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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争锋东平府

    众将纷纷散去,公孙胜笑道;"军心可用!士气彻底调动起来了。可是有一个地方,我实在担心啊。“

    武大笑道:”梁山本寨?“

    公孙胜看了武大一眼,说道;"是啊!还以为你只记得这些新地盘,没想到您还不忘本,果然是喜新不厌旧,好品质!”

    武大哈哈大笑,现在也只有这个家伙依旧敢和自己这样说话了,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鲁智深现在也不愿意再肆无忌惮,武大承认自己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梁山本寨现在最多的是承担着精神上的象征,毕竟现在自己头上还是顶着梁山的头衔,打着梁山的旗号。看着可有可无,其实很有象征意义。这一点武大有着清醒的认识。于是他笑眯眯的对公孙胜说道:

    “知道现在的梁山守备是谁吗?是我以前的亲兵队长方五郎,这厮上任后就没干别的,除了练兵,就是修工事,现在的梁山,你自己回去看看,绝对能吓你一跳。”

    方五郎这厮贼精明,知道自己离开武大身边就要独立闯荡,但是分开久了情分就会日渐衰减,于是这厮事无巨细的把自己在本寨干的事都会上报,这也是他维持自己在武大那里人气不衰的小伎俩。武大乐的看这厮折腾。

    公孙胜惊讶道:“偷袭也不怕?”

    武大笑道:“你就放心吧,方五郎那厮唯恐我把他扔在梁山养老,恐怕这厮还盼着官军赶快去呢。由着他折腾吧,大不了我传信提醒他一下只要他有心防范,你也知道梁山的三关有多难打,他敢把本寨弄丢了,我砍了他的猪脑袋。”

    公孙胜还是说道:“城内一万士兵,有点少了。”

    武大正色道:“是有点少了,所以我准备了一点后手,咱们拭目以待。“

    公孙胜有点意兴阑珊道:”你都考虑完了,我们干什么?“

    武大笑道:”这次你就别躲清闲了,大战一开始,你也防守一个城门,让我也开开眼,看看你的身手怎么样?这一次除了吴学究,樊先生,你们剩下的几个都会武功,每个人都分几个人头的任务,要不然都学公孙胜你这惫懒的鬼样子,看着人家拼命,简直不当人子!“

    几个军师听着二人斗嘴,感觉实在新奇,听见武大数落公孙胜,顿时笑作一团,军机堂里一片欢快的空气。几个军师里,李助剑术超群,朱武也会武功,公孙胜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藏着掖着的,但是绝对不会是个庸手。所以武大才特意交代这厮,千万别藏了。

    童贯憋了一口气,决心要一鼓作气拿下东平府,挽回自己的声誉,同时他也收起了对梁山的轻视,带领着七万大军稳打稳扎的一步步向东平府进逼。这家伙毕竟是宿将,身经百战,尽管内心已经把梁山恨之入骨,却依旧很稳,把七万大军分成前中后三营,相互呼应。

    高英带领骑兵偷偷跟随,却始终找不到破绽,只好暂时退却。

    吴玠、吴麟两兄弟好不容易才征集够渔船,还害怕动作过大,惊动了梁山,只好所有的动作都偷偷摸摸的搞,弄得好像是地下工作者一样。

    此时,刘延庆已经和梁山接上了火,兄弟二人登船直奔梁山水泊,自从登船开始,也就意味着消息开始断绝,二人如果出了意外,外边的人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童贯终于还是赶到了东平府,在离城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既然要全力以赴,童贯就拿出了自己稳如泰山的风格,营寨扎的十分周密,不但挖好了壕沟,布下陷阱,还制订了巡防制度,力争自己没有破绽。

    童贯这一通布置,可把高英气的够呛,实在是这厮布置得密不透风,高英偷偷的转了两圈,居然没有找到一点儿机会。

    高英满以为自己还可以再立新功,现在折腾了半晌,这才发现童贯这老东西一点也不简单,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能当到如此高位,都不是吃素的。

    高英劳而无功,武二郎却迎难而上,他带领着特战营一个小队偷偷的摸到了官军军营附近,黑夜里简直就是特战营得天下,他们毕竟擅长的就是这样摸营,抓舌头。夜晚的巡逻士兵不要那么多,特战小队居然整整活捉了一个巡逻小队,拉着一溜儿就这么拉回了大营。

    杨志让人整整的审讯了半天,也仅仅是知道了一些童贯大营的基本情况,对于高端一些的情报这些家伙一问三不知。毕竟人家童贯也仅仅才来一天,其余的情况也确实不会太多。能活捉这么多的士兵已经不错了。

    童贯第二天升帐,这才知道大营居然丢了整整一队巡逻士兵,童贯气极反笑:”咱们的大营什么时候变成了菜市场?谁都能来逛逛?把昨夜值守的军官拉出去打二十军棍,以儆效尤!“

    中军帅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是凝重,军官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全部都变成了乖宝宝。这已经是童贯第几次发怒了?似乎自从攻打梁山一开始,就处处频出状况,没有一处顺遂的,童贯这个统军大帅更是首当其冲的被屡次热的勃然大怒。就像好运气一下子用光了,顺风顺水的日子也随之一去不返了。

    童贯看了一圈所有将军的状态,这才满意的吩咐道:

    ”分出两路人马,分别围困东平府东门、南门,本帅带领大军进攻西门,把北门让出来。本帅先去试试梁山的成色究竟如何!“

    主帅一声令下,军营便雷厉风行的执行起来。七万大军一分为三,童贯亲自率领着主力五万向着西门列阵。五万人马摆开架势,西门外简直人山人海,动静搞得太大了。

    武大站在城楼上,看着官军在城下耀武扬威。身边的史进问道:”童贯这是要围三阙一,这厮会不会一开始就孤注一掷,把全部人马压上来?”

    武大低头想了想,摇头道:“别人有可能会,童贯不会!人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就不洒脱了。童贯身上现在笼罩的光环就太多了,别人输的起,他输不起!孤注一掷,那可是无路可走的时候才会选择的唯一出路,现在可远远不到时候。”

    两人还在城头上品头论足,城下的童贯也顶盔掼甲乘坐着战车威风凛凛的赶到阵前。

    童贯吩咐道:“派出信使喊话,本帅要见梁山的大寨主。”

    军官们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再跑去劝阻,而且童贯身边的护卫足以保证他的安全,什么暗箭之类的偷袭就是小儿科。

    信使策马奔驰到了一箭之地,大叫道:“我家大帅要和梁山大寨主会晤,可否?”

    武大顿时笑了,童贯想干啥?于是说道:“答应他!”

    史进扯着嗓子叫道:“有请童元帅!”

    武大笑眯眯的自言自语道:“老家伙莫非劝我识时务者为俊杰?”

    话音刚落,童贯的战车便在四马拖拽下,慢慢的走到了一箭开外,停了下来。

    武大走上前抢着叫道:“童大元帅,再往前走一点儿,放心!咱不暗箭伤人!我用人格担保。”

    武大的内功已经登堂入室,再加上他习练的”九室指玄篇“跟脚不凡,修炼出来的内力醇厚绵密,刚柔兼具,这一声其实并不怎么响亮,却传的甚远,整个东平府的城墙外如此空旷,几万人居然都听的清清楚楚。

    童贯一下子脸色变得发黑,这厮说话太气人了,而且还显摆内力,遇见梁山,童贯觉得自己的城府一下子就破功了,什么不动如山、面如平湖都成了胡扯,武大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差点把童贯惹怒。费了好大的功夫,童贯才理顺气息,笑道:

    “老夫不怎么相信武大寨主的人品,何况咱们也素无交情,何必惺惺作态?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好。”

    这一开口,居然也在话音里裹带了内力,造诣颇为深厚,至少比起武大丝毫不落下风。

    武大心里暗骂,死太监!莫非这老太监也修炼了那什么割吉吉宝典?皇宫里的水还真的有点深啊!随便遇见一个两个的都是高手。武大心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却不耽误和童贯唇枪舌剑:

    “童大元帅想说啥?先说好啊,咱们这一仗没分出胜负之前,梁山拒绝一切谈判,更别说投降之类的。大不了咱输了,也来个千刀万剐,不过你如果输了,朝廷想好怎么收场没有?别忘了,可是你们先出尔反尔,堂堂朝廷,行事如此荒唐,皇帝的圣旨还没有一块破抹布有用,丢死人了!”

    武大耍开嘴炮,一通巴拉巴拉,把童贯气的差点七窍生烟,这厮太恶毒了,居然对皇帝也加枪带棒的毫无尊敬之意,关键是自己就在现场,如果毫无表示,岂不是送把柄给那些御史言官?让他们攻击自己任由盗匪侮辱皇帝的名声?

    童贯一下子把什么劝降的话全都吞到了肚里,气急败坏的大叫道:“无耻奸贼!可敢出城一战?”

    武大笑眯眯的问道:“斗将?”

    童贯昂然答道:“正是!你敢吗?”

    武大哈哈一笑道:“如你所愿!”现在的武大,麾下武将多的自己都有点发愁如何安排,人力资源很是丰富,自然有底气答应的干脆至极。

    武大吩咐道:“请杜壆杜将军前来。”又吩咐史进道:“你在城头策应杜壆,要防备官军败了恼羞成怒趁机攻城。调集弓弩手,官军攻城,给我把他们射回去!”

    童贯黑着脸返回官军大营,对着一众大将说道:“谁肯走一遭,前去挑战?我要杀一杀梁山的威风!”

    众将都相互看了一眼,斗将?这可是许久没有遇见过了。打仗哪有和话本小说说的那样?斗将胜了,对方就会立刻全军败退?简直是胡说八道!斗将唯一的运用就是提升士气,毕竟将为兵之胆。将胜了,士气自然提升。

    只不过,斗将也是一招双刃剑,胜了固然好,败了可就反而成了坑自己。所以,出战的人选很重要,身手要足够高明,才能保证必胜。

    帐下顿时跳出来两位将军,抢着要出战。

    童贯一看,一个是在江南屡立战功而展露头角的韩世忠,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军中宿将韩存宝,官封雁门节度使。

    这两个人身手都相当高明,童贯权衡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经验更加丰富的韩存宝,没办法,事情重大,童贯只能求稳,韩存宝比之韩世忠,从名望到以往的战绩都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韩存宝喜气洋洋的提着自己的方天画戟,骑上战马就向战场跑去。

    韩世忠摇了摇头,童贯已经没有了锐气,一心求稳,事事求稳,战场何来稳健一说?兵者,诡道也!打仗拼的是兵力、士气,更考究双方主帅的意志和心气。

    童贯已经迷失了自我,他的双眼已经被名利蒙蔽,一个武将,挣脱不了功名富贵的枷锁,终究会失败的。

    杜壆一身盔甲,手拿着自己的丈八蛇矛,走到了武大跟前,武大笑眯眯的说道:

    “官军要斗将。所以他们这一次上阵的一定是个高手,我就借一借你这个淮西第一高手的身手,给我干净利索的干掉他!童贯想提升士气?我偏偏让他丢脸!下边就看杜将军大显身手了!”

    杜壆古井无波的脸上也隐隐有些兴奋,对武大吹捧自己为淮西第一高手更是十分受用,于是昂然说道:“大寨主静候佳音,杜某一定不负所托!”

    说罢,转身便下了城头。

    高存宝已经到了城下,正在城下耀武扬威的往来奔驰,挥舞着方天画戟骂战。

    武大得意洋洋的看着这厮在那里得瑟,心里已经给他判了死刑。杜壆是谁?名副其实的王庆手下第一高手,遇见卢俊义也能斗个几百回合,韩存保?真心不够看!

    童贯的谋划注定要付之东流,想露脸的,结果把腚给露了出来,看你怎么收场!

    城门打开,吊桥放下,杜壆就这么单人匹马的走了出去,韩存宝看见有人出来,高兴的哈哈大笑。好在老将该有的沉稳还在,没有像毛头小子一样急吼吼的就冲上去。而是挺直了腰杆,举着方天画戟叫道:

    “本将韩存宝,你是谁?”

    杜壆言简意赅:“淮西杜壆。”

    韩存宝微微一愣,然后便破口大骂道:“梁山果然是狼子野心,收留你们这些丧家之犬,怨不得朝廷要发兵攻打,活该!”

    杜壆顿时勃然大怒,韩存宝要是骂他自己,杜壆根本会毫不介意,武将大多都是粗鲁货色,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词?可是这厮居然辱骂梁山?好歹也是人家收留自己,还给那么多的士兵分田地,在他的眼里,梁山就是自己的恩人,岂能任由这厮嘴里喷粪?还当着自己的面辱骂?简直找死!

    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

    杜壆一下子脸沉似水,丈八蛇矛举起,催动胯下战马,直奔韩存宝。

    杜壆这一变脸发飙,气氛一下子急转直下,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冷飕飕的。韩存保好歹也是个高手,顿时有些心里发毛,这他娘的得杀多少人,才能凝结出这么浓重的杀气?

    连忙抖擞精神,舞动方天画戟前来迎战杜壆。

    杜壆和韩存宝用的都是长兵器,正适合马上争锋,杜壆生的身高体壮,蛇矛的招法也和林冲的技术流风格迥异,一出手就是分心便刺,关键还又快又稳,沉凝如山。

    韩存宝的兵器是方天画戟。从古至今,能用这种兵器的要么是绝顶高手,要么就是个眼高手低的笨蛋,从来也没有例外。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方天画戟太考究使用者的整体素质了,力气不大不行!技术不达标不行!君不见霸王项羽、温侯吕布都是冠绝当世的绝世高手,除了他们,别的人用戟根本就是个笑话。韩存宝也用戟,但是,他的身手距离吕布那样的层次,差了十万八千里。在当下的武将里,也仅仅是上流而已,做不到镇压当世的地步。

    韩存宝有心试试杜壆的真实水平,看见他此来的长矛,举起方天画戟便迎了上去。二人的兵器结结实实的来了个碰撞。

    一声金铁交鸣,二人都已经试出了彼此的实力。

    韩存宝脸色铁青,双臂微微发麻,他心里清楚,自己绝对打不过这个杜壆。内家练气,将门的修持之法有些和外家法门有些雷同,注重打熬气力和习练劲力,杜壆的肉身力气远远的超过了韩存宝,偏偏二人用的还都是重兵器,风格近似,力大者胜,些许的技术优势改变不了结局。何况人家的技术一点也不比自己低。

    韩存宝已经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毙命于此,毕竟童贯还在后边观战呢,自己可以败,但绝对不可以不战而逃。于是,韩存宝索性放下了生死荣辱,坦然面对自己的最后一战。放下了蝇营狗苟的韩存宝反而气势一涨再涨,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武者梦寐以求的天人合一之境。

    杜壆哈哈大笑道:“你这厮倒是好运道!可惜不明天时,不辨忠奸,逆天而行,该死!"

    说罢,纵马直奔韩存宝。

    韩存宝这一会儿只觉得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手里原本沉重的方天画戟也变得轻飘飘的,信心爆棚的韩存宝也催马冲了上去,二人再次来了一个毫无花俏的碰撞。

    这一次二人再也没有一触即分,反而出招连绵不断,兵器的碰撞如同雨打芭蕉,响个不停,偏偏声音犹如龙吟九霄,震耳欲聋。杜壆明显的觉得韩存保的实力雄厚许多,忍不住战意更加高昂。出手也在无保留,围着韩存保就是一顿狂刺猛砸。

    蛇矛属于硬杆兵器,不但能刺,很可以夹杂一些一力降十会的砸、扫等技法。杜壆这一发飙,韩存保顿时觉得压力倍增,连忙抖擞精神挥动方天画戟把自己防护的滴水不漏。

    二人都属于精力旺盛型的猛将,兜着圈子交手了四五十个回合,双方的士兵们都在观战,遇见惊险处便齐声喝彩,纷纷大叫着给自己的将军助威。

    杜壆斗的起了性子,充耳不闻士兵们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只是把手里的蛇矛用的如同怪蟒出洞,择人而噬。蛇矛的矛尖围着韩存保的前胸后背不住的攒刺。

    韩存保竭力抵抗,方天画戟像一团银光把自己围的风雨不透。

    斗到酣处,杜壆叫道:“尝尝老子这一招青龙出水!”

    催马狂奔,人借马力,长毛划过一道残影到了韩存保跟前,反而凝滞了一下,然后便直刺韩存保前胸。

    这一招就像突破了某种规则,时慢时快,明明清清楚楚的看得见矛尖,却躲无可躲。韩存保心头一慌,这明显是杜壆的绝招,不好应付。连忙大吼一声,拼尽全力向着长矛格挡。这一招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格挡,至于能不能挡住,根本就毫无把握,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直听当的一声,韩存保居然挡住了杜壆的惊天一击,杜壆大叫道:“好!”

    嘴里叫好,手里却下手不容情,蛇矛顺手横扫,韩存保挡下一击已经是超常发挥,连忙手忙脚乱的格挡杜壆接踵而来的另一招。

    杜壆哈哈大笑,不等韩存保格挡,长矛像毒蛇一样划向韩存保后腰,韩存保早就手忙脚乱,空门大开,明知这一击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连忙用力趴在马鞍上,希望能躲过一劫。

    可惜,杜壆岂能放过这等良机?结结实实的一矛刺在了韩存保腰间。

    韩存保纵声惨叫,杜壆手腕一拧,肘部发力,锋利的长矛横着从韩存保腰间划过,一下子把韩存保的后腰剖开了一条大口子,脊椎也断裂了。

    韩存保啪的一声掉落下马,掉落尘埃。

    城头上梁山军不要命的欢呼起来。官军却一下子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

    童贯气的不由自主的骂道:“废物!给我立刻攻城!”

    杜壆还想下马把韩存保的脑袋给砍下来,却听见官军阵营里鼓声隆隆,分明是要趁机攻城,连忙纵马朝着城内跑去。

    武大看着杜壆上了吊桥,立刻叫道:“收吊桥!城头戒备!准备大战!”

    所有人都知道,官军就快攻城了,史进等人忙活着准备防御的器具设备。城头顿时忙碌起来。

    杜壆跑上来向武大请罪道:“未能砍了敌将的脑袋,请大寨主责罚!”

    武大哈哈大笑道:“小事一桩!杜将军旗开得胜,壮我梁山军威,要还没糊涂呢,要颗脑袋有个卵用?你都把他打死了,就是斩将之功,这个功劳跑不了了!”

    武大指着官军说道:“童贯恼羞成怒,怒而兴师,是为不详,咱们给他来个当头棒喝,如果能拖过他的几轮进攻,童贯就有的乐了。夫战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好好的攻城战,被打成了旷日持久,看他怎么收场?”

    说话的功夫,官军开始攻城,又是老掉牙的套路,填平壕沟,弓弩攒射,投石机、八牛弩、巢车等系数上场。

    梁山现在将才无数,新近加入的史进等人从外地调回来都在城头协助守城,因此,武大很是轻松的充当吉祥物,站在那里压阵。

    任由着史进、杜壆等人指挥守城。得益于武大举办的军校,虽然还没有培养出妖孽级别的军事天才,但是却可以培养出大批的基层军官,这些人有一个好处,做事情都有条有理,把军队正规化的许多细节都带进了军队。

    武大相信,再过个十年八年,这些军校生必然会成为军界的中流砥柱,有了以后战争厮杀的经验,不说脱颖而出几个徐达常遇春,哪怕成长起来几个李文忠沐英这样的大将,凭着梁山军的整体素质,梁山也足以纵横疆场,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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