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义跟着大家也是稍微聊了一会天,然后吩咐孙大让大家都回去歇着了。
他们三个人坐在铺子门口,有一句每一句的说了起来。
“昨天我们是在军营里面休息的,今天怎么办?”
“要么我们继续住在军营?这样有事情的话还能及时的处理,而且也安全一下。”
孙大与贺友臣都同意在军营里面休息,秦长义想了想,这个时候去外面住也没什么必要,所以也是同意了这个选择。
当晚,所有人还是来到了中军帐,一起讨论起泸州以后的发展。
“孙大人,既然你已经来到了泸州,还请尽快的把泸州的大小事务全部抓起来,人员的情况,我已经把公告文书发往附近的各州县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欧阳才的执行力还是非常快的,一天的时间就把招人的文书给发了出去。
“多谢欧阳将军,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我把府衙打扫打扫,虽然我再军营里住,但日常办案或者是审案也得在府衙吧。”
欧阳才也同意了孙功成的请求,并且给与了他很大的支持。
“令牌你也有了,如果需要我的士兵干什么,你尽快去要人就行!如果银钱不够,也可以找我拿。”
不难看出,欧阳才也是一个仗义的人。
“欧阳将军,不知您是否能请到杨威大人和金陵军的那些将军们,孙大人想请他们喝个酒。”
明明是秦长义自己想请人家吃饭,总要借用孙功成的名字。
“这都不是事情,其实我进城之前,杨威大人与法伟将军,就想来泸州拜孙大人。”
“既然是这样,那就明日下午,我们早些过来喝酒,争取不醉不归。”
“秦公子,可不敢这么说!自从昨日喝完酒,现在我估计军中没人敢跟你一起喝酒了!”
秦长义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一点他从来都不谦虚,喝酒厉害就是厉害,没必要遮遮掩掩。
秦长义觉得,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不能喝酒,那就滴酒不沾,哪怕你喝了一杯,那对不起,今天必须喝到你吐为止。
在现代,很多人非常讨厌这样的酒桌文化,但这也是正经友情的一种方式,有人反对就有人喜欢,存在即有理。
不过秦长义向来不怎么欺负人,如果对方真的斩钉截铁的说不喝了,他也不会强人所难,这也是他的好酒品之一。
看着欧阳才这么热情的眼神,他觉得欧阳才那天晚上应该没喝好。
“欧阳将军,我的酒量也就是一般般,大人您的酒量才是海量呢!”
欧阳才知道秦长义是在拍他马屁,可是所有人都喜欢听好听的,他全盘接收了秦长义的马屁。
“秦公子,你就不要太谦虚了,明日里还请最下留情啊,哈哈!”
确定好了喝酒的日子,秦长义又让欧阳才安排了一个住处,这才退下了。
第二天一早,这是他们来泸州的第三天,秦长义依旧是起的比较早。
这段时间以来,秦长义深刻的体会到了当老板的辛苦,在现代,有很多人说老板有了钱之后就什么都不管的,简直是扯淡。
企业越大,其实老板越忙,担子也越重,因为他担负的不是几个人,几十个人,甚至也不是几百人,而是成千上万个员工,和他们背后的家庭。
秦长义目前也是这种情况,不过他之所以会这么忙,也是因为目前事业还没有成规模,有很多事情必须亲力亲为。
秦倡议以为他起的够早了,打算在军营里先逛逛,结果发现所有的军士已经都起来了,已经在进行简单的操练。
他不自觉的走向中军帐,以为欧阳才一定也没起来,哪知道中军帐的大门是大开的,欧阳才与十个千总一边在吃早餐,一边在讨论事情。
“秦公子,你起得够早的啊,吃了没?”
秦长义摇摇头,他着实没想到这帮子武将能起这么早。
“来啊,给秦公子端一份早餐来。”
欧阳才简单的吩咐了一句,继续的和十位千总商议起事情来。
秦长义也是不避嫌的坐在一边倾听,他们大概说的就是日常的操练和巡逻示意,对于其他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的提到。
“欧阳将军,我打断一下,过几天我可能要回渝州去过年,不知道能不能行?”
欧阳才停下了讨论,“是你个人回去,还是说孙大人他们一起回去?”
“可能只有我或者是贺友臣一起回去,孙大毕竟是孙功成的哥哥,就让他们在军营里一起过年吧。”
欧阳才端起羊奶一饮而尽,擦了擦嘴巴,坐在位置上想了想,然后才对着秦长义说。
“其实过几天我就要和孙大人商议一件事情,既然你现在问道了,跟你说说也无妨。”
这个时候,秦长义的早饭也端来了,很丰盛,有羊奶,鸡蛋,包子,炊饼,还有几叠咸菜。
秦长义也饿了,一边吃,一边听着。
“鉴于大部队已经出发了,所以也没必要一直封着城,这城中或许也有像秦公子一般,想回老家过年的人。”
“那就先谢过欧阳将军了,如果泸州解封了,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情,想来的可以来,想走的可以走。”
欧阳才对于秦长义的说法没有给与及时的答复,而是与千总们继续交代了几句,然后让千总们退下了。
“秦公子,从我的观察来看,你其实在当官方面有一定的天赋,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向八王爷举荐一下,让你从一个知县做起。”
秦长义没想到欧阳才会这样评价他,“欧阳将军谬赞了,我只是岁数比孙功成年长一些,之前又是到处做买卖,见多识广一点。”
“可我怎么听说,孙大人在殿试时,所发表的一些见解,好像叫什么论持久战,据说就是你告诉孙大人的。”
秦长义心里却是惭愧了起来,这也不是他的见解,而是一代伟人在一千多年以后的独特见解。
“哈哈,我也是从别处看来的!”
“哦?是么?在下一介武夫,虽然也读过几年书本,但跟那些文人比起来,头脑还是简单了一些,秦公子可否给我讲讲这个论持久战?”
秦长义不是不愿意讲,而是他不太清楚孙功成是如何在殿前发挥的,如果和孙功成说的不一样怎么办?
还有就是《论持久战》,是伟人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而写的一篇伟大著作,并不是太适用于目前的大宋。
“欧阳将军,这论持久战也是我在云游的时候,在一个酒肆中听一位说书人讲的,这个算不得是什么。”
欧阳才以为是秦长义谦虚,他走过来,坐在了秦长义的身边,很认真的请求他给自己讲解一遍。
秦长义没有办法,只好给他讲起了《论持久战》。
这是一篇宏伟的巨作,在某个时期,给当时的军事将领们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先进思想,也是指导人民与侵略者进行斗争的重要纲领。
秦长义一边讲解,一边也是从大宋的立国,一直讲到现在,虽然很多观点秦长义自己也吃不透。
但欧阳才已经深深的被秦长义所折服,准确的说是被这篇宏伟巨作而震撼。
对于欧阳才来说,无论这个理论是谁写的,也是给欧阳才带来了全新观念。
“欧阳将军,差不多就是这些了,目前大宋处于巅峰期,所以很多的理论和观念不太适合目前的大宋,倒是有点适合大理他们,哈哈。”
欧阳才回到自己的座位,沉声说道,“秦公子,此番理论还有谁听过么?”
秦长义也没多想,“除了你我,那就是孙功成和圣上了!哦,还有八王爷!”
欧阳才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之前你说要回渝州过年,我觉得没什么,不过要等到我跟孙功成商议一下,看看这个封城是否还有必要!”
“好,这个你们商议一下,不过还有七八天就过年了吧,还望大人们尽快决断。”
欧阳才答应了下来,秦长义吃完早饭就退下了。
走出中军帐,他突然发现好像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这在益州还可以去面馆帮忙。
“算了,还是回去叫醒孙大吧,铺子要尽快的修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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