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师,我们想听听54年前您参加第一次新北海战的经过。”在新鸟陆中央大学的林荫长廊里,一群学生围绕着一位年近八旬,身着一套旧军服的老教授。军服上的褶皱是岁月变迁,时光荏苒的痕迹,挂满的勋章是往昔荣耀与辉煌的印证。在不起眼的衣肩上有一只猎鹰的图案,老教授一边笑着答应学生,一边时不时抚摸着这个图案。
“当时啊我才22,因为父亲对于国家地理事业的贡献,我得以进入中央海军学院学习,诶,说白点,就是走后门的,一毕业就是个少尉,去了旧鸟岛舰当舰务长,管管后勤,活轻松,赚的不少,可惜那年头不是个好年份,还没训练几次,这仗就开打了。”老教授一拍手,笑着看看周围的学生。
“本来我是预备役的,但新鸟陆在与北威道的多次海战里,前线部队损耗巨大,当时海军司令叫啥来着,好像叫丘什么来着,反正这个丘司令觉得这样耗下去不行,如果不能从正面赢得战争就得想办法逼迫他们投降,比如从海上绕远路偷袭他们港口,袭击他们运粮船和运水船,但是当时内阁不允许,丘司令反复提议才勉强同意,但是只允许他调拨预备役,而且粮草,水源等都有限制,并且失败了就要撤他职,成功了另说。”老教授捋了一他的下胡子,“我也不知道这丘司令咋想的,这居然能让他同意了,要不是后来老天爷帮他,他早就下岗了,更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
“您是不是就在那被派去执行任务的舰船上”一个学生问道。
“没错,当我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要急死了,她不敢骂内阁,直骂“这个姓丘的太不做人事了,让群预备役的上前线,这不是白白送死吗?”她让我爸借他中央地理协会副会长的身份与地位,利用一切他能利用的资源,把我捞出来。他们差点就成功了,可惜在我的离队许可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舰船就离开了北陆港口。”
“那他俩老人家一定非常担心吧。”又一个学生问道。“那肯定的啊,这还用问”旁边的一位学生回道。
老教授又笑了起来“其实当时我倒没啥担心的,毕竟我们舰船殿后,前面有巡逻舰,周围有护卫舰,而且旧鸟岛舰的装备在当时都是非常先进精良的,排水量能有10000吨,配备了6门205毫米的大炮,正常风速下时速可以达到35千米每小时,就算偷袭失败,跑回来肯定没问题。”老教授一摊手,看了看周围的学生,“但谁能想道,过四十海峡时我们碰到了对面的舰船,当时我还以为被发现了呢,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群孙子也是来搞偷袭的,战略目的和我们完全一致,黑夜里,双方都不约而同地把对方照明船摧毁掉,失去了堪比舰队双眼的照明船,两只舰队在黑夜里只能瞎开火,命不命中全靠人品,之后大家又都不约而同地一起退出了四十海峡,可能是因为没火药了吧”老教授又是一笑,“这是我第一次参与战争,但其实也没怎么参与,整个晚上光听了个响。”
“后来渡过海峡了吗?”一个学生询问道。
老教授没有直接回答“我们两个舰队相当于开辟了个新战场,在这个海峡里反复纠缠十多天,在这狭窄的海峡里取得个5千米的推进都是巨大成果。对面海军装备较差但经验丰富,我们正好相反。有一次我们撤退时他们追上来,正好大家一起撞上个暴风雨,双方损失都很惨重,但北威道的那支偷袭损失更多,于是情况反转,暴风雨过后我们成了追击者,最终成功但艰难地渡过了四十海峡。由于大量物资在暴风雨中遗失,我正打算写一封物资补给申请信时,我们收到了信鸽送来的停战通知,3天后新鸟陆和北威道就签订了停战协定,我们按协定也就退出了四十海峡,回到了北陆港,等待着上级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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