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间,突然翻身下马向张昭奔去。
近处的一名副统领看到奋起两刀砍杀两个贼匪,大呼:“主公小心!”说着就冲了过来。
在副统领眼里那小将是冲着陶商去的。
陶商却很清楚那小将是奔着张昭来的。
身前几个护卫,一拥而上,想要阻挡小将。
“住手!”陶商一声断喝!阻止了众护卫,陶商也看出那小将与张昭必有渊源。
那小将看着警惕的护卫,怔了一怔,突然将手中的大刀抛在地上。
“让他进来!”陶商又让护卫让出了一条通道。
但见小将满眼含泪,紧走几步,突然跪拜在张昭面前,失声大哭。
“张文敬果然是你!”张昭冷哼道。
张奋(文敬是字)大哭喊道:“叔父!”
陶商暗道:“原来这小将竟然是子布先生的侄子!”
“还不叫那贼将住手!”张昭喝骂道。
张奋忙擦了把眼泪,转身大呼:“文向大哥!别打了是自家人!”
“文向!徐盛徐文向!原来那贼将竟是徐盛!怪不得陶英不是对手。”陶商思量道。
徐盛闻言拔马跳出圈外,陶英早已抵挡不住,见徐盛停手,只顾呼呼喘息。
看到徐盛住手,张奋又喊道:“是我叔父张昭张子布!”说着难掩心中的欢喜。
徐盛长刀一挥喊道:“都罢手!”
一干贼匪虽心有不甘,却也呼啦退了下去。
“叔父!近年过得可还!”张奋虽然满脸欢喜却是挂着泪痕。
“啪”张昭却是一巴掌呼在张奋脸上:“逆子奈何从贼!”
张奋不由又跪倒在地,满脸愧色道:“当年我置气离家出走,一年后回家,咱们全家已然出去躲避战火,我饥寒交迫在海边被文向大哥所救,所以、所以、、、、、、。”
张昭又是一脚将张奋踹翻在地,怒道:“逆子!你可知你置气出走,我大兄便病倒在场,三个月后我大兄便与世长辞,弥留之际还在念叨你这逆子。”说着还要上前踹打张奋。
“张子布住手!”却是徐盛提着大刀,骑着战马缓缓走来。
“我打我张家逆子与你何干!”说着张昭上前又是两脚,
张奋只是大哭。
“是大兄吗?”有两个少年从后面走了过来,一个十二三岁,一个不足十岁。
张奋抹把眼泪看着两个少年,哭道:“承弟、休弟!”
两个少年见张奋果然是自己的大兄,跑上前去,三个少年一起大哭。
这两个少年是张昭儿子张承、张休。
“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都滚到一边去!”张昭喝骂道。
陶商暗道:“这子布先生的脾气还不小!这转机也果真是在这张奋身上。”
“让大公子见笑了!”张昭微施了一礼。
“哎!先生何出此言,都是自己家人。”
“大公子!我看着这徐盛颇有大将之风,可有收降此人的心思?”张昭悄声道。
“先生可有计较?”陶商也悄声喜道,看来张昭颇有把握。
“昭姑且一试。”张昭悄声回了句。
张昭高声道:“徐盛徐文向可敢来前一叙?”
徐盛远远冷哼道:“有何不敢!”
说着翻身下马,提着大刀大步向陶商和张昭走来。
陶英等一干统领,不敢大意,顿时将陶商和张昭护了起来。
虽然双方暂时罢手,可谁又知道这徐盛会不会突然暴起伤人。
徐盛见状也止住了脚步,将长刀拄在地上,与陶商、张昭保持着五六米的距离,嘴角冷笑。
徐盛才不会如张奋一般弃了长刀,长刀在手天下我有,纵然是步战,徐盛也是不惧。
陶商示意陶英几人不必过于紧张。
“徐文向你在徐州也颇有侠名!陶公仁德之名,徐州妇孺皆知,陶公在世时,徐州民众无一不感其恩德,而你也作为徐州人,为何背道而驰?你又是受了何人指使?”
张昭喝道。
徐盛冷哼一声,道:“张子布,你休要满口仁义道德!你为官我为匪,官匪自古不两立,官杀匪,匪杀官!还需要什么借口吗?”
“徐文向你真是危在旦夕尚不自知啊!哈哈!”张昭不由大笑几声。
“就凭你们?哈哈!若不是看在文敬面子上,你们早就成了我刀下之鬼!”说着徐盛又握紧了大刀。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大有一言不合,举刀相向之意。
“兄长!”张奋也不由紧张唤了一声,他也担心徐盛突然暴起。
张昭却凛然不惧,道:“徐文向到了此刻你还看不出这是一场阴谋吗?指使你的人正是算计你的人!”
“算计?哈哈!只怕正在算计我的人是你张子布吧!哈哈哈哈!”徐盛不由大笑。
张昭见徐盛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目光由投向张奋:“说!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来谋害大公子?”
张昭对张奋厉声喝道。
“是、、、、、、!”张奋偷看了徐盛一眼,又闭上了嘴。
“逆子!快说!”张昭飞起一脚又将张奋踢翻在地。
“叔、叔父,盗亦有道!我、不能说。”虽然张奋说,不能说出背后指使者的名字,但也是给张昭透露了一个信息,他和徐盛的确是受人指使。
“混账!你今日不说出受何人指使,我就打死你这逆子!”张昭假装大怒道,说着就要上前。
“慢着!”却是徐盛喝住了张昭。
徐盛看着转过身的张昭,说道:“我们收人钱财与人解忧!我们虽为匪贼,却也分善恶!”
张奋也低声说了句:“文向兄长从不欺负穷苦百姓!”
“陶大公子!要取你性命之人与你是同一种人!在徐州也是大大的有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哈哈!”
徐盛后面一句话却是对陶商说的。
“糜芳!”陶商和张昭异口同声说道。
张昭又扫了张奋一眼,张奋微微点了下头。
陶商知道徐盛出现在此处截杀自己,幕后真正的大佬自然是刘备!说是糜芳也算是意料之中。
“陶大公子果然与其是惺惺相惜啊!真是一语道破啊!哈哈!”徐盛嘲笑道。
“大胆!糜芳那等不学无术之辈岂能与我家主公相提并论!”陶英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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