什么“天赋绝佳,却生的凡间帝王命,怪哉!悲也、喜也”啥的令人不懂的话。
沉浸于方才打通经脉的喜悦中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老头子的小声嘀咕,只是注意到老头子略微的异样,并没有十分在意。
直起身来,和老头出了这泉水的浓浓雾气,才发现天已经大亮,新的一天就这么来了。我忙向老头子道别,向村子跑去。
新年很快就要到了,我们五里屯不大,却是年意十足。
“你三叔今晚应该就回来了吧。”大伯在安抚着堂妹,我爹他们总共三个兄弟,我大伯,我爸和我三叔,到我这一辈,就是我和我两个堂妹了,三叔还没成家,这两年一直在外面闯荡,我大伯和我爹则在家种田。五里屯的村子不小,人却不多,平均下来,一家几十亩地还是有,所以只是种田就能过的不错了。三叔却不安稳,一定想要闯出些什么来,所以跑到东边与我们市相邻的一个沿海大城市去工作,想着多挣些钱,好过上好日子。
夜幕很快降临,奶奶、妈妈和伯母三人在厨房里走了出来,菜肴的香味则跟着她们传了出来。
“老三还没回来吗?”奶奶首先问道。“昨天电话里说了今天会回来吃晚饭的,妈,你就别急了。”伯母即刻堵住了奶奶的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大伯从外面走了进来:“老三的车晚点了,叫我们先吃。”我父亲也紧随着大伯走了进来,一幅无奈的神情。少了一个人,晚宴难免有些小插曲,不过也算是安安稳稳的过去了。我们一家人总算是在欢声笑语中吃完了晚餐。
晚餐过后,我和前几日一样,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坐,我爸妈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再过去就是我大伯的房间。然而,在我今天打坐的时候,隔壁却传来大伯和我父亲交谈的声音,他们的言语中没有丝毫过年的喜庆感,反而显得很是沉闷。“发生什么了吗?”我留了点心。
隔壁持续传来交谈声,可能由于已经进入练气一层的原因不,听觉灵敏了不少,他们的声音在我仔细注意后明显清晰了起来:“……大哥要不你去接一下吧,老三好像连回家的车票钱都没了。”“也好,老三工资的事情开了年再让他去和他们老板要,”隔壁传来一阵弹簧的声音,“我借个由头和妈说下,去给老三送车费。”而后就是开门声,又是拖鞋与地面的摩擦声,“妈,我明早有个老板要见个面,见完就回,今晚得先去城里了。”
“什么老板这么急啊,这大过年的鞭炮都没点就要走,”奶奶的声音渐近,“早点回来啊。”隐约的好像听到了大伯的应声,然后便是大门打开的“吱——”一声。
准备好的手机闹铃响起,午夜十二点了。
在大家的目光里,我父亲点燃了新年的第一响鞭炮,大伯和三叔都不在,我父亲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单。我走进庭院,和父亲一同点起了今年的礼炮。
“老三到县里了,大概还有一个时辰就到家了。”我刚醒就听到了大伯的声音,“那就好。”我父亲的话语中传来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语气,“有什么事情拜完年再商量吧。”父亲带着我出了院子。
拜年并没有持续几天,由于我们家的亲戚都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只是步行,我们就很快把几家亲戚给拜完了。
“叮咚,…”手机里传来闹铃《露水晨曦》,初五了呢,起身,双盘,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我已经有些习惯了早中晚的打坐,体内的气感令我很是舒服,村里现在近零下十度的天气却没有让我感受到一点寒冷,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我恐怕是连夹克衫都不会去穿。
今天是几个辈份小的亲戚来我家拜年的日子,我与往常一样的出房用餐,却没见到我父亲他们仨人。正要问,正在上菜的奶奶却看出了我想问什么,直接说到:“你爸他们大清早就去城里了,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什么事这么急。”
“这是拜年结束了,他们应该是有事去了吧。”我回忆起腊月三十那天我父亲和大伯的对话,这个事情,恐怕没怎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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