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城要去鲁庄村查看一下玻璃的研究进展程度之际,梁倩倩和她师父,黄婉婷师兄妹以及她们的师父,联袂而来。
到了大厅相互介绍之后,叶城对梁倩倩和黄婉婷的师父各施了一礼,以示感谢。
让叶城想不到的是她们的师父都还这么年轻,在四十多岁的样子,黄婉婷师父大概有四十八九岁,梁倩倩师父大概在四十四五岁。
叶城起先还以为她们的师父有七八十岁,头发花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待见面之后他才觉得自己有点想当然了。
黄婉婷的师兄也不是手持长剑,身穿白衣的翩翩公子。而是一个皮肤有点黝黑,头发有点焦黄,个头在一米六左右的年轻人。
待大伙都坐定后,奉上茶水,叶城刚想开口询问点什么,就听见保安团的人在门口边敲门边说道:“公子,牙行掌柜的来访。”
叶城打开门,一个保安团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外,他们是专门负责这座宅邸安保工作和传话的,由于还没有物色到合适的管家,家里的大小事务暂时由杜晓霞代劳。
这年轻人见叶城开门出来忙说道:“牙行掌柜的来访,还带了好多人。”
叶城听年轻人这么一说,心里不觉得犯起了嘀咕,这牙行掌柜的,带着人来我这里干什么,失心疯了吧。
虽然他心里犯着嘀咕,但还是跟着年轻人走了出去。只见牙行掌柜的带着约四五百人站在外面,正等着叶城出来。
叶城笑呵呵的走过去同牙行掌柜的寒暄道:“今天是什么风把邓掌柜给吹来了。”
“叶公子说笑了,不过我倒是叶公子的及时雨。”
“哦,怎么讲。”
“你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
“你看我忘了不是,要是你不提醒我,也许我们还真在外面聊天呐。”
“快!里面请!”
然后牙行掌柜的同叶城一前一后来到了大厅。
掌柜的见大厅里有很多人,也没有托大,便自顾自的找了张竹椅,坐在靠最边的位置。
然后笑呵呵的对叶城说道:“想不到叶公子家里来了这么多客人。”
叶诚也笑呵呵的回道:“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她们,不好为你介绍。”
掌柜的自来熟的介绍起了自己:“我叫邓建平,是一个牙行的掌柜,今天我是给叶公子送奴仆过来的。我知道叶公子心善,所以就把他们都送到这里来了,如果卖给别人肯定没有在叶公子这里好,虽然他们有的是罪有应得,有的也的确无辜。”
叶城暗暗想着,这掌柜的也不知道在哪里弄来这么多奴仆。
等邓建平介绍完自己后,黄婉婷的师父接过话茬:“我叫郑伯涛。”
然后他指了指梁倩倩的师父说道:“她叫梁梦琪,也是我的师妹。”
然后他指着其他人说道:“他们都是我们的弟子。”
掌柜的听后一脸震惊,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你们是雨落潇潇。”
叶城看到掌柜的一脸震惊的模样,便问道:“掌柜的认识她们?”
“不认识,但是在二十多年前他们就很出名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销声匿迹了。”
“二十多年前,那时候他们不是才十几岁就很出名啦!”
“叶公子不要被他们的容貌所骗了,据我了解他们至少在六十岁左右上下。”
现在最震惊的就属叶城,想不到他们有六十来岁了,看上去完全只有四十几岁的样子。
从侧面反映叶城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他的前身是一个地方上的小地主家庭,虽然读过一些书,但是连县都没出过。
朝堂之事也仅仅是口口相传,他连大燕的疆域都不了解,叶城穿越过来的这几个月,也是忙着赚钱,其他人也很少接触。
他要好的朋友,地位高一点的就是女人妨的掌柜,不过那家伙也只是一个管家的儿子,他连武功是啥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事了。
眼前这个牙行掌柜,肯定是个见多识广的主,没事的时候应该多找他聊聊天,多了解一些这个世界的事。
同掌柜的交易完之后,叶城让杜晓霞和梁倩倩去进行考核,尽快把他们分配到最合适的位置。
叶城亲自给梁倩倩她们的师父安排了住处,便急着要去玻璃厂看看,结果被黄婉婷的两个师弟给拦住了。
黄婉婷的两个师弟是兄弟两人,一个叫大牙,大名杨建国。一个叫二牙,大名杨建义。
据他们自己介绍,说他们也会一些奇淫技巧,所以他要跟着叶城去看看,叶城欣然答应。像这种搞科研的,没有不答应的理,反而是越多越好。
李玲玲见状,也要跟着叶城一起去。她说她的职责就是保护叶城,就应该寸步不离,叶城也没反驳,便带着她们驾车去了鲁庄村。
起先还闹哄哄的小院,等所有人一走,就只剩黄婉婷和他师父,师姑及师兄。
这时候,黄婉婷又向师父辞别道:“叶公子划给了我和师兄一个院子,让我们把暗卫总部设在那里,现在我和师兄去把那些孤儿带回来。”
说着她拉着师兄钱大海一溜烟跑了。
这时候屋里就剩下梁梦琪和郑伯涛大眼瞪小眼。
梁梦琪没好气的白了郑伯涛一眼道:“虽然现在我们有共同的目的,就以为我会原谅你,做梦吧你。”
郑伯涛一脸无辜地看了看梁梦琪道:“梦琪!二十多年没见了,你还是这般任性,现在我们为了共同的目标又走到了一起,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少来,我不吃你这套。”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共同辅佐大气运之人,在你的心中不是一直都希望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吗,二十多年前我们没有做到的事,也许这位年轻人能够做到。”
“不要跟我提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不提就不提,不要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也答应你。”
“以后你听我的。”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叶公子的话怎么办?”
“你傻啊,他的话除外,其他的你都得听我的。”
于是他们便相拥在一起,郑伯涛叩开了梁梦琪的贝齿。
大白天,一对离别了二十多年的情侣,虽然都六十来岁了。可是不亚于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五分钟之后,郑伯涛缴械投降。
他抚摸着杨梦琪的秀发,有些力不从心。反观梁梦琪,跟没事人一样,只是脸颊一片潮红,满足地把头埋在郑伯涛的胸口。
二十多年的思念与委屈,一阵缠绵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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