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不错,可是让这白元真的投效,还需要做一件事!”
“先生说!”
鲜于宾白有些不明白,这白元都是自己的人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做呢?
“虽然说这白元已经是咱们的人了,但是难保这个人不不会反悔,如果这白元真的投靠了我们的话,我们可以这样........”
“啊!”
一声惨叫传来,司徒无情看着手中长刀暗暗称奇,要说这锻刀,大周给边军发的长刀与钩镰枪那绝对是天下刀枪的上品,可自己手上这把刀绝对不会输给大周的军刀和钩镰枪,只是这手中长刀虽然锋利,却不擅长劈砍,这只是随便挥舞了几下,这刀锋上就多了几个缺口。而且这刀身也裂痕了。
“刀虽然锋利,但我还是用不惯啊!”
司徒无情将长刀插入地下刚要离开,但想了想还是从地上那几具尸体身上拿了两把刀带在身上。
“虽然说不好用,可是也好过没有,在我找到这新的刀之前,我还是先用这个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喜欢刀。”
一个声音从树上响起,司徒无情转过身看到这树上站着一个精瘦的汉子,这人穿着大红色衣服,脸上有一道从左眼一直到右边嘴角的疤痕腰间挂着一长一短两把刀。
“你是谁啊?”
司徒无情看着那人,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是谁啊?”
那人听到这话,差点被气的吐血。
“司徒无情,你的记性可真差啊!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吧?”
那人看着司徒无情,满脸的自信。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记得了。”
司徒无情看着那人仔细的想了想,但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
“你这个家伙可真的是健忘啊!你居然已经忘记了我是谁了,你不是说我是你一生的对手吗?”
那人说完,从树上跳下来抽出腰间的长刀。
“行了,要打就赶紧来!”
“行,那我让你看看我的进步!”
那人说完,挥舞着手中长刀冲了上来,司徒无情侧身躲过,手中长刀一个横斩,那人吓了一跳,赶紧用手中刀鞘挡住司徒无情的长刀。
“司徒无情,你可知你手中长刀是什么样的宝贝,这样的宝贝你居然这么用?”
那人有些惊讶,但司徒无情却有些不屑的看了看手中长刀。
“这个算什么宝贝?我承认你你们的锻刀功夫一流,可是你们的刀实在是太脆弱了,这种刀在战场上根本就排不上什么用场。”
那人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眼神,看着那司徒无情说道。
“战场上?在战场上的那些人哪里会有这么好的刀用!”
“行,这些就算是你说的对!”
司徒无情身子猛然窜出,手中长刀横扫,那人看到这司徒无情如此勇猛的一刀,赶紧翻身躲过,但司徒无情这一招乃是虚招,等那人翻身躲过之后,司徒无情左手长刀横扫,那人根本就没办法躲避,但好在这司徒无情只是用手中长刀将那人的腰带砍断。
“说实话,我确实是记不起你是什么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不是坏人,我现在要走别挡路。”
司徒无情说着将双刀收起,那人看着司徒无情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虽然说这个人还是依然没有想起自己是谁,但是这个家伙的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这就是大周的军队所使用的云梯吗?”
鲜于宾白看着地上放着的云梯有些好奇,这云梯除了比自己军队里所使用的云梯长一点之外好像是没有看到什么区别。
“将军,你看看这里!”
白元说着带着鲜于宾白来到另一边,这时候鲜于宾白才看到这云梯的顶端居然有两个钩子。
“其实云梯作为攻城的重要工具,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可以让战士在攻城的时候快速登上城楼,但守城的人看到云梯之后,最常见的守城方式就是推倒云梯或者是攻击登上云梯的人,只有这两种方法。虽然说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方法能有效的对付第二种,但是对于这第一种我还是有办法应对的。”
鲜于宾白看着那地上的云梯,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要是没有看错的话,你是想将这云梯勾住城墙吗?”
“没错!”
鲜于宾白横看竖看,都没有看出这云梯到底要怎么勾住这城墙。
“将军,我知道我无论是怎么说你都是不会明白的,既然是这样的话不如让我给你演示一遍。”
鲜于宾白点点头,其实他也是十分好奇这云梯到底要怎么勾住这城墙。
“来,你们几个过来!”
白元说着,叫过来几个胡羌士兵,冲着几个人耳语了几句,这几人同时点了点头。
“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呢?”
刘三从房间走出,正好看到这鲜于宾白对着白元做的云梯发呆,不由得走上前询问。
“你说这东西真的能挂在城墙上?”
鲜于宾白有些不相信,自己不是没有见过云梯,自己是怎么都不相信这种东西可以挂在城墙上。
“将军,您可能没有见过,但这个确实是可以的,这是白元自己的发明,只不过当时这东西还没有做完的时候就出了一些事情,所以大周那边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个东西。”
鲜于宾白点点头,而这个时候那几个胡羌士兵已经是准备好了,随着那白元的一声令下,这梯子稳稳的搭在了城墙之上。
“这......这居然真的可以?”
鲜于宾白明显有些吃惊,这小小的改动居然真的能让云梯勾住城墙不倒下。
“好好好,以后要是有了这个,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鲜于宾白十分兴奋,而白元则是拍了拍手说道。
“行了,这种东西不过只是我的略施小计而已,其实我会做的还有很多很多。”
白元说完,这鲜于宾白一下子就感兴趣了。
“不知道先生还会做什么?”
“很多,就看你需要什么了。”
白元的样子显得十分得意,这鲜于宾白挠了挠头,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军队最缺少的是什么。
“这个.....”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猛然想起这被司徒无情砍坏的投石车,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不知道先生可不可以帮我修理一下那投石车啊?如果说那个东西要是能重新投入使用的话,那我们攻城的效率可就是事半功倍了。”
“我现在没有看到那投石车坏成什么样子了,所以我现在不敢给你保证,但如果你让我看看的话,我倒是可以试试看。”
听到这话,鲜于宾白十分兴奋,立刻叫人弄来了被司徒无情弄坏的投石车。
“这是怎么回事?你确定这个是人弄坏的?”
白元看着这个几乎是被劈成两半的投石车,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啊!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凭借一己之力做到这种程度,可是后来我信了。”
直到现在,这鲜于宾白想起这司徒无情的实力都会感觉到背后冒凉风呢!
“行了,其实这个也不是没法修,但是我先跟你说好,能不能修好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是尽力而为。”
“行行行,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只要是先生肯帮忙,我就不胜感激了。”
晚上,这白元给自己弄了一把宽大的躺椅,正躺在院子里休息的时候这刘三来了。
“刘三,你来干什么?”
这白元看到刘三来,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是是是,我知道你还在恨我,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总是要亲热亲热的。”
刘三笑着,将一坛酒放在这刘三的面前。
“刘三,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怪你的,因为你不但骗我,还背叛了皇上,背叛了你的国家。可是现在我想清楚了,在这个地方我才能发挥出我更大的作用,在这个地方我才能施展我的才华,所以我现在很高兴,很开心。”
看着这白元的样子,刘三知道这白元是真的高兴。
“行,我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只要你高兴就行了。”
刘三知道,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将人家给骗来了,说什么其实都是自己的不对。
“行了,我可不相信你来就是来和我交流感情的,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
“我就知道,什么都骗不过你!”
刘三十分兴奋,这一次来找白元,自己确实是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现在已经是人家的人了,自然要为人家办事,你这云梯都已经是建好了,那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对周边的城池展开攻击了。”
白元倒上一杯酒没有喝,斜着眼睛看着刘三没有说话。
“我记得你曾经为这个大周的士兵设计过一个能发射两支弩箭的机弩,可不可以给我也弄几百支。”
白元听到这话之后,直接将酒倒回了坛子里。
“刘三,你还是没有弄懂一个事情,那就是这东西我一个人是根本就做不到的,做那种东西需要几十个人配合才可以,否则为什么这大周会有自己的兵工厂呢?”
刘三有些无奈,但是他却深知这种东西的好用,所以只能是厚着脸皮继续开口。
“我知道,我知道,造这种东西肯定不是容易的,可是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了吗?但凡我有一点办法,我都不会用这一招的。”
这鲜于宾白让刘三带着人将位于安泰关南边的塘坝拿下,因为那个地方是通往长安最近的路程,如果大军无法从塘坝穿过,那就只能选择从沙漠地带穿过,那对于大军是十分不利的,所以打下塘坝就成了这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但是这刘三也明白,打下塘坝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因为这塘坝的守将长孙鹏涛胯下马掌中刀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此人极擅谋略,他将城内所有井挖通,从城里流到城外,形成了护城河。
“我都说了,这个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个军械师,打仗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懂的,再有我一个人根本就造不出那么多的机弩。”
这个时候暮雪从屋子里出来,看了看二人识相的退了回去。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这塘坝易守难攻,你只不过是一个降将而已,这鲜于宾白当真会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刘三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真的以为这事情有这么简单吗?我又不是自己被抓了,跟着我投降的还有我的手下,这次去攻打塘坝就是我和我手下去。”
白元点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才是对的。这鲜于宾白明显是想让这刘三的人去当先锋,看看这塘坝的弱点在什么地方。
“我劝你做这个事情之前你还是要谨慎的,这鲜于宾白显然是没有拿你当人看啊!”
刘三又喝了一杯酒,有些无奈的说道。
“从我选择投降开始,我就知道我在这里不会有好日子过,可是现在说这么多根本就没用,现在这塘坝我是肯定要打的,但现在我这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其实,你现在与其是找我要装备,不如想想这到底该怎么打才是正事。别忘了,那护城河守在那个地方,你轻易的是攻不进去的。”
刘三点点头,其实这个也是一个难点,但是自己要是连对方城墙上的机弩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行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我自己回去在好好想想吧!”
刘三走后,暮雪出来坐在了白元的身边。
“其实你是可以帮他的不是吗?”
白元看着暮雪的样子突然笑了,十分宠溺的摸了摸暮雪的头说道。
“你这个姑娘还挺有爱心的,我是可以帮他,可是这个家伙骗我来到这里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他算呢!我先不帮他,等这个家伙没有办法了他自然就会来这里找我了。”
另一边,这鲜于宾白正在看着地图暗暗的筹划着,没看到有个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背后。
“将军,你在想什么?”
那人突然的开口吓得这鲜于宾白差一点从这椅子上摔下来,不过看到是那老者的时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先生,您怎么神出鬼没的,差点吓死我!”
看着鲜于宾白的样子,老者笑了笑有些不解的问道。
“将军为何要害怕,难道说这里不安全吗?”
“先生,你是不知道我是被这大周的几个高手给弄怕了,一个人就这么冲入我们军营,要不是有这么多将士死命拦着,我恐怕早就被那几个人给杀了。”
那老者点点头,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将军请放心,如今这个地方是十分安全的,不管是什么人都无法伤害将军分毫,请将军放心。”
鲜于宾白点点头,看着那老者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只不过是被那几个人吓怕了而已,再说了那些人从来不会从正面迎战我们,都是搞得什么偷袭暗杀之类的东西,我总归是要防着点的。”
老者点点头,给鲜于宾白倒了一杯茶接着说道。
“将军,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我们现在已经是进入安泰关了,接下来我们就将周围的城池一点一点的蚕食就可以了。我想的是先打塘坝这个地方。”
鲜于宾白说着,用手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城池。
“可以,先打这个地方是可以的,可是这却不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
鲜于宾白有些疑惑,这塘坝离着安泰关可以说是距离最近的,先打塘坝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将军,先打塘坝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注意,可是这塘坝守将勇猛无敌,而且这个塘坝属于附近几个城池中最难打的。”
鲜于宾白点点头,先生说的似乎有道理,可是如果说不打塘坝的话,那要打什么地方呢?
“将军,其实我们可以先打锦州的。”
老者用手指了指地图上锦州的位置,鲜于宾白有些奇怪这锦州貌似离着安泰关有点远,这行军的路程稍微有些长。
“先生,这恐怕不行吧!”
“怎么不行?将军说说看!”
老者看着鲜于宾白笑着问到。
“首先,这锦州距离安泰关有些远,其次其实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打塘坝的话十分容易,可是如果打锦州的话,就有些困难了。”
那老者听完鲜于宾白的话点点头,笑着说道。
“很不错,将军您已经比之前有了很大的进步了,可是将军您忽略了一个事情。”
老者说完,这鲜于宾白就有些疑惑了,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
“这塘坝虽然说离得很近,可是他有三点不好打的地方。”
那老者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塘坝的守将作战勇猛,咱们军营里少有对手。还有就是,这塘坝城池的周围是有护城河的,那对于我们攻城来说是个难点。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鲜于宾白有些疑惑,如果说难打的话,刚才那两点已经是够了。
“最重要的其实是塘坝的位置,这塘坝虽然距离我们的位置很近,可是同样距离徐州,平和,渭阳,这三个地方也很近,我们如果贸然出手的话,这三个地方的兵马都会支援的。”
鲜于宾白听到这话有些不屑,这三个地方虽然距离塘坝很近,可是那又能如何呢?
“先生,不是我自大,这三个地方虽然说距离这塘坝也很近,可是那又能如何?这三个地方的守军加起来也不过是四万人左右,他们就算是都来了那又能如何?还不是送到我们嘴边的一块肉吗?”
看着你鲜于宾白的样子,老者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个将军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请问将军,攻打塘坝你准备动用多少人?”
“用不了多少人,我准备让那刘三的残兵先去试一试,看看这塘坝的守军战力如何,但不管怎么样我最多派出三万人。”
老者点点头,从桌子上拿起茶碗放在了地图上。
“将军请看,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现在的位置,这个地方是塘坝。”
老者拿过鲜于宾白的茶碗放在了地图上塘坝的位置,鲜于宾白看了看倒是没有看出什么。
“徐州,平和,渭阳这三个地方离着塘坝不过是六七十里的距离,最远的徐州也不过才一百里,如果他们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赶来的话,我们就只能是放弃攻打塘坝了。”
“为什么?他们的动作在怎么快?最少也要这一天的时间才可以,而且长时间行军到这里还能有多少战斗力都是个问题了。我们为什么要怕他们打过来呢?”
老者点点头,然后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将军,你认为需要多少天能将这塘坝打下来?”
鲜于宾白不说话了,因为这好像确实是一个问题。
“我说的前两点困难会让我们攻城的难度加倍,而一旦那三座城池增援的话,我们就会处于被动。而且将军,你似乎还忘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虽然说现在我们占领了安泰关之后他们没有什么动静了,可是一旦我们再次挑起战争的话,那些小城池很容易联手对付我们,将军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去对付那么多人的话,我们是很吃力的。”
鲜于宾白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那为什么我们可以攻打锦州呢?”
“虽然说锦州这个地方距离安泰关的位置较远,但是锦州周边的城池不多,只有莱芜和凤山,而这三个城池的兵力加起来也不到两万,只是属于这丰明的附属,就算是我们攻打锦州的时候那两边的人来救援,我们也可以轻松应对。”
听着这老者的话,鲜于宾白点了点头,原来这攻打锦州居然有这么多的好处。
“那行,那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先攻打锦州。”
“将军,你放心我王翔说的绝对没有错的,而且这兵法讲究出其不意,我们这次攻打锦州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而与此同时,修养了足足半个月的众人终于是可以重新出发了,上官鸿晔看着众人十分焦急的说道。
“各位,你们总算是好了,根据我几天在老百姓的口中得知,朝廷已经是派兵支援我们了,这一次不仅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粮食,同时还给我们增派了七万精兵,这一次我绝对会一雪前耻的。”
“那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呢?”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朝廷的军队会路过锦州,我们可以去锦州等他们。”
卫逍遥点点头,这个地方离着锦州的距离不过是百八十里左右,到那里也是用不了几天的。
“行,那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出发吧!”
众人套了三辆马车就出发了,只是在这上车的时候,卫初夏一直是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你不会还在担心司徒无情吧?”
晴儿知道,这卫初夏的心中全都是司徒无情,而现在这司徒无情生死未卜,担心也是很正常的。
“司徒无情以前不管是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马上解决的,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他还没有出现呢?”
看着这卫初夏一直愁眉不展的样子,晴儿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这卫初夏担心自己心爱之人没有任何问题。
“放心,实在不行的话等我们到了锦州,我们在想办法看看。”
“放心,司徒无情这家伙不会出事的,实在不行等我们到了锦州之后我去找卜算子那家伙,他可是罗网的情报官,找到个人什么的还是很轻松的。”
卫初夏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毕竟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让他们陷入了一场又一场的危机。
“将军,你这边都准备好了吧!”
王翔看着正在擦拭着自己长剑的鲜于宾白问到,而鲜于宾白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长剑不说话。
“将军,其实这次的事情你没有必要去的,交给手下的人就行。”
鲜于宾白摇摇头,盯着手中长剑说道。
“不可以,南宫燕那家伙也是亲自出征的,我怎么可以在这里输给他呢?在说了,只要大周那边没有什么高手,咱们就根本不用害怕。”
鲜于宾白十分兴奋,只要这一次出手将锦州拿下的话,那便可以对北方的这几座小城形成合围之势,到时候这周围的几座小城是没有一个逃得了的。
“好,那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要随着将军同去。”
“先生,这个就真的没有必要了,虽然说您是我的军师又是我的老师可是那可是战场,十分危险的。”
老者听完这话,直接哈哈大笑。
“怎么?将军这是认为我老了?将军,我说过自从我成为您的军师开始,您去什么地方我就跟着去什么地方,至于危险什么的,有将军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危险。”
鲜于宾白没有办法,只能是带着老者一起上战场了。
“听说你们要上战场了?”
白元举着手中烟袋,看着身旁闷闷不乐的刘三笑着说道。
“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感情你是不用上战场的!”
刘三有些无奈,虽然说不用去打塘坝了自己很高兴,可是这鲜于宾白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去打什么锦州。这锦州离着这里可是足足有五百多里,这一来一回的路程最起码要一个多月,这自己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现在又要去打仗。
“行了,你就不要在抱怨了,你说抱怨这么多能有什么用,还不是该怎么样就要怎么样吗?”
刘三有些无奈,虽然说这个白元说的是对的,但自己还是想抱怨一下。
“不过说实话,其实去打锦州不是挺好的吗?这样你就不用带着你的人去送死了。”
“是啊!可是这一次将军让我去做先锋,你说我手上总共就这么几千人,打锦州那不是找死吗?都是死,只是死的方法不同而已。”
白元也没了办法,毕竟对于这种事情来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我倒不是怕这个,我主要是怕我这一去就回不来了,我的妻子和儿子没有人照顾。”、
但最终刘三还是出发了,白元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摇了摇头,这刘三或许是一开始的时候就选错了。
“将军,你说这鲜于宾白真的可信吗?”
南宫燕身边一个副将有些疑惑的问到,但南宫燕却十分肯定的说道。
“放心,这王翔的实力我还是可以相信的,王翔作为这胡羌的军师确实是帮助胡羌打了不少的胜仗。而且我也看了地图,打锦州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没什么,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放着这么近的塘坝不打非要打锦州。”
南宫燕笑笑,看着那副将说道。
“这些都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我们打锦州是没错的就可以了。”
另一边,这刘三的人带着帐篷等物资走在了最前方,虽然说这刘三已经是鲜于宾白的人了,但是鲜于宾白还是没有给他最重要的任务。
“大哥,我们真的要这样吗?”
刘三身边一个小兵费力的将身上的包裹调整了一下位置,有些无奈的说道。
“没办法,谁让我们是投降的人呢?我们在人家的军营里面位置肯定是最低的。”
此时的刘三也不好受,虽然说这刘三骑着马没有拿什么重物,可是他们必须在这大军到达锦州之前,在离着锦州五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而胡羌那边全都是骑兵,行进的速度肯定是比自己快很多的。
“我知道兄弟们都很累,我们之所以提前大军三天出发就是为了能在大军到达的时候将营帐扎好,所以兄弟们在加把劲,等到了前面那个镇子,我们在好好的休息。”
众人点点头,加快了自己行军的步伐,终于在那天黑之前赶到了前方的镇子。
“大哥,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个地方肯定是没有办法休息的,不如我们就在这野外凑合一宿吧!”
刘三点点头,本身就带着这么重的东西,在加上今天走了这么多路,兄弟们肯定是很累了。
“行,那大家就地休息!”
刘三这话刚说完,很多人就直接累的瘫软在了路上。
“大哥,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这个地方,但这个地方距离锦州还有不少的路程,我们明天是不是该加快速度了?”
刘三看着地图,眉头皱起了一个疙瘩,拿着这么多东西根本就走不快,但是如果没有在这大军到来之前赶到锦州将这营帐弄好的话,自己可就完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加速的。”
入夜,这刘三手下所有人都睡着了,其实这刘三本来是应该安排守夜的人的,可是这刘三手下的人都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守夜,但好在也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啊!终于到了!”
在走了足足六天,众人都已经是筋疲力尽的时候,刘三终于到了那位于锦州城五十里的地方。
“大哥,我们终于到了!”
众人都已经是累得不行了,刘三也是双眼放光,忙了这么多天总算是到了。
“各位,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是很辛苦,但是各位还是要在辛苦一点的,感激将营帐弄好,我们耽误了这么多天,将军他们一定是都快到了。”
“是!”
众人的回答是有气无力的,但即使是这样那些人依旧是赶紧将地上的包裹打开,有序的搭营帐。
“大哥,你说我们这一次这么辛苦,等这场仗打完了之后我们能得到什么样的奖励啊!”
刘三看着身边的小兵无奈的摇摇头,这奖励什么的自己根本就不敢去想,只盼望能早结束,赶紧回去。
锦州,太守府。
“什么?这胡羌和瓦剌的大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们的先头部队已经在距离这里五十里的地方扎营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才汇报的那个小兵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
“军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将军莫慌,现在我们还没有到这山穷水尽的地步。去探查一下胡羌的兵马有多少人!”
等那小兵下去之后,那军师才继续说道。
“将军不要担心,那胡羌大军人马众多,行动肯定是很慢,我猜测来的人不过是胡羌的先头部队,人数不会很多,我们这个时候只要抢先出手,将他们的先头部队消灭就行,当然我们还要向周围的城池求援,等胡羌大军一到我们便可三面夹击。另外,我听说这塘坝距离安泰关是最近的,我们可以请塘坝的长孙将军出兵攻打安泰关,这样便可让胡羌大军顾此失彼,锦州之围可解。”
“好,那就按照军师说的办!”
当下,三封书信写好,三名斥候从小门离开锦州,朝着三个不同的地方去了。
“那你说我们应该派谁出城迎战呢?”
“可以派我的大儿子,赵明。”
那人抬头,看着这军师一脸的自信,就知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好!”
这边的刘三还在指挥着手下搭帐篷,突然听到那边有人在大喊着什么。
“大哥,锦州那边打过来了!”
“什么?”
刘三有些吃惊,自己这刚到锦州那边怎么就打过来了?
“准备战斗!”
刘三说完,所有人都拿起了兵器。
“跟我上!”
刘三抄起一旁的长枪飞身上马,带着人冲了上去。
鲜于宾白悠闲的坐在马上,手上还拿着一个酒壶。胡羌骑兵的行进速度要远远比那些瓦剌的士兵快多了,所以现在自己根本就不用担心速度什么的问题。
“将军,我们这样不紧不慢的真的没问题吗?”
王翔有些担心,虽然说攻打锦州的策略不错,可是这有一个关键那就是不能让锦州的那些人反应过来,一旦人家知道了自己这边的计划及时向周边求援的话,自己这边就会陷入被动了。
“没关系,适当的休息休息是可以的,士兵们马不停蹄的赶路对体力的消耗是十分巨大的,如果我们不适当的休息一下的话,对士兵们接下来的战斗是没有好处的。”
王翔点点头,只不过现在的他是真的十分着急,毕竟如果锦州那边真的有了什么反应的话,自己这边就十分被动了。
“先生,其实您大可不必这么担心的,我们这一次出动这么多人,锦州根本就挡不住我们,但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瓦剌的那群人。说到底,这大周现在已经是风雨飘摇,肯定是撑不住,但将大周的土地全都打下来之后呢?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和那些人终究会成为敌人的,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对付他们。”
“将军的担心其实很有道理,以现在大周的抵抗程度来看,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就差不多了,我们确实是应该想想怎么对付他们了。”
鲜于宾白喝了口酒,眼神中有些惆怅。
“从我当上将军开始到现在都已经是二十多年了,还记得当初我意气风发的说要改变胡羌的现状,让我们每个人都有饱饭吃,二十年过去了如今我终于可以实现我当初许下的诺言了。王翔,你知道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看到,我们那里的人经常有吃不饱饭的,我们没有肥沃的土地,没有丰富的知识,小麦和水稻在我们那里根本就无法成熟,所以我们那里的人是经常吃不饱饭的。我母亲为了能让我有个后路,将我送进了军营。等我第一次和大周的军队交手我才发现,那些人实在是太弱了,但为什么那么弱小的人却拥有如此肥沃的土地啊?这不公平,所以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誓,要让我们的人住在那大周的土地上,让我们那里的每个人都有饱饭吃。也让大周的那些人知道,在这个世界弱小,就是你最大的罪。可是.......”
说道这里鲜于宾白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开口。
“一年多之前,我率人又一次进攻边境,但这一次并不顺利,安泰关当时的守将连同中原武林中其他的江湖人士一起抵抗,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中原武林居然有那样的强者存在。”
王翔知道,这鲜于宾白说的是司徒无情。
“将军,不管怎么样现在司徒无情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没有人能拦得住我们了。” 19446/106561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