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来福看见院子里站着几个日军和皇协军,而自己的便衣队的人和家丁不见,心中疑惑,正在这时肖飞走上前,用纯正的汉语对白来福说:“你是白来福。”
“太君,我是白来福。”白来福点头哈腰地说。
“你的特别通行证给我看看。”肖飞说。
“这个,太君这个不能乱给……”白来福的话音未落,肖飞早已到了他的近前,一把尖刀抵住他的前胸,同时另一只手下了他的枪。
白来福一回头,看见自己的带到两个便衣队的人和家丁已经倒在地上一命归西了。
白来福吓得脸色煞白,对肖飞说:“你说吧,你要什么?”
肖飞伸手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特别通行证”落款还有藤井中队长的亲笔签字和宪兵队的印章。
“我要的就是这个。”说完,肖飞走向院门,路过雷子的时候说:“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你们时刻准备出发。”
雷子点点头,用手指了指白来福问:“他怎么办?”
“你来处理吧。”肖飞说完,走出了院子。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有特别通行证,所以他只能自己去,别人去了也进不去宪兵队。
肖飞走之后,雷子就结束了白来福罪恶的人生,让他去见他爹去了。
肖飞来到了宪兵队的大门,看见大门处有五六个日军宪兵站在那里查看过往人员的证件,宪兵队里面的院子里停放着几十辆军车。肖飞走到大门前,出示了特别通行证,宪兵看了之后,点点头,直飞走进了宪兵队的大门,直接走向了军车。
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肖飞打开了一辆军车驾驶室的门,坐进驾驶室里,他找遍了驾驶室里的每个角落也没有车钥匙在什么地方,这时有个日军司机走进了旁边军车的驾驶室里。
肖飞看见他拿出车钥匙在启动军车,肖飞走下车,对日军司机用日语说:“需要我来帮忙吗?”
日军对他摆摆手,意思是不需要。肖飞敲了敲驾驶室的门,日军司机拉开窗玻璃,问他什么事情。肖飞用手指着车底下说:“你的车胎漏气了。”
日军司机推开门,跳了下来,低头看着前面的车胎,肖飞环视四周见没有人注意,他一手捂住对方的嘴一手举起匕首猛地刺进日军的后心,日军司机还没有喊出声便倒在地上。
肖飞扛起日军司机的尸体扔到了后车厢里,然后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发动车辆朝着大门口驶去。
到了大门前,看守大门的日军,拦住了他问:“你去哪里?”
肖飞告诉他:“我去前面拉粮食,我们的粮食快没有了。”
日军看了看他,肖飞拿出了特别同行证,日军看了看对后面摆摆手,大门口的栏杆打开了。军车驶出了宪兵队。
军车到了白玉霖的家,在门前放哨的陈阳早已看到了,告诉了雷子,雷子带着众人走出了大院。
雷子和陈阳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室里,其他的上了后车厢。
军车一路飞奔到了现城大门前,大门紧紧关闭着,大门前站着几十名日军和皇协军。
这时,看守大门的日军军曹走了过来,走到驾驶室前问肖飞:“县城戒严你们不知道吗?”
“我们有紧急公事需要出城办理,希望通融一下。”肖飞笑着对军曹说。
“我也没有这个权利,你把藤井中队长的命令给我看看吧。”军曹说。
肖飞心想,哪里有什么藤井的命令啊,便说:“我们出来的急没来得去藤井队长那里取。”
军曹说:“那好吧,你们等着我去给松井中队长打个电话核实一下。”说完朝着后车厢看了一眼。
他发现车厢木板缝隙中有血流出,原来是肖飞杀的那个日军司机的尸体上流出的血,顺着车厢的木板缝隙流了出来。
日军军曹一看不对劲,正要拔出手枪,肖飞手里的枪先响了“啪”地一枪打死了军曹。
城门的日军吓得急忙端枪射击,肖飞开车向着前面的日军撞过去,日军躲闪不及被撞倒了好几个。
这时,听到城门口的“轰”地一声巨响,城门被轰开肖飞一看时机到了,驾车向车门飞驶过去。
雷子和陈阳举枪朝着两侧的惊慌失措的日军射击,军车撞开了挡在中间的路障,冲出了县城的大门,与此同时,大门的堡垒响起了一声巨响,左侧的堡垒被炸毁了。
军车驶去了县城,向前飞快地行驶着,又是一发炮弹从车子的旁边飞过,打中了城门右侧的堡垒,轰地一声,右侧的堡垒也被炸毁。
军车到了黑谷、克虎、刘春祥、春生四个人接应的地方,肖飞让他们上后车厢,强子将后车厢日军的尸体扔到了外面。
军车再次启动,此时县城里的摩托车追了出来。
车子一路向香台山狂奔,后面有五辆摩托车紧紧跟随,“啪啪啪”双方开始交火,子弹在空气中穿梭着,车上的强子、郎中、常荣、姚良,黑谷、克虎、刘春祥、春生端着枪在后面射击,有两辆摩托车的司机被击毙,摩托车撞倒了树上,后面还有三辆摩托车仍然紧紧地跟着。
“啪啪啪”双方还在激烈的交战着,突然间,春生倒在地车厢里,刘春祥急忙附身去查看,发现春生的胸前中了一枪,伤口处鲜血向外流淌着,浸湿了春生的外衣,刘春祥急忙撕下布给春生包扎,但是鲜血仍然向外流淌着。刘春祥大声喊:“春生,你要挺住啊,别死啊,我就你一个弟弟啊。”
刘春祥撕心裂肺的喊声传到了驾驶室里,肖飞一听,脑袋嗡了一声,开到弯路处,停下车,从旁边拿过三八步枪,推开驾驶室门,大喊:“下车射击。”
肖飞一抬手“啪”地一枪,将前面摩托车的司机打下来,车子咣地一声撞在树上,后车厢的敢死队的人全部跳下车厢,向后面的日军射击,“啪啪啪”一顿乱枪过后,后面的三辆摩托车全部报废。
在后面不远处有一辆军车向这边开过来,肖飞命陈阳开车,自己和大家跳上了后车厢,继续向前行驶。
肖飞来到春生的跟前,看见春生胸口血仍在不住流出来,郎中正在从身上拿出急救包,掏出止血药涂在春生的伤口上,春生的脸上越发的苍白,他对着刘春祥淡淡的一笑说:“哥,好好活着,赶走小日本。”说完,闭上了眼睛。
刘春祥呼喊着,用手使劲地摇晃着春生的身体,依旧没有唤醒他唯一地相依为命的弟弟。刘春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哗哗地流淌下来……
后面的军车越来越近了,强子举起了火炮对着日军的军车说:“就让这些日军为了我们的春生陪葬吧。”说完,扣动扳机,火炮的炮弹飞了出去,轰地一声,后面的军车被炸飞了起来,车上的日军全部丧生。
到了香台山山脚下,众人将春生的尸体抬下车,刘春祥非要自己背着春生的尸体向前走,走到了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就地挖了一个大坑,将弟弟埋葬了起来,在上面放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春生之墓”作为记号,待抗战之后,再将春生的尸体搬回家附近的目的重新埋葬。
众人一路上心情沉痛默默无语,尤其说刘春祥就像是失去灵魂似的,由别人牵着向前走。
到了游击区,肖飞让姚良,常荣两人陪着刘春祥,刘春祥好长时间都没有恢复他的心情。
肖飞将春生牺牲的事情告诉了魏大刚和徐峰,徐峰记录了春生的事迹,说:“抗战结束后,会将他的事迹刻在石碑上,让后人瞻仰和怀念。”
李云龙得到了肖飞汇报的情报之后,他命令集结全团的战士和周边的各个县大队的人马,准备攻打滦县。 19379/106444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