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工资。”那个好似领头的人道,“谢谢老大!”那男人身旁的一个瘦女人说道。
“这是你的,拿好。”那个男人继续说着,并把一叠钱递给那个女人旁一个高瘦的男人手中。
“老大确定不管吗?”那个男没有直接拿钱,而是严肃询问着。“不管他!”领头的那个人说着。“行,澹台兄。”那高瘦男人并没有再说什么,拿了钱。
我一脸疑惑,这群人在干什么,什么叫不管,莫名其妙。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领头的男人也将钱一一发给了那一圈的人。我自觉无聊,欲引自而去。但我慢慢注意到一个细节,一个很胖的女人坐在角落里,埋着头,不说话,那个男人也没有管她,只是给别人发着钱。
什么鬼呀?我有点义愤填膺,但有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在心里咒骂那个领头的男人压榨员工,并且以貌取人。
“你死啦!!”突然一声大叫从我后面发出,我一个激灵,猛然站起,突然又感觉不对,又半蹲下,但为时已晚,肯定呀,那些人就在我的面前,我呆呆地望着他们,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呀。”我挠了挠头,转身便跑。
跑的时候我回头偷瞟了一眼,他们都看着我,但并没有说话和什么动作,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令我奇怪的是,那个胖女人没有任何动作,还是那样,埋着头。
我边跑边想着这个女人在干嘛。
“球呢?”张涛有点不耐烦的问着。“啊?”
我发出疑问之声,看了看手,球呢?我自问了一下。“妈的!”我骂着,想回头找球,但又想到那一群人,尤其是那个奇怪的女人。
“我去拿!”我咬牙说着。我立马掉头。“卧槽!”我惊呼。只见一个足球打到我的头上,我摸着头,看向那个球的方向,正是我们的那颗。
下课后,我一个人走着,思考着那个女人,为什么她会被这么对待。“老龙,陪我去一趟教务处呗!”我回头看去,正是王苟。
“怎么王仔,又要去领处分?”我打趣的说道。
“屁!老子要去打印卷子!”王苟说着。“什么?”我更疑惑地看着王苟。但不等我回答,他架着我直接去教务处。
“神经病吧!去教务处打印卷子。”我叫着,但看向王苟,他没有任何表情而只是默默架着我走。我没办法,只好跟着他走。
嘟嘟嘟,打印机发出声音,我看着卷子从打印机里滑出,恰似蓝龙出黑山,墨盘摇荡至地盘。等等。蓝龙,蓝色??我顿感神奇,这是乱的开始。
卷子不管是哪种,一般都是白色或者浅黄色。而蓝色,只可能有一种,条形码。
“啊这!”教务处的工作人员说着,“不好意思啊打错了,但我们照样收钱。”我一阵无语,看向王苟。
“没问题。”王苟淡漠说着。我一脸诧异。“你也疯了”我心里想着。
嘟嘟嘟,打印机有工作了起来。第一张还算正常,一张仅仅打印了一部分的卷子打破了这种正常。
怎么说呢,您想,整个卷子好似斑马的条纹,但条纹并不笔直,而是波浪形状,这就很怪了,但他们的冷漠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我心中默默念着早点结束这种怪异的感觉。
“同学,你是不是刚刚在操场上踢球?”突然那个工作人员对我说道。“是,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你看看这个本子,是不是你的,你看看。”她说着,并将手中的那个本给我,我一脸懵,但还没有回应,她已经将本子放在我的手上。好似她对这个本子有点芥蒂。我还是无语着。好吧好吧,我看看吧。
“是我的。”我脱口而出,我也很疑惑为什么我要这么说,但说了就说了,只好拿着。
“同学拿好哦,不要再搞丢了。”那个教务员说着,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但一丝丝解脱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我带着无语和疑惑地打开了这本本不属于我的本子,突然那个胖女人的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一阵不安从心底发出。
怎么回事?
我睁开眼睛,把神回到了语文课堂。这个本子就是这么来的,唉,再看看吧,我怀着忐忑的心翻开了这本书,读了第一个字,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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