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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圆二 临行还能苦中作乐 对敌要做仁慈…

    断家枪的掌门抡枪朝陈观打去,涣群拳二师兄看都不看一眼,陈观手被绑,只能运气挨他一棍子。长枪砸在他脑袋上,头破血流,迷糊了他的眼睛。

    断家枪掌门再抡枪朝至殊打去,这女人聪明,她弓腰埋头就跑,躲过一枪,还大喊:“小贼,等我拿到贞利剑第一件事就是灭你们断家枪满门,一条狗都不给你留。”

    断家枪的听不过,追上去一脚踢飞,至殊连滚带爬到涣群拳二师兄跟前,说:“救我一命,以后的六十年前我能帮你做一件事。只要你提出来,我一定能完成。”

    涣群二师兄呵呵笑,说:“你怎么还活在梦里?贞利剑明太刀再怎么不值钱也是兵器之绝,怎么会怎么能交到你们手里?这天下之大我师父就找不到放剑的地方吗?你们两个的脑子啊,这样的人我拿来做什么。”

    至殊说:“你家掌门已经答应我,事成之后要把贞利剑给我,这是约好了的。”

    涣群二师兄说:“我师父和别人约好的事太多了,两百多年来他就没几件事达成的,看清现实吧,你们两个是涣群拳最不相信的人,怎么会把剑和刀都交给你们。现在你们已经是两个废物,废物要有废物的自觉。”但是至殊没有,她坚信贞利剑一定会到她手上。

    剑舍掌门走过去拎着她的头发,拖着她往回走,说:“逆徒!墙头草还能代替墙吗?你醒醒吧!看看多少师弟为你而死。”他揪提至殊的头发,让她好好看看夜光下那些层层叠叠的尸体。

    至殊嘀咕:“贞利剑真的是我的,是属于我的。”她眼神迷离,似有癫狂之状。

    剑舍掌门给她一巴掌,她就醒了。剑舍掌门大呼:“少在这里装疯卖傻,你闯的祸还是要负责。”秉公的好师父,不能再惯着这母老虎,自己能收拾就不给别人收拾。

    至殊沉默,鼻子里呼呼喘息,活着的人的生命力,死去的人已经堆成山。

    至临上前拽着她的胳膊,拖到一旁,说:“师父再不保你,你就要落入这些人手中!”他指了指义辛枚为首的武林侠客们,“这里有一千多个禽兽,你承受得了吗?”其中包括剑舍的五百多个,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做禽兽的前锋,他们不会辜负我的相信。做禽兽比做侠客容易得多,但很多人都要虚妄的面子,宁愿做侠客而不做禽兽。

    至殊看到眼睛发绿的人群,她害怕了,不是装的害怕,是真的忌惮。她四肢着地爬到至临身后。她的师兄也是禽兽一个,救不了她。

    涣群拳二师兄是个直白人,他还告诉陈观,他女儿已经被王府从京畿带到剑舍山下,他没听错,不是京畿从王府把人带到这山下。他不能洗清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做被人嫌弃的狗,现在还不被人收留的狗。

    断家枪掌门一枪割断陈观手腕上的绳子,现在他也跑不了了,无处可跑。

    他们回到坑底,明天可能要被晒成鱼干,今晚是很多人最后的夜晚,要珍惜,好好休息。

    第二天天亮得很早,太阳早早爬上天空,可能是涣群二师兄助力,万里无云,高悬的太阳让人睁不开眼,只能俯身看看这破败的北山庭院,已经没有庭院的样子,还有一点庭院的痕迹,青砖碎瓦还在,硌着昨夜未眠的人。剑舍掌门看清他们是在深坑里,坑边上的尸体堆积如山,老鼠在山面攀爬。

    涣群门二师兄坐在一棵歪斜的树下,处在阴影中。他眼望着山下远处的结界。从他的眼睛剑舍掌门看不到他在看什么。

    王太冲是个能人,也可能是姜秋林附体,他用残砖碎瓦砌了两堵矮墙,自己在墙角靠坐着,他身体藏在阴影中,免于太阳的暴晒。手里还拿着薄饼和水袋。他有吃有喝,不怕坐监牢。归藏的弟子正在给自己砌长墙,在中午来临之前要给自己砌一堵遮挡太阳的矮墙。

    剑舍掌门反观自己的弟子,个个没精打采塌坐在地上,嘴干唇裂。他问至临,还有多少干粮,至临说没有干粮一说,他们手上还有几十只烤野鸡,烤得干扁,没有水就没人吃得下。这要看他们选择渴死还是饿死了。

    断家枪的更是智慧大侠,他们用长墙和外袍搭起帐篷,在底下乘凉。这些鸟人真是有办法给自己筑窝。剑舍掌门捉急,这样下去他们剑舍的弟子要撑不下,他想到姜秋林,这小子办法多,要是他还在,搭的窝比断家枪的还好。他叫至临快想想办法,至临没比他聪明多少,也无招,至临在烈日下盘腿而坐,运气避暑。这也是好招,但不是长久之计。

    这时候无眉男提着一个篮子来到他二师兄身边,说:“师父不能再等了,今日就要动手。”二师兄只是点点头。

    他们在树下开始饮酒吃肉,把坑底下的人馋得咽口水。陈观向他们提出抗议,坐牢也不是坐饿牢,把大家饿死了对涣群门也没好处。

    无眉男告诉他,人是很难饿死的,人饿透了就会陷入昏迷,可以昏睡好几天。

    陈观说那就没有真气给他们了,半条命的人还有什么真气。

    无眉男说不必到那时候,今天就要让大家解脱。

    在坑底乘凉的人听到这就慌了,今天就要吸走他们的真气,今天就是死期。那还搭个屁的棚子砌个鸟的长墙。

    剑舍掌门呼吁大家和这两个人拼个鱼死网破,没人响应。辛枚说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不动手,死到临头作什么死。

    他们在坑底议论,走投无路,悔不当初,悔昨晚自己跑得不够快,不然可以跟那灰衣少年一起溜了。太行山到手脚快,现在不知道在哪享清福。

    清福算不上,但谷底小院很清凉,少年的师叔昨天在旁无他人的时候,用某种不讲武德的方式钓上来很多鱼,他们今天就吃鱼,鲜嫩可口,还有美酒少年相伴,夕惕的日子过得是武林中最好的。

    仪琳问下一步该怎么半,少年说下一步不能再吃鱼了,得换换口味,建议去山里打猎。小师弟反对,打猎向来都是他的活,他不想增加自己的负担。

    王聪说是整个武林下一步该怎么走,那些人在山上肯定又死了不少,不要等人死绝了再上去。

    少年的师父说也可以等他们死光了再去,没有看客他发挥得更好。

    少年的师叔说:“不能让涣群门的人得逞,吃完饭你们就上去,不能猫在这当乌龟。”当乌龟不好吗?好不好只有乌龟自己知道。

    这一次不能带拖油瓶,若里掌门和星镜道长不能跟着去,但也不能闲着,那就去河边钓鱼,不然就去厨房烧火,他们选择钓鱼,现在还有得选。

    少年和他师父带着夕惕一众女子,飞上悬崖,此时正是午后太阳最毒的时候,少年的师父带路,没有往北山庭院去,他说那里现在草木颓败,太晒了,剑舍最凉快的地方是他们的酒窖,冬暖夏凉。他们躲进去,仪珉说要是被人发现这就是现成的土牢。

    少年的师父说那也是值得坐的土牢,出去没酒没水,自己找罪受。他命少年去掌门庭院打探涣群拳的掌门在干嘛,这次一定要拿到贞利剑。

    少年得令隐身飞出去,外面太阳真的晒,他顺着屋檐飞,左拐右拐到掌门庭院,不见一人。老妖怪和伤员都不在,少年在剑舍山上四处寻找,各个庭院都没有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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