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困困原来喜欢美女?不愧是凤种飞鸡,当真是通人性。”木江看着她怀里睡着了的肥鸡说道。
月灵盈盈一笑,双眼眯成了弯月,“哪有~咱们过去吧。”
两人转身朝前走,两分钟后来到了笆篱外头。
阿乌看着躺在月灵怀里的困困,笑道:“这家伙,被逮住了还能睡着?”
南茑闻言笑道:“那是当然,那不然我怎么会给它起名叫困困呢?对了,阿乌你还不知道,你小时候可比这困困还要贪睡多了,有一次把你架在脖子上时你都睡着了,然后还尿了我一脸呢。”
“阿爸,这种窘事儿怎么能说出来嘛。”阿乌表情嫌弃,脸颊发烫道。
说完阿乌赶紧转移话题道:“怎么样木江兄弟?今天准备再进那绿毒林里吗?”
一听绿毒林,南茑脸色一变,惊讶道:“什么?再入绿毒林?”
“这么说来你们俩进去过绿毒林?”他满脸不可置信,要知道那片丛林自从毒气出现后就成了一片死亡毒林了。
木江点头道:“是啊,我和月灵进去过一次。”
“那这样说来,你们找这只凤种飞鸡也是为了?”
“没错,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
拜别南茑两人,木江与抱着困困的月灵回到了镇子上。
本来阿乌是准备与两人一起进一趟绿毒林的,但南茑拦着他,死活不让他跟上去,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他南家的独苗香火可就断了。
见阿乌的难处,两人也劝说着阿乌让他听南叔的话,好好呆在家里歇息歇息。
但他们想不到,阿乌的性子倔得很,不然也不会有之前的那些事儿发生。
当两人穿过云北镇来到绿毒林山坡前时,阿乌的身影出现在一棵大树下,看着他们连连招手。
“这家伙的胆子倒是比他阿爸的胆子大。”月灵喃道。
来到树前,木江发现阿乌腰上多了一条腰带,上面垂挂着许多拳头般大小的藤条罩,里面装着一些不同的草药等物品,看来他早就准备好,要一起进入绿毒林了。
“你怎么跑到我们前头来了?”月灵好奇问道。
“我知道一条近路,只需要耗费大半个小时就够了,所以就算后走也比你们先到喽。”他挠头笑道。
“笑,笑你个头,你怎么不听你父亲的话自己跑出来了?到时候回去还不得被他打断腿?”她有些幸灾乐祸道。
阿乌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更多的说道:“我才不怕呢,毕竟如果回去了的话,我父亲非但不会打我,还会给我大摆宴席,巴不得告诉整个云北镇的人,他的儿子进了绿毒林还能无恙回来,他总是那么喜欢炫耀。”
月灵有些无语,偏过头看了看一旁的木江。
“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吧,不过到时候如果遇到危险的话,我不能保证能保你无恙。”
阿乌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手掌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胸膛道:“木江你放心,我阿乌可不是个拖后腿的人,再说了,以前绿毒林还没成为毒林前,我可是天天都往里跑的,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在里面走,别的大话不敢说,至少能保证带着你们在里面不迷路。”
“废话少说,走吧。”月灵抱着怀里的困困走在了前面。
再次踏入毒林,熟悉的冰冷气息瞬间降临,笼罩在全身各处,并顺着呼吸进入到了体内,三人只觉得连血液的流速都慢了下来。
“给。”木江掏出来那三枚药丸来递给了两人。
药丸入肚,木江感觉这药丸与独森之前的那种明显不一样,不是那种炙热,也没有浓厚的辣味,而是一种无味,甚至连一丝草药的味道都尝不出来。
不过随着药丸一下肚,体内与体外的那种冰冷感便瞬间消失了,速度快到两人也很惊讶。
“那巫医果然非同凡响,居然能有这种手段。”月灵惊叹道。
“是啊,那个阿姨实在是太可怕了,巫医~啧啧,天生的毒师。”阿乌附言道。
木江对此话并没有放在心上,管她是毒师也好巫师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行的目的地藏精,当然,还有那女人想要的她的师妹。
鉴于之前木屋内的那些花朵图案,木江有七成把握能确定那肯定是她师妹留下的,再加上之前的那朵夜昙花,让他更加坚定了这个猜想,不过让他想不通的是,如果那人真的是她的师妹的话,那为什么年纪会比她大那么多?而且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又是怎样培育与控制那些怪诞的花朵的?
这一切的疑问,都将用接下来的行程去逐步揭晓。
顺着脚下很明显的小道走了几分钟,三人便来到了那间木屋前。
看着眼前这间熟悉的木屋,月灵询问要不要进去再看看?
木江说没有必要,那里面没有他想要的东西,而且说不定那花盆里面又有一条蛇了,如果贸然进去的话,恐怕又得面临一场恐怖的蛇潮追逐。
好奇的月灵与阿乌只能作罢,三人继续朝前走。
月灵怀中的凤种飞鸡果然如他所说并非凡物,与之前进入毒林没两分钟便被毒气毒死的两只只因鸡不一样,此时的困困没有再睡觉,而是立起了脖子,眼睛睁得很大,瞳孔炯炯有神,蓝金虹膜似乎在微微闪烁,连同身上的羽毛都在缓慢抖动,三人甚至能听到它那沉重的呼吸声,似乎以此来抵御着毒林中的恐怖毒气。
继续走了好一会儿后,三人来到了一处瀑布前。
木江指着瀑布侧方斜坡上的一堆立了石块的土堆道:“森大哥在那里安息。”
两人连连叹气,朝土堆鞠了一躬,跟着木江继续朝下走着。
水潭边依稀可见食人花的部分残骸,与当时被打捞上来的破碎木盒与一些没有价值的破烂了的东西。
不过这些都不是让木江注意的东西。
让他注意到的,是潭内的潭水居然消失不见了。
不光如此,潭底潮湿的烂泥也彻底干掉,见不到一丝水汽,整个潭底如同被暴晒了几年的干湖一样,露出了蜂窝状的干裂痕,除此之外便只有成堆的枯木与一根竖立的黑色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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