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南苑,老管事家中。
刚刚将自己心爱的小孙子淘气哄睡,将被子给盖好,离开房间轻轻的关上房门。
站在门外老管事长输一口气,要吐苦笑道:“真是个缠人的小家伙,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嗯,淘气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送去学堂了,找个先生好好的管教下。
都怪自己心软,对这个小家伙疏于管教,都快狗嫌人弃了。明天找族长说说,族中适龄的孩童不少。是时候办个族学了,或者将小家伙们统一送到学堂读书。”
越想越觉的这是个好主意,李家现在也是家大业大,但族中都是些打打杀杀的莽夫,能写会算者甚少。总不能总是请外面的先生掌管账目吧,不是自己人总归是不放心。
淘气要知道因为自己吵闹着不听完最后一个故事不睡觉,让老管事下定决心要找个先生好好的治治他,而且还将府中的小伙伴给连累了,不知道会不会哭晕在厕所中。
想到这里牛二的身影出现在老管家的心中:“是个好小伙,就是身世可怜了些。”
想想成熟懂事的牛二,再想想自己的小孙子,老管事的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感叹道:“要是淘气有牛二一半的懂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没错,在知晓牛二过往的老管家眼里,牛二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在背负血仇的情况下,不仅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被仇恨腐蚀了内心。相反还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一些弱势群体。
深处黑暗,心向光明,说的就是牛二这种人。
老管家是个精明人,是李氏族中少有的智者,李氏族人能够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中存活下来,少不得这位老管事的出谋划策。
现在李氏的日子一天好过一天,老管事自然是殚精竭虑为族中谋划,他实在不愿李家因为意外衰败下去,再回到呢苦寒之地。
但是老人家的年纪毕竟大了,就是在努力谋划,又能为李氏效力几年呢?是以老管家早早的就留意着府中的人员,想要找个继承人传承自己的衣钵,为以后李氏的发展出谋划策。
牛二就是老管家选定的人选。老管事自幼有是人之术,火眼金睛。任何人这李管事这双眼睛瞎过一遍,就能将其看透个七七八八。
牛二狼藉的名声和他看出的结果相矛盾,这点引起了老管事的好奇心。用心调查之下,牛二的身世和所作所为清晰的呈现在老管事的面前。
其中几个案子更是让老管事拍案叫绝,很难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之手,其中的细节和精彩之处,老管事承认自己都设计不出来。
“就是你了牛二,你这个弟子我收定了。牛二,二牛,你和少家主还真是有缘。”想到有趣的地方,老管事哑然失笑。
回想起昨天牛二种种怪异的行为,表演的痕迹太过明显。“牛二这孩子是遇到事情了,不知为何想要离开李府,难道是怕牵连。傻孩子,李家可不是你想象的这么脆弱。”
想到李家发家的过程和搬到泗山镇的原因,想到独自一人住在下河村不回来的少家主,想到少家主的两位结拜兄弟朱稷和苏信,老管事的心气不是一般的足。
“明天和这孩子开诚布公的谈谈,不能让他有着太多的压力。”老管事心中盘算着,想要明天将牛二收尾弟子。
一边想着心事,一遍往外走。年纪大了,身子骨大不如从前。整天忙碌下来,腰酸腿软。每天不烧点热水烫烫脚,晚上都睡不着觉。
想着心事的老管事没有注意,无尽的黑暗从四周笼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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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秦氏做法准备将老管事吸引过来的时候,后厨东巷李氏小院。
房顶上牛二像只煮红的大虾,弯着腰手脚抱在一起。浑身向外散发着白眼,下身高高支起,像是个小帐篷。
青瓦上摊摊血迹,表明主人的火力是多么的强势,此时有忍的多磨辛苦。
其实这不怪牛二,但是十八年了,哪里收的了这种诱惑。尤其是院中的妇人的行为越来越过分。
李氏守寡四五年了,二十七八岁年纪,正是女人花繁叶茂的时候,同时也是欲望需求最重的时候。此时的李氏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稍一碰触就会溢出水啦。
此时李氏对自己自怜自艾起来,纤纤玉手划过诱人的娇躯,就着清水搓弄身上的汗渍。一瓢瓢的亲手换细嫩的肌肤,带来清凉,带走燥意,但是带不走心中的躁动。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随着素手的滑动,身上的肌肤变得躁动起来,一股久违的空虚感袭上心头。李氏心中也感到奇怪,自打丈夫去世后,自己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以前一颗心完全放在孩子的身上,家庭的负担全然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族中并不反对她再次嫁人,毕竟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太过艰难,而且族中的好小伙多的事,从新组建家庭更容易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但李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建议。首先丈夫新亡,自己怎样怎样也要为王府守孝三年。二来担心继父脾气容不下自己的孩子,为了孩子能够健康的成长,李氏直接拒绝了族中的好意。
几年过去,孩子也七八岁了,李氏也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也就熄灭了再嫁的心思。再加上李氏是一个内魅的女人,知道自己的魅力。是以洁身自好的她平时她都是素衣装扮,与男性保持着距离。
阴阳相合,天地至理。有些事情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前时和牛二不小心相撞,那男子气息直冲李氏的心田,冲破了李氏的保护壳,唤醒了李氏内心的欲望。
随着素手的移动,秦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中幻想着这是男人的大手在爱抚着自己。不知为何牛二的身影直接闯入了李氏的心底。
“真是个冤家。”李氏呢喃一声。小手像是带着魔法一样,摸到哪里哪里就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上到下,划过脸颊了,小脸蛋红的像雪。拂过**,两粒樱桃翘了起来。摸到小腹,小腹也忍不住发热。最后消失在萋萋芳草之间。
“嗯.......”李氏的鼻腔中不可抑制的发出腻死人的声音。
本来就浴血焚身的牛二听了这声娇哼,鼻血留的跟后面加了水泵似的,要是再不回来。不用执行方案了,牛二可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流鼻血流死的家伙。直接和秦氏做对鬼鸳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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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一捆干柴从柴房中走出,刚刚走了两步就惊觉到了不对。
太暗了,太静了。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暗,暗的是那么深邃,暗的是那么纯粹。真.伸手不见五指。将手中的干柴放下,像是将墨汁倒入煤炭中,直接消失不见,要不是脚边传来的触感,根本发现不了。
静,太静了。天地无声,万籁俱寂。此时时间尚早,人们还没有彻底的休息。听不到喧哗的交谈声也就罢了,连鸟叫和虫鸣之声也是不可闻。
向前走了几步,顿时惊觉。就连自己的脚步声也不可闻,双目所视是一片的黑暗。就连空中月亮都像是单纯的装饰,没有一丝的光亮发出。那惨白的颜色,似乎在无声的嘲讽着。
顿时心中知晓此时是有妖祟作怪,老管事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从牙缝中冷冷挤出三个字:“鬼打墙。”
伸手将黄符掐在之中,掩藏在袖下。老管事大喝一声:“何方鬼祟,再此作怪。”
......
【作者题外话】: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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