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大人？”凌风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虽然从钟离身上没有感受到杀意，但那柄看起来就很不凡的古枪却表明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你的来意，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进去。”钟离的身躯在黑夜下如一堵坚挺的高墙，夜风虽凌厉，他却不退半步。
“是因为里边有什么吗……”凌风看了眼钟离的身后，巨大的坑洞下并未看出有什么异常。
“这与层岩巨渊里的东西无关，我只能告诉你现在还不是你进去的时候。”钟离抱起了胳膊，闭上了眼睛，脸色的愈发的严肃起来。
“如果你要硬闯，我也只能选择将你镇压。”
“……”无形的威压让凌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敢肯定，只要自己敢选择硬闯，钟离……现在应该说是摩拉克斯，肯定会对他出手。
凌风也没有必须进去的理由，但他仍想知道记忆中一向稳重的钟离会选择独自在这里拦截他。
“能给我一个理由吗？”凌风试探着问道，那份记忆没有任何层岩巨渊内部的画面，说不定作为岩神的摩拉克斯知道些什么。
谁知，这次摩拉克斯却选择了沉默，只有坚挺的身躯仍旧立在那里。
看来不想说……也不想让我过去……
凌风在心里边叹了一口气，心中已萌生退意，打肯定是打不过，但通知到层岩巨渊下的愚人众也并非要亲自去。
“不要去找凝光，也不要去找任何人，不仅是为你自己，也是为了他们。”钟离再次睁开了眼睛，他似乎洞察除了凌风的意图。
“在自身强大起来之前，不要试图挑战某些规则，他不仅会毁了你，还会牵连到你身边无辜的人。”
规则……
凌风看着钟离的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
无论是占星术还是璃月中的卜卦，术士在触及到命运时都会对自身有一定损伤，要是将这些命运说出去，造成的伤害会更大。
凌风曾被深渊称作变数，探查自己星空的莫娜也受到了攻击，作为七神中存活最久的岩神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以他的能力，是不是触及到了最深的秘密，是不是同样受到了最大的伤害……
凌风不禁看向钟离，可钟离却仍像之前一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只不过眼睛睁开了稍许。
还有……
那份奇怪的记忆，很明显不属于自己……甚至也不属于梦之魔神，也没有一个叫做凌风的夜叉出现在其中。
凌风早就隐隐意识到他存在的特殊，却一直没敢深想，总是在进行自我安慰。
可事实……
“我知道你心存疑虑，但我答应你，在你完成试炼之后我会告诉你其中一部分原因。”
威逼和利诱都用上了……
凌风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发现，只好点了点头，看了眼绝云间的方向，瞬身离开。
钟离看着逐渐远去的人，直到彻底看不见身影才收回目光。
“规则……是强于契约的能力……”钟离用手按住了腹部，纵使是早已习惯伤痛的他也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就算是再换一具凡身，恐怕也脱离不了这种痛苦吧……” 19703/106865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