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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酷刑

    廖默语倒是有些意外白空雨这么快就问完了,她看了看屋内奇怪的陈设,又闻到那种若有若无的香气,也就明白个大概了。见连一行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还没有清醒,廖默语不由得有些不甘心,如果让连一行在这种情况下死去,那就太便宜他了。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可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不好好折磨一下连一行如何能解心头恨。

    “把他弄醒。”廖默语回头看了看白空雨,并从拐杖里面拔出了一枚钢钉,看样子她准备用这枚钢钉伺候一下连一行。

    白空雨看着灯光之下的廖默语,心里有点不寒而栗,阴阴的目光,如同死人脸般干枯的皮肤,披头散发的样子太他妈的像个厉鬼了,活脱就是那些鬼怪传说里面的鬼婆婆的样子。关键后面还跟着一个不言不语的白脸年轻人,阴阴的像个小鬼,也是传说里鬼婆婆的标配。

    “前辈,想如何收拾这个人?”白空雨道。

    “哼,你赶紧把他弄醒,剩下的事你少管。”廖默语沙哑着喉咙说道。

    “晚辈当然不敢过问前辈的事,只不过在处理人这方面晚辈还是有一些经验的。”白空雨恭敬的说道。

    廖默语阴鹜的看着白空雨,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有心计又狠毒的人见过太多了,可眼前这个年轻人总能出乎自己的预料。

    “不瞒前辈,晚辈有一个仇人,曾经在这间屋子里待了三十天,将历朝比较出名的酷刑都用了一遍,我记得当我要结束他生命的时候他满怀感激,我看得出他是真心的。”

    白空雨边说边抚摸了一下右边墙上的一道划痕,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里面发黑的血渍,白空雨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只可惜只有这淡淡的划痕才能见证。

    “哼,那你说一说,怎么样才能让他最痛苦?”老太婆也来了兴致。

    “如果让一个人身体痛苦,有很多方法,比如你可以在这面墙上栓一根细钢线,然后从他肚子的肚子上穿过,在固定到墙的另一边。线要绷紧,这个人站在中间,四肢用铁链固定住。”白空雨说起这件事就来了兴趣,边比划着边说。

    “但是这条钢线离地的高度很有讲究,前面高后面低,让这个人微微蹲下身从肚子上穿过,这样他站着也不行,坐下也不行。当然穿过肚子的钢线也要把握好分寸,不能伤到内脏,这样一来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牵动钢线,那种滋味真是无法形容。最妙的就是在上滴上我独门秘制的药液,沿着钢线慢慢的流到他的腹中,这种药奇痒无比,他想不动也不行。如果还觉得不够,可以在钢线上放上西域产的毒蛾蚋幼虫,它也会沿着钢线爬到到他的肚子里,这种幼虫会寻找合适的地方,比如吸附肝脏周边以血肉为食,用不了几天就会羽化,那时他会睁着眼睛看着一只只美丽的蝴蝶从腹中飞出,当然道最后从嘴里和耳朵里也会飞出一些。”

    白空雨说起这些事来满脸放光,仿佛又看到了上一个在这间房子中的那个人,飞舞的蝴蝶之中那人绝望的眼神。

    白脸年轻人听着白空雨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居然还有如此新奇狠辣的手段来。他看着连一行,想起了上次在连家庄被他无视的感觉,这一次他打算亲自上手,看一看连一行还怎么狂,求饶的时候他这张英俊的脸是什么表情。

    老太婆也很震惊,她虽然被仇恨充斥一生,也没有狠毒到这个地步,毕竟天赋不同,白空雨这种天赋可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见廖默语没有反应,白空雨接着说道。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如果前辈不满意,我还有其他方法,比如你可以将这个人下半身涂上蜂蜜埋入地下,在其周围挖上一些洞,放一些毒虫,当然毒性不要太大,那么他们就会嗅着香气钻到这个人的身边,慢慢啃食。同时在从嘴里给他灌入大量掺杂着香料的蜂蜜,这样一来,毒虫就会钻入他的身体。他看不见毒虫,却知道毒虫早晚要进入他的身体,这种煎熬岂不妙哉。”

    廖默语和年轻人听的有些懵了,廖默语听着毛骨悚然,那个兴奋的年轻人却更兴奋了,这种招式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出来的。

    “当然,还有...。”

    “算了,不要说了,我答应过古月中要留这个孽种的命,你这些方法太麻烦,老太婆只有老太婆的方法,赶紧叫醒他吧。”廖默语打断了白空雨。

    “这个,前辈,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白空雨犹豫了一下。

    “有什么话就说。”廖默语有些不耐烦,心说你都墨迹了半天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晚辈虽然用这些方法对付了一些人,但有的人却与我想的不一样,这些痛苦对于他们没什么,相反临死的时候还很嚣张,还是那副狂傲的样子。特别是一些骨头硬的人,居然还很鄙视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还没有抓住这些人的软肋,没有击到他的痛处,我看姓连的小子就是这种人。”

    廖默语想了想,连世冠就是一个硬气的人,从连一行的眼里他能看出当年连世冠那种刚毅,有其父必有其子,连一行的确是个硬骨头。

    “这种人怎么对付?”既然白空雨这么说肯定有下文。

    “精神上的痛苦要远远超过肉体上的。”白空雨不自觉说出来一句略显高深的话,其实他跟圣手秀才一样肚子里没有墨水,这句话绝非从书本上学来的,而是通过不断的摸索总结出来的,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知。

    “哦?”廖默语有些疑惑,不过随即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心里的仇恨,明白了白空雨话里的含义,的确任何身体上的痛苦都无法与这种仇恨带给自己的伤痛相比。

    白空雨笑而不语。

    “娘亲,那个女孩还记得吗?”白脸年轻人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话。

    廖默语知道年轻人说的是小玉,她看着年轻人,见到他眼中那种阴毒的目光,仿佛见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她忽然有些伤悲,自己一辈子生活在仇恨里,而这个年轻人必定也跟自己一样。

    但这只是她瞬间的情感,当目光看向连一行之时,立刻又变得狠毒起来。

    “你问完话了,他的药效还在不?”老太婆说话有些跳跃,但白空雨明白。他点了点头,抱拳行礼转身离开了房间。