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道长你能看见府上不对劲的地方?能仔细说说嘛?”
听到何天如此说,王员外面色一肃,神色终于认真了起来。
王员外名叫王书魁,字诚辅,自小淘气顽劣,不过成年之后却突然改了性子,开始读起了书。
原本都以为他只是读着好玩,可没想到王书魁一读就读出了名堂。
之后,三年秀才,三年举人,不到三十岁就成为了落龙镇十多年来的第一个举人,是附近小有名气的人物了。
对此,曾经的老员外不止一次的在外人的面前说到自己当初为儿子起的这个名字好。
书魁,书魁。。
这是要成状元啊!
不过遗憾的是,王老员外没有看到自己儿子成为状元,就在去年冬天病逝了,家业也叫到了王书魁的手上。
不过王书魁虽然如今喜欢读书,却不是所谓的书呆子,人情世故也有所了解,加上家里老人的帮助,兼顾学业的同时也稳住了家业。
如今正处于而立之年的员外正处于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加上身负功名,家财丰厚,正是要一展自身抱负的时候。
之前落龙镇所属的凌风省城官府其实已经有大佬赏识他想要让他过去幕僚。
可王书魁没有答应,文书之位非他所愿,他梦想的是某一天金殿唱名,骑马游街,让自己父亲知道,他的名字确实没有起错。
不过,最近府上发生的事情,让王书魁这个原本意气风发的男人已经感到深深的心力憔悴,明明年纪不大头发却白了不少。
撞邪?
以往这样的事情都只是发生在书本之中,王书魁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碰上,而且主人公就是自己。
一月前,异常出现的时候,王家就开始悄悄在周围四处寻访高人相助,如今,一月过去,找来的高人没起作用不说,家里的麻烦却越来越大了。
如今的王书魁王员外其实看似平静的面容之下内心已经接近绝望崩溃的边缘了。
当听到面前这不知道从哪来的道士说出自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之后,王书魁也没有怀疑对方是不是在骗自己,是真是假看对方接下来如何说便知道了。
听到王员外的问话,何天有些犹豫,他确实看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道该不该说,或者该不该说真话。
正犹豫着,何天的眼睛扫到了一旁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王间。
这家伙。。。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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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外,那小道就把自己看到的直说了,你姑且听听就行,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就当小道是在胡说八道。”
摆了一下道袍,何天不等王员外回应,继续说道。
“说不对劲其实是道士我的含蓄说法,员外家压根就是有妖邪作祟,而且这妖邪很有可能是动物一属,至于是什么动物。。。小道猜测是猫!”
“。。。。。。”
说完话,何天也不看其他几人的神情,直接抬头看天。
看似是高人风范,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妈的,才说这么几句,你这么激动嘛!
看着往自己这边移过来的黑烟,何天有些后悔。
“道长,道长真乃神人,请道长救我,请道长救我啊!”
“请道长救救我家员外。。。”
扑通!
王员外听完何天的话后,直接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一旁王间和杨宇也随着自己员外跪了下来,嘴里换喊着,希望何天出手相助。
“所以,小道刚才的话说对了?”
“道长,道行高深,是王某眼拙慢待了。。。”
听到何天的话,在看到其脸上的神色不太好,王书魁还以为是自己刚开始对高人的态度不对惹恼了对方,心里一慌,磕起头来更加用力。
一旁的两个仆人见自己员外都这样,也也不甘落后,一个个也用力的磕了起来。
咚!咚!咚!
咚!咚!咚!
一时间何天的面前只有三个不断上下起伏的大脑袋,晃得眼有些晕。
“行了,行了,起来。。起来。。。”
被人这样给自己磕头,何天还是第一次,出声喊停了三人,并将跪在地上的王员外拉了起来。
看着起身之后的王员外额头都泛红了,何天摇了摇头,这是真的没办法,被逼急了啊!
不然堂堂的一个土财主又何必给一个穷酸道士磕头呢。
“员外,虽然问题的所在已经看出来了,但是这件事情的由来,小道还不明白,可否请你告知一番,小道也好针对具体情况做下准备。”
将员外从地上扶起,何天才发现这家伙身子骨相当的轻和自己差不多,而且也弱的可以,只是跪了那么一会,起来后腿就在发抖。
也不知道是因为家里出事的缘故,还是自身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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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爱好导致的。
将对方扶到亭子中的石凳上坐好后,何天也顺势坐在了对面。
端起面前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
事到如今,他算是半只脚已经踏进了事情之中,想退出,看到面前几人的可怜模样,何天又有些于心不忍。
一口温热的茶水下肚,何天长叹口气。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希望唯一的依仗就是他能看得见异常的一双眼睛了,实在不行,见势不对,就带着员外几人一起溜了。
“告知事情的缘由自是王某应该做的,只是现在王某还有一事不明?希望道长可以解惑!”
“你说?”
说着,何天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原本他是不喜欢喝茶的,可无奈,有钱人家喝的茶似乎都是好东西,感受着嘴里回味的甘甜,道士喝完一杯又倒一杯。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从省城托人找来的香妃茶就这么被人牛嚼牡丹一般的当做解渴的茶水一般往下灌。
王书魁心有些疼,不过却没敢让对方停下,甚至还将茶壶往对方那边推了推。
“道长,王某好奇的是,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我家是妖邪作祟,又是怎么一口说出是猫的?”
之前找的高人很多,可是没有一个能在王书魁面前指明究竟是什么让这位员外家里出现了麻烦。
虽然也有些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妖邪作祟的,可是当他问那些高人具体是什么的时候,那些人要不沉默,要不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的废话。
能直接指出具体事物的如今只有,面前的道士,叫什么来着?
王书魁如今还不知道何天的名号,可是他确定,这位看起来年轻的道长是有真本事的。
因为,猫的事情,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家里也只有几个贴身的仆人知道,他们也被自己命令不得乱说。
对于王员外的疑问,何天不知道如何解释。
妖邪作祟?
你家冒这么大的黑烟,一看就是什么脏东西引起的,妖邪一说,包含的范围大,我说鬼也行,说妖也行,余地够多。
至于为什么说猫?
何天放下茶杯,看了一眼,之前就注意到的王员外额头的那块黑色胎记。
如今,两人近距离坐着,何天也看清了,那哪是什么胎记,那分明是一个正在冒着淡淡黑烟的猫爪印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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