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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长兰水莲教覆灭

    这回就算是那汉子再是认真也没用了,郑厚银的脚下有了支撑点,他那鬼魅般的轻功身法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这汉子哪里还会是对手?

    只见那汉子刚刚举起手中的巨锤,郑厚银就已经出现在他的身侧,之后右腿一点,踢在他的腰间,那汉子啊呀一声翻倒进了江水之中,郑厚银手提竹剑指着他的咽喉,冷冷地问道:

    “你认输不认输?”

    这回郑厚银可没有了耐心,若这汉子再不认输,他是真的会一剑刺入他的咽喉,既然不能为他所用,那就谁也不能用。

    那汉子前面硬气了一回,之后可再也不敢硬气了,他也被郑厚银打服了,连连点头道:

    “我服了!我服了!少镖头!我服了!”

    郑厚银这才‘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竹剑收回,傲然而立,之后才说道:

    “与我回去救人!”

    郑厚银回转过身,来到了他先前劫夺的小船之上,上面已经满满当当的全部都是郑远镖局子弟,只是船沿外漂浮着的七八具尸体,郑厚银之的眼角剧烈的抽动。

    他安抚好一群受惊的镖局子弟,然后一众人齐心协力地往岸边划去,因为他们要回去报仇,也不好带着这几具尸体,只好葬在山林之中,做好标记,日后有闲暇了再回来将尸体运回。

    这是第一次郑厚银因为指挥失利而损失人手,郑厚银的口中血都要被他咬了出来。

    来到岸上之后,郑厚银哪里还能够忍得,他带上降伏的水中鳄以及幸存的郑远镖局子弟,连夜去了长兰容城。

    幸好水中鳄倒也老实,恭恭敬敬地带着郑远镖局一伙人来到了水莲教的老巢。

    郑厚银来的刚刚好,田中天刚刚从江面上截杀郑远镖局一伙的地点逃了回来,正在和教主汇报情况。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郑厚银在被劫杀之后不是好好休息一番,而是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这真是有仇不过夜啊!

    水莲教在长兰城中的据点也是一个大院落,如今还是夜晚,这处院落之中依旧是灯火通明,人声嘈杂,显然去江上劫杀郑厚银一伙的教众们基本上都逃了回来。

    水莲教教主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身着一身的锦袍,面色红润,若非是他的腰间挂着的两杆铁尺,这模样也就看着和一个地主员外差不多。

    只是现今这员外模样的教主脸色也是不好看,他惊讶道:

    “也就是说,我们早早地给那小子设了陷阱,但你们一百多号人依旧被这小子给杀散了?”

    见到田中天惭愧地点了点头,他重重地甩了甩手,怒骂道:

    “废物!”

    田中天也知道是自己无能,也不敢顶嘴,只是低着头。

    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年轻的汉子开口说道:

    “教主也不必怪罪田长老,郑厚银那龟儿子我见过,武功确实了得,而且那小子行事卑鄙无耻,田长老一时不备,被那小子暗算也是情有可原的!”

    田中天听了这话,感激地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年轻汉子说的话不是什么实话,但人家给他说好话,他犯得着去反驳人家么?

    那教主听了这话之后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出来,不舍地将它递给身边那个年轻的汉子,说道:

    “尚公子,我水莲教办事不力,事情没有完成,我们水莲教也不好意思收你们铁剑门的礼物!”

    年轻的汉子就是尚公子,原来他就是铁剑门门主的儿子尚可喜

    今日尚可喜受父亲的所托,来到容城的水莲教中,以铁剑门的内功心法为条件,邀请水莲教出手劫杀郑远镖局少主,没想到这水莲教办事不力,依旧被郑厚银冲出了重围。

    尚可喜摸摸右手手腕上的伤痕,眼中透露出怨毒的神情,若是依他过去的性子,自然是把这册子收了回来,这水莲教办事不力,自然没资格收取他们铁剑门的礼物。

    只是尚可喜在湖江受过挫折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面貌有大幅度的改观,整个人改变了不少。

    这人就是当初去往湖江郑远镖局,骂郑厚银是哪个鸟的汉子,被郑厚银打了几个巴掌,割了手筋之后,他的武功算是废了大半了,之后痛定思痛,性子改了不少。

    别看水莲教教主乖乖地送出册子,但尚可喜要是真的敢拿,信不信水莲教的人就有可能让他走不出容城。

    所以尚可喜只是笑笑,也不接手,只是在这几人还要推辞几番的时候,大门之外突然出现了一阵嘈杂的喊叫声。

    “敌袭!”

    然后‘呃啊’几声惨叫声传来,门外一片人仰马翻。

    之后有几个从江上劫杀逃回来的教众一见到郑厚银那张黝黑的脸庞,立马惊恐道:

    “阎王爷追上来了!”

    然后这群人顿时就慌乱地消失在容城之中。

    趁着大堂之内几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郑厚银已经带着几个幸存下来的师弟们冲了进来。

    郑厚银冲进屋内一瞧,只见这屋内正堂之中立着一个员外打扮的男子,左手边是他认得的汉子田中天,右手边那汉子看着模样有些熟悉,只是忘了是哪里看到的了。

    堂中的两侧还立着七八位保护教主的教众,见得郑厚银冲进堂中,立马抽出身上的武器,齐刷刷地对着郑厚银冲了过来。

    这七八位教众想来就是水莲教真正精锐的教众了,这七八位教众有拿刀的、拿剑的、拿枪的、拿棍的、拿尺的、拿叉的、各色兵器,几乎是应有尽有。

    只是这几人刚刚靠近郑厚银,便见到郑厚银的快剑在这几人的喉间轻轻一收。

    这几个汉子怔了一怔,随后‘嗤,嗤,嗤,嗤’的声音响起,便见到这几个教众的喉间早就被开了一个窟窿,鲜红的血液好似喷泉一般从他们的喉间溅射了出来,‘唰’的一声,眨眼之间,这地上就汇聚了一滩血红色的湖泊。

    这位教主身边的尚可喜一见到郑厚银杀人如杀鸡一般,立刻脸色变得惨白,他如今知道郑厚银是不可能饶过所有人的。

    脸色一白,转身便欲逃走,郑厚银虽然见他眼熟,但也没多想,手腕一翻就有一枚暗器握在了手心,随手一抛。

    尚可喜为了逃跑根本就没看到身后的飞镖来袭,啊’的一声惨叫,尚可喜的后脑之上就被钉上了一枚飞镖,之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显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教主眼见尚可喜身死,眼睛也只是眯了一眯,之后轻轻地抽出腰间的两柄铁尺,语气貌似和善道:

    “郑公子!如今你打也打了,杀也杀了,这气也该出了吧?铁剑门的尚可喜既然死了,我们讲和如何?”

    郑厚银听了这话,呵呵大笑道:

    “你是在和我说笑话么?我和师弟们坐船坐得好好的,结果你们一下子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沉了我的船,害死了我七八位师弟,结果现在又不想打了,这世上哪里来的这么多好事!”

    教主听了这话,也只是笑笑,眼神一凝,郑厚银的身后就突然出现了一柄鱼叉刺了过来,显然这教主所谓的讲和根本就是分散郑厚银的注意力,水莲教的长老田中天早就悄悄地绕道想要偷袭他。

    可郑厚银哪里是好相与的,听见脑后的风声身子一低,右手的长剑一摆,‘唰’的一下,趁着对方不备,霎时这长剑的剑刃就从田中天的胯下切到胸口。

    田中天‘呜哇’几声惨叫,身体内五颜六色的脏器就随着他身下的伤口哗啦啦地流淌了出去,不过一会田中天就断了气。

    在郑厚银低头回身长剑一摆的时候,教主就急冲了上来,手中的两柄铁尺对着郑厚银的身体就要那么一插。

    但也就在这时,郑厚银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他呵呵一笑,左手手腕一抖,两枚飞镖就已经握在了他的手心,见他冲来,掌心一翻,两枚暗器就迅速地飞了出去。

    水莲教教主的武功也不算弱,见到两枚暗器袭来的时候,手中的两柄铁尺只是那么一摆,‘铛铛’两声,两枚暗器就被打飞了出去。

    只是这时,郑厚银可算是反应了过来,他立定站好,摆出个击剑的姿势,‘唰唰’几剑刺向他身前的教主。

    水莲教教主虽然武功还可以,但又哪里比得上郑厚银的武艺,只是‘锵锵’几声,郑厚银刺来的七八剑,他只挡住了三四剑,脸上、肩膀、耳垂,都被郑厚银各划上了一剑。

    这时他哪里不知道郑厚银是在耍他,若是郑厚银真要杀他,他的身上的要害早就已经被开了几个窟窿了。

    他怒吼一声:

    “混蛋!你这小鬼!要杀便杀!何必辱我!”

    说完,他也不管郑厚银是否是真要刺向他的要害,两柄铁尺对着郑厚银刺来的长剑用力那么一叉,或许是他的运气好,也或许是郑厚银大意了,他手上的长剑刚好被两柄铁尺叉个正着。

    一击建功,嘿嘿一笑,用力就要往这身边一绞,把这长剑绞断。

    这铁尺原本就是捕快们拿来缉捕江洋大盗的兵器,对付长刀长剑什么的特别好使,如今也是郑厚银大意,刚好被这水莲教教主拿个正着。

    郑厚银见他右手的长剑就要被绞断了,也不惊慌,左手一抖,手心里就多了一枚飞镖,之后手指一弹。

    ‘唰’的一声,一枚暗器就被他送入了水莲教教主的眼眶之中,之后又从他的后脑冒出个尖来。

    那水莲教教主‘呃啊’一声后仰着脑袋,踉跄了几步,什么话也没说,‘轰隆’一声栽倒在地上,就此死去。

    自此,在长兰江面上横行一时的水莲教被郑厚银绞杀一空,从江湖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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